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时空监测网络的构建(1/1)
时砂研究未来展望会议结束后,江浅第一时间召集各时空团队核心成员,在现代实验室召开 “时空监测网络构建启动会”。会议桌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 “跨时空关键区域分布图”,上面用不同颜色标注出 1913 年的巫葬遗址群、1938 年的战场遗迹带、1967 年的工业能源区以及现代的时空枢纽节点 —— 这些都是需要重点监测的区域。江浅指着地图,语气坚定地说:“时砂研究的未来离不开持续稳定的时空环境,而构建覆盖全时空的监测网络,就是守护这份稳定的第一道防线。”
苏蔓团队作为 1967 年科技力量的代表,率先接过核心监测设备研发的任务。她身后的屏幕上展示着卫星技术与地面传感器的融合方案:“我们计划研发‘时空能量双模监测卫星’,卫星搭载‘高灵敏度时空能量探测器’和‘时砂信号接收器’,既能通过卫星遥感监测大范围时空能量变化,又能接收地面监测站传来的时砂脉冲信号,实现‘空天地’一体化监测。同时,地面传感器会采用‘微型化设计’,将时砂能量感应模块与传统地脉监测模块集成,体积只有拳头大小,方便在复杂地形安装。”
负责卫星设计的工程师进一步解释:“探测器的核心是‘超导量子干涉仪’,能捕捉到 0.001 赫兹的时空能量细微波动,这比现有设备的灵敏度提升了 100 倍。卫星的轨道会设计成‘极地轨道’,每天能覆盖全球所有时空区域两次,确保监测无死角。而地面传感器的续航能力可达 5 年,通过太阳能供电,数据会实时通过加密信号传输到各时空的监测中心。”
江浅听后,提出了优化建议:“建议在卫星上增加‘时砂能量校准模块’,利用时砂稳定的脉冲频率,定期校准探测器的灵敏度,避免长期运行导致的参数漂移。同时,地面传感器要具备‘自动报警功能’,当监测到能量波动超过安全阈值时,能直接向附近的守护团队发送预警信息,缩短应急响应时间。” 苏蔓立刻安排团队调整设计方案,预计 3 个月内完成首颗监测卫星的研发与测试。
在核心设备研发推进的同时,1913 年和 1938 年的团队开始着手监测站点的选址与建设。陈砚团队负责 1913 年的站点布局,他们根据巫葬遗址群的分布,选定了 5 个关键监测点:钟楼顶端、巫葬遗址中心、地脉枢纽节点、山谷能量异常区以及铜棺阵周边。“我们会在钟楼顶端安装一台‘大型地面监测仪’,利用钟楼的高度优势,覆盖周边 10 公里范围的时空能量监测。” 陈砚拿着手绘的站点图纸,向团队成员分配任务,“在巫葬遗址和地脉节点,安装微型传感器,重点监测地脉能量的流动变化;铜棺阵周边的传感器要与棺阵的能量系统联动,实时监测时砂与棺阵的协同效果。”
建设过程中,团队遇到了一个难题 ——1913 年没有电力供应,无法为大型监测仪提供持续动力。陈砚灵机一动,想到了利用 “青铜齿轮传动装置” 结合 “水力发电” 的方案:“在钟楼附近的溪流上修建小型水车,通过齿轮传动带动发电机,为监测仪供电。同时,在监测仪旁安装时砂能量储备模块,当水车发电不足时,自动释放时砂能量补充供电,确保设备 24 小时不间断运行。” 这个充满智慧的方案很快落地,一周后,1913 年的首个监测站在钟楼顶端建成,监测仪启动的瞬间,屏幕上便清晰显示出周边时空能量的波动曲线,频率稳定在 12.2 赫兹,符合安全标准。
1938 年的陆峥团队则面临着更复杂的环境 —— 战场遗迹带地形复杂,还存在未清理的炮弹残骸,给站点建设带来了诸多不便。他们克服困难,选定了 4 个监测点:时空裂缝残留区、战壕能量异常带、废弃矿洞入口以及守护团队营地附近。“我们会在时空裂缝残留区安装 3 台微型传感器,形成三角形监测网,精准捕捉裂缝周边的能量变化。” 陆峥带领队员们清理炮弹残骸,搭建简易的监测站防护棚,“在守护团队营地附近建设监测中心,配备一台‘数据接收终端’,实时接收各传感器的数据,并与 1967 年的卫星数据进行比对,确保监测结果的准确性。”
为了提高站点的安全性,陆峥团队还在监测点周围布置了 “时砂能量警戒带”—— 将时砂封装在特制的布袋中,沿监测点周边摆放,形成一圈淡蓝色的能量场。“这圈能量场不仅能警示无关人员不要靠近,还能在一定程度上稳定周边的时空能量,减少外界干扰对传感器的影响。” 陆峥解释道。经过两周的努力,1938 年的 4 个监测站全部建成并投入使用,首次监测就捕捉到一次轻微的能量波动,监测中心立刻启动预警程序,确认是炮弹残骸引发的局部能量扰动,排除了时空异常风险。
随着各时空监测站点的陆续建成,江浅团队开始着手构建 “跨时空监测数据共享平台”。平台整合了 1913 年、1938 年、1967 以及现代的监测数据,通过时空通讯器实现实时同步。平台界面分为 “时空能量总览”“异常预警”“历史数据查询” 和 “应急调度” 四个模块,各时空的守护团队都能根据权限查看相关数据。“当某个时空的监测站发现异常时,平台会自动将异常数据推送给所有时空的监测中心,并显示附近的守护团队位置和应急资源分布,方便统一调度。” 负责平台开发的小林演示着操作流程,“比如 1938 年的监测站发现能量波动异常,平台会立刻推送数据给 1967 年的卫星监测中心,卫星会调整轨道,对该区域进行重点观测,同时通知附近的守护团队前往排查。”
为了确保监测网络的稳定运行,江浅还建立了 “跨时空监测维护机制”:每月组织各时空团队进行一次设备巡检,每季度开展一次数据校准与系统升级,每年进行一次全网络应急演练。在首次应急演练中,1913 年的监测站模拟 “能量波动异常”,平台迅速推送预警信息,1938 年的守护团队通过共享平台申请支援,1967 年的卫星实时提供该区域的高清影像,现代团队则远程指导现场人员进行能量调节,整个演练过程仅用 25 分钟就完成了异常处置,验证了监测网络的高效性与协同性。
夜幕降临,各时空的监测中心灯火通明。1913 年钟楼的监测仪屏幕上,能量曲线平稳跳动;1938 年监测中心的队员们正仔细核对传感器数据;1967 年的监测卫星在太空中缓缓运行,持续向地面传输数据;现代实验室的共享平台上,各时空的数据实时更新,形成一幅完整的时空能量监测图景。江浅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安心与期待。她知道,时空监测网络的构建,不仅为时空稳定提供了坚实的保障,更为时空研究的深入开展奠定了基础。未来,随着更多监测设备的投入与站点的完善,这个网络将成为守护人类时空的 “千里眼” 与 “顺风耳”,让每一个时空都能在安宁与稳定中延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