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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空寝室 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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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开过头了啊!那间屋子暑假就封了,根本没人动过!我看你就是没睡醒,赶紧回你自己宿舍去!再捣乱我告诉你们辅导员了!”

她不再等我说话,转身就走,钥匙串哗啦啦地响着,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我一个人被留在了四楼走廊。

浑身冰冷。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封条断了!门开了!无面的黑影就站在楼梯口处!

难道……真的都是我的幻觉?

因为高中和大学的那些经历,导致我精神紧张,出现了如此真实的幻觉?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巨大的困惑和更深的恐惧围绕着我。

如果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都不能相信,那我还能相信什么?

失魂落魄地,我走回407门口。

看着普通的挂锁,我犹豫了一下,掏出了钥匙。

“咔哒。”

锁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宿舍里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午后倾斜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地板上。

椅子还倒在地上,是我之前撞倒的。

空气中弥漫着男生宿舍味道的气息。

一切都很正常。

我反手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坐在地上。

疲惫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抬起手,用力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我的动作停了。

我的右手食指指尖上,沾着一点非常细微的灰白色粉末。

这不是灰尘。灰尘是灰色的。

这粉末更白,更细腻,带着一点涩感。

我猛地想起,在412房门自动打开时,我的手,曾经无意识地扶了一下412的门框!

当时太紧张,根本没注意到!

这是墙壁上腻子粉?!

只有新刮的墙面或者受损的墙面才会掉下这种粉末!

412的封条,宿管阿姨看到的是完好的。

但是门框上,确实有新鲜的腻子粉脱落!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412的房门,近期绝对被动过!而且被动过手脚,伪装成了未被开启的样子!

宿管阿姨看到的,是假象?!

那扇门的背后,一定藏着秘密!

和那个学姐失踪有关的秘密!和“多出来的人”有关的秘密!

我心脏怦怦直跳,正想仔细查看一下指尖的粉末。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很轻,很有节奏。

我浑身一颤,警惕地抬起头,看向门板。

门外,传来了老二熟悉又带着抱怨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正常:

“喂!里面干嘛呢?锁什么门啊?快开门,我回来了!”

我浑身一颤,心脏猛地收缩。

确实是老二的声音。

熟悉,带着刚约会回来时特有的懒散和一点点不耐烦。

这太正常了,正常得在这种情境下,显得格外刺耳。

“喂!听见没?搞什么啊?”门外的声音催促着,又敲了两下门,力道加重了些。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

如果门外真的是老二,我不能把他吓跑,或者让他进来一同面对未知的危险。

如果……不是……

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动作尽量轻缓,没有发出声音。

眼睛死死盯着门板,仿佛要穿透木板,看清外面那个“人”的真实模样。

“来了。”我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发干,带着伪装之后的平静。

我走到门后,手放在冰凉的金属门把手上,却没有立刻拧开。

透过老旧门板上那条细微的缝隙,我屏住呼吸,向外看去。

走廊的光线昏暗,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他身上穿着老二的件蓝色连帽衫。

低着头,帽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双手似乎插在口袋里,有些不耐烦地轻轻跺着脚。

一切看起来,都和平时下课回来的老二没什么两样。

但……

太像了。像得过分。

刘连那跺脚的频率和幅度,都和我记忆中的老二一模一样。

就像……一个精心模仿的复制品。

而且,他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帽檐遮得那么严实,是不想让我看清他的脸吗?

“快点儿啊,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门外的“老二”又催促道,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去厕所?他为什么要强调这个?是一种试图让自己显得更真实的表演?

我不能再犹豫了。

“咔哒。”

我拧开了门锁,并没有立刻拉开门,反而向后退了一步,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应对冲击或者更加可怕景象的准备。

门,被推开了。

“老二”低着头走了进来,帽檐依旧压得很低。

他没打算看我,径直就要往卫生间方向走,嘴里还嘟囔着:“磨磨蹭蹭的……”

就在他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

宿舍头顶上接触不良的日光灯,突然毫无征兆地,“刺啦”一声,剧烈地闪烁了几下!

闪烁的光线,就像一把快刀,切割着室内的景象。

就在光线极暗又极亮的交替间隙,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老二”投在身后墙壁上的影子!

那不是一个人的影子!

在闪烁的灯光下,影子扭曲着,边缘处有无数细小的触须在蠕动,在延伸!

影子的头部位置,更是分裂出两三团不规则的黑影,纠缠在一起,不断变换着形状!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类的投影!

灯光稳定了下来。

“老二”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发现了,他继续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伸手握住了门把手。

他不是老二,那他是什么东西?!

“等等!”我大声吼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老二”握住门把手的动作停住了。

他一点一点地转过了头。

帽檐依旧覆盖着他的脸。

可这一次,我却清晰地感觉到,他正躲在帽沿下的阴影里“注视”着我。

“怎么了?”他问。

声音还是老二的声音,不过语调里的不耐烦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空洞的平静。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被帽檐遮盖的“脸”,手心里全是冷汗,强光手电筒和那个小小的金属挂件被我攥得死紧。

大脑疯狂运转,是直接戳穿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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