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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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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当年大仲马在贫民窟的煤油灯下写作,被编辑退回的稿纸堆成台阶,终有一天通向了《三个火枪手》的辽阔世界。

生命的果园总有不同形状的墙洞。有人在题海前退缩,有人因挫折怨叹。但只要想想那只饱餐后躬身而出的红狐狸,就该明白——只有穿过狭小洞口时的艰难蠕动,才能尝到醇美的甘甜。

我们所经历的光荣与荆棘,也终将成为岁月舌尖上最绵长的细品。

二年级那个飘着槐花香气的清晨,我在语文课本里读到这样一个故事: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每天天不亮就攥紧书包带,踩着湿漉漉的露珠上学。教室门锁还沾着薄霜时,总能看到她踮着脚数台阶的身影。

那天在路上遇见同班小红,秘密像竹筒里的杏仁糖咕噜噜滚出来:“每天摸着第一缕晨光推开教室门,能听见心在扑通扑通唱歌。”小姑娘眼睛弯成月牙,衣襟上未化的雪粒都在发光。可就在离教室三步远的地方,小红突然像小鹿似的窜上前去,木门咿呀声里回头粲然一笑。

当时小姑娘是不是把下唇咬得发白?我只记得自己攥着课本的手指节泛青。

后来慢慢明白,很多大人们也在追赶看不见的红绸带。数学课上总举手最勤的张叔,会在凌晨四点擦拭他的快递车;隔壁李老师家阳台上,永远晾着印有“教研比赛金奖”的汗渍衬衫。最让人揪心的是慧姐姐,她总捧着手机在奶茶店转圈叹气:“两个闺蜜约在同一天过生日,手心手背都是刺猬呀!”

直到去年暑假遇见表哥林子。他给流浪猫包扎伤口时满手血痕,教楼下阿弟弹吉他时按出茧子,连在烧烤摊帮忙都能烤出焦糖色的微笑。当我故意问他“在你心里我排老几”时,少年举起扎着创可贴的手指比划:“看见这篇作文格子了吗?你在这儿——”他的指尖跳到新的一行开头,“是整张纸最鲜亮的句号。”

放学路上,我又想起那只推开教室门的小手。现在的她应该知道了吧?每当阳光在崭新的横格线上流淌,每个端正的部首都能找到自己的光芒。

从前,有一头不识字的笨驴,天天在磨坊里磨面粉。磨呀磨,三个月了,驴子再也受不了了,它想走出乡下。可是主人拿皮带把它绑起住了。

可恶的主人,你把我捆起来,我也你捆起来。它想着,一遍把绳子咬开,一边飞跃栏杆逃跑了。可是它忘记的工作,带一袋豆子进城,于是它又飞回去背了一袋豆子,又飞出去跑了。

驴子来到了城里,看见了高楼大厦,它停住了脚步,吓得嘴巴都拖在了地上,说:“怪物呀!快跑!”果然跑得比豹子都快。

跑了不远,它又看见怪物,长着几个圈圈,它数了半天,才数出是四个圆圈,原来是辆车呀!

它突然看见那个大怪物停在了十字路口的三个会变颜色的圈圈下,红绿灯变成了绿灯,车子把毛驴撞飞了,它被撞到了树前,头被撞进了树里,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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