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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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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也就是阿贝多隐瞒的事。”荧握着剑柄,将剑身微微倾斜,让砂糖能看得更清楚。

“是一把非常厉害的剑哦,不能用手碰。”派蒙在一旁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这可是被诅咒的魔剑呢,普通人碰了会有危险的!”

“嗯…这是…”砂糖的目光紧紧盯着剑身,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辨认着什么。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这是!!我从未见过的…能量流动方式!”砂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摸,却在快要碰到剑身时停住了,显然是想起了派蒙的话,“这种纹路…这种力量波动…完全不符合现有的炼金术理论!太神奇了!”

“哼哼,尽情欣赏吧!”派蒙得意地扬起小脑袋,“不知为什么,连我都有一种奇怪的成就感!好像这把剑是我们找到的一样!”

(派蒙这么说,看来这把剑中的能量很关键。)荧看着剑身上流转的光芒,心中想道,(只不过到底是在哪里感受过呢?啧,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了。不过这把剑的事肯定会告诉砂糖,那么她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要不就让她研究更多关于增产的研究吧,这样也算是互利互惠。)

接下来,荧便将这把剑的来历,包括它由杜林的残骸所制、带有诅咒、能吸收力量成长,以及阿贝多如何得到它、为何要研究它等事情,简略地告诉了砂糖。当然,关于愚人众的觊觎和剑中蕴含的时间力量,她并没有细说,只说是一种特殊的能量。

听完之后,砂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那把剑,眼神中充满了震撼和痴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深吸一口气,感慨道:“太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武器。我能隐约感到有力量在剑的内部徐徐流动…它就像活着的生物一样,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这么具体的感觉吗?”派蒙有些惊讶,“我只觉得它挺厉害的,没感觉到什么流动啊。”

“也许是我学习过炼金术的缘故吧。”砂糖解释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对能量的感知会比常人敏锐一些。我不敢用太绝对的说辞,但确实有‘流动’的感觉。虽然这说法很不严谨…本、本来我是不会用的。请相信我,我平时绝不会用这么模棱两可的说法!”

“好好好,知道了。”派蒙笑着摆了摆手,“我们知道你很严谨啦,不用解释这么多。”

砂糖的目光再次回到剑上,带着一丝渴望:“旅行者,请问…你可以使用这把剑战斗吗?我想多了解一些它吸收力量时的状态,但我不能使用它,只能摆托你了。如果能记录下它在战斗中的能量变化,对我的研究或许会有很大的启发!”

荧看了看砂糖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手中的剑,点了点头:“找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比较好,偷偷地,别让阿贝多知道哦。他现在应该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这把剑的存在。”

“对对对,要保密!”砂糖立刻点头,紧张地四处看了看,“要是被阿贝多先生知道我打听他的秘密,他一定会生气的!”

“那就到附近找合适的地点吧!”派蒙拍了拍手,率先飞出了炼金铺,“城外的小树林就不错,那里怪物不多,也很少有人去!”

砂糖立刻跟了上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把剑,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荧握着剑,感受着剑身传来的微弱悸动,也跟了上去。 ”

梦境空间的光幕渐暗,最后定格在荧和砂糖走向城外小树林的画面。四周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提瓦特的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对那把“魔剑”和雪山秘密的好奇。

阿贝多站在人群中,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掠过光幕上消失的文字,最终落在身旁的砂糖身上。他想起刚才光幕上荧那句“她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惊讶:“砂糖,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砂糖正低头回味着魔剑的构造,闻言茫然地抬起头:“异常?没有呀。”她晃了晃脑袋,仔细感受了一下,“除了有点激动,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阿贝多先生,怎么了吗?”

“没什么。”阿贝多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光幕上荧的心思显然不是空穴来风,可砂糖看起来确实毫无异样,这让他心中多了几分疑惑。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必担心。”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钟离负手而立,目光平静地扫过场内。他看向阿贝多,缓缓解释道:“荧所说的‘代价’,未必是苛责。”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提及了另一个名字:“魈是蒙德双风神之一,砂糖是蒙德人,魈自然会庇佑她。”这话一出,根据之前的屏幕内容,人们露出了然之色——魈虽常居于璃月,但身为风神,对蒙德子民的护佑从未缺席。有他在,寻常的算计或暗害怎会轻易落在砂糖身上?

钟离的目光又淡淡扫过不远处的托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况且,荧所说的代价,更多是希望砂糖的研究能惠及璃月……乃至龙国罢了。”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托马,“要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托马正捧着一杯热茶,闻言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尴尬地挠了挠头:“钟、钟离先生,您说什么呢……”

可知道内情的人都不是傻子。谁都记得托马曾因卷入稻妻内乱身陷囹圄,当时的处境凶险万分,能平安无事,背后似乎确实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在庇护。

阿贝多听到这里,眼中的疑惑渐渐散去。他看了一眼身旁依旧懵懂的砂糖,又想起光幕上荧对“增产研究”的期待,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或许,有些守护,本就藏在最朴素的愿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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