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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及时雨陷风流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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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固只感觉到怀中娇躯猛地一僵,贾氏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带着一丝茫然和惊惧:“灭……灭族?”

“正是!”李固斩钉截铁,语气沉痛而“忧虑”,“私通贼寇,就算是没杀朝廷官员,但是刺杀朝廷助力,那也是杀人啊!哪一条不是死罪?一旦事发,夫人您……还有这偌大的卢府,万贯家财,顷刻间便化为乌有!官人……他这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要把整个卢家都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李固他刻意将后果描绘得无比恐怖,句句戳中贾氏最恐惧的核心——失去地位、财富和安全。

凡事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不把后果说的严重点,上哪里享受这样的尤物去?

贾氏的脸色瞬间煞白,复仇的火焰瞬间被灭顶的恐惧所取代。

她抓住李固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那……那怎么办?李固,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她下意识地将李固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和救星。

李固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触碰到贾氏的额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夫人莫慌……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寒光,“官人此行,不正是给了我们机会?他要去济州‘私通梁山’,我们……何不将他坐实?”

贾氏的心猛地一跳:“坐实?”

“不错!”李固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趁他离府,我们只需……向官府告发!告他卢俊义,暗中勾结水泊梁山贼首王伦,意欲图谋不轨!家中藏有暗通梁山的书信为证!再将他此次前往济州,说成是与梁山贼寇密谋,意图刺杀朝廷命官及助剿义士史文恭!人证物证……小人自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描绘着这恶毒的计策,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针,扎进贾氏混乱的心房。巨大的恐惧和对未来的绝望,在李固刻意的引导下,迅速转化为一种扭曲的“自保”和报复的快感。

是啊,既然卢俊义不仁,要将她和整个卢家拖入深渊,那就别怪她不义!与其坐等灭顶之灾,不如……先把他推下去!夺了他的家产,和眼前这个懂得怜惜她的人……

“你……你……”贾氏看着李固近在咫尺的脸,那平日里恭顺的眉眼此刻充满了野心和占有欲,她感到一阵眩晕,并非厌恶,反而是一种被这种强烈欲望所征服的奇异战栗。

他不仅是在为她谋划,更是赤裸裸地展露了想要占有她、占有卢家一切的野心!这种强烈的、不顾一切的占有欲,恰恰填补了她内心被卢俊义长久冷落所留下的巨大空洞。

李固看着贾氏眼中闪烁不定的光芒,知道她心防已溃。

他不再言语,猛地低头,再次攫取了她的唇瓣,这一次,贾氏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巨大的恐惧、扭曲的恨意、病态的依赖以及对李固所描绘的“未来”的畸形憧憬,混杂着身体被唤醒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最后的理智堤坝。

她热烈地回应着,双臂紧紧缠上李固的脖颈,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又仿佛在卢俊义给予的冰冷世界中,终于找到了一团可以焚烧一切的邪火。

正当卢俊义后院那场由背叛与欲望点燃的孽火悄然升腾之际,千里之外的山东郓城县,另一段命运也正被推向意想不到的轨迹。

宋江从济州城风尘仆仆地赶回宋家村,因为他兄弟宋清来报,老爹宋太公病重。

作为“孝义黑三郎”,宋江岂能不去探望?

推开家门时,宋江下心便沉了下,弟弟宋清所言非虚,父亲宋太公确实病卧在床,面色蜡黄,气息微弱,比上次见面时更显苍老憔悴。

然而,更让宋江意外的是,屋内除了侍奉汤药的弟弟,还多了一对陌生的母女。

那妇人年约五旬,面容愁苦,衣着简朴却干净,正小心翼翼地用湿布给宋太公擦拭额头。

她身旁站着一位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段袅娜,虽荆钗布裙,却难掩天生丽质。尤其一双剪水秋瞳,低垂间带着几分怯生生的风情,不经意抬眼时,又流转着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父亲!”宋江几步抢到床前,跪倒行礼,声音哽咽,“孩儿不孝,回来迟了!”

宋太公听见声音,费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挣扎着要坐起:“三郎……你……你可算回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

宋江连忙扶住父亲,替他抚背顺气,目光则带着询问看向一旁的宋清和那对母女。

宋清叹了口气,低声解释:“兄长,这两位是阎妈妈和阎婆惜姑娘……”接着,他便将前因后果道来:原是流落至此的阎公一家三口,阎公突染重病身亡,无钱收殓,尸首停在街边,凄惨可怜。

宋太公心善,遇见后不仅施舍了棺木,还给了十两银子助其料理后事。阎妈妈感激涕零,见宋太公年老体弱,身边又无女眷细致照料,便主动提出让女儿阎婆惜留下,为奴为婢,报答大恩。

合着原着里宋江干的事儿让他爹给干了,不愧是父子俩……

宋江听罢,心中了然,对那阎妈妈拱手道:“老人家节哀,家父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如此挂怀。婆惜姑娘青春年少,留在寒舍为婢,恐有耽误……”

“三郎!”宋太公猛地抓住宋江的手腕,喘息着打断他,眼中带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急切,“你……你糊涂!我……我年事已高,此番病重,恐……恐时日无多……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你……你娶妻多年,未能留下一男半女,妻子也……也早早去了……如今……如今我宋家香火……岂能断绝?!”

宋太公越说越激动,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手指颤抖地指向站在一旁、螓首低垂、脸颊微红的阎婆惜:“婆惜……是个好姑娘……知恩图报,模样……模样也周正……我……我已做主,将她许配给你做妾!今日……今日就圆房!待……待我病好些,再补办仪式……定要……定要为我宋家……留……留下血脉!”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一静。

宋江如遭雷击,愕然抬头:“父亲!这……这如何使得?!此乃荒唐之举!”他万没想到父亲病中竟生出这般念头。

纳一个来历不明、仅有一面之缘的流落女子为妾?这简直匪夷所思!

“荒唐?!”宋太公猛地瞪大眼睛,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宋江,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不孝子!你……你是要气死我吗?!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再次袭来,宋太公脸色由红转青,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身体抽搐着向后倒去,眼看就要背过气去!

“父亲!”宋江和宋清同时惊呼,扑上前去。阎妈妈也吓得手足无措。

“爹!爹您别动气!孩儿错了!孩儿答应!孩儿都听您的!”宋江见父亲如此情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违逆,孝字当头,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只盼父亲能顺过这口气。

宋清也在一旁急劝:“兄长!你就应了爹吧!爹的身子要紧啊!”

在宋江连连告饶声中,宋太公那口气终于慢慢顺了过来,脸色稍缓,但依旧死死抓着宋江的手,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你答应了?”

宋江看着父亲虚弱又执拗的眼神,心中百味杂陈,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是……父亲,孩儿……答应了。”

宋太公这才如释重负般松开了手,疲惫地闭上眼,嘴角却露出一丝微弱而满意的笑意:“好……好……今晚……就圆房……莫要……莫要误了吉时……宋家……有后了……”

声音渐低,宋太公沉沉睡去。

安抚好父亲,宋江直起身,目光复杂地看向阎婆惜。

此刻她正微微抬头,恰好迎上宋江的目光。

四目相对,阎婆惜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更添娇艳,她迅速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那欲语还休的羞怯模样,配上她天然流露的妩媚风情,竟让宋江心头没来由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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