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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纪晓芙之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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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应道:“弟子明白。”

“去吧。”

灭绝师太挥挥手,闭上了眼睛。

丁敏君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走廊里,静玄、静虚几人正聚在一处低声说话,见她出来,都看了过来。

静虚上前问道:“师姐,师父怎么说?”

“明日我去纪府见纪师妹。”

丁敏君摇摇头,幽幽道:“你们在客栈等消息。”

众女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安。

这次下山,师父的脾气比往日更加阴晴不定。

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那种压抑的气氛,让她们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静照眉头紧皱,小声嘀咕道:“纪师妹到底做了什么,让师父这么生气……”

“静照!”

丁敏君看了她一眼,斥道:“慎言。”

静照眼珠转转,连忙闭嘴,不敢多言。

夜里,客栈后院一片寂静。

灭绝师太独坐房中,没有点灯。

月光从半开的窗外洒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她手中捻着一串念珠,檀木珠子在指尖一颗颗滑过,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纪晓芙……她的好徒弟。

那个从小乖巧懂事,天赋出众,被她寄予厚望的弟子。

七岁上山,扎着两个小揪揪,怯生生地拉着她的衣角叫师父。

十二岁练剑,一招金顶佛光使得有模有样,眼睛亮晶晶地问她。

“师父,我练得好吗?”

十八岁下山行走江湖,临行前跪在她面前,郑重道:“弟子定不负师父教诲。”

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

若是真的做出了那等丑事……

灭绝师太手指猛然用力。

“咔”的一声轻响。

檀木念珠被她捏碎了一颗。

木屑从指缝间簌簌落下,在月光下像是细小的尘埃。

窗外传来打更声。

梆.......梆.......梆........

三更了。

灭绝师太睁开眼睛,眼中没有半点睡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清明。

五月廿四,清晨。

纪府后院,晨光熹微。

纪承英满脸喜色,抱着杨不悔在院中散步。

小孙女一岁多,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咿咿呀呀地伸手去抓他花白的胡须。

“乖乖,别抓外公胡子。”

纪承英笑着躲闪,眼中满是宠溺。

他今年六十了,儿子不成器,也就晓芙看上去成器点。

如今这个好女儿归来,还带了这么个可爱的小外孙女,虽不知其中详情,但这份天伦之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纪晓芙端着早膳从厨房出来。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衣裙,头发松松绾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显得温婉可人。

见父亲和女儿玩得开心,嘴角也泛起笑意。

“爹,用早膳了。”

她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盖子。

里面是清粥小菜,还有两碟刚蒸好的糕点,热气腾腾。

“好,好。”

纪英抱着不悔坐下,忽然问道:“晓芙,乖乖叫什么名字啊?”

闻言,纪晓芙动作一顿,粥勺在碗边轻轻磕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低着头,轻声道:“还没有想好她的名字呢,等她爹爹回来再说。”

“都一岁多了,还没去名字?”

纪英看着她,脸上表情莫名其妙。

纪晓芙咬了咬唇,轻轻点头。

纪英见她如此,叹了口气,没再追问。

他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喂给怀里的不悔。

小丫头张嘴吃了,吧唧吧唧地嚼着,眼睛弯成了月牙。

父女俩默默用着早膳。

只有不悔偶尔发出的咿呀声打破沉默。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脚步声。

一个老仆匆匆走来,没进来,就在院门外躬身道:“老爷,小姐,外面来了位姓丁的姑娘,说是峨眉派的,要见小姐。”

啪嗒一声。

纪晓芙手中的勺子没拿稳,掉进万历,粥碗晃了晃,溅出几滴热粥,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却浑然不觉,只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纪承英看了女儿一眼,心中了然。

他摇了摇头,沉声道:“请丁姑娘到花厅稍候,老夫马上就来。”

“是。”

老仆应声去了,脚步声渐远。

纪晓芙这才回过神,慌忙起身,从父亲的怀里接过不悔,低声对候在一旁的小竹道:“快,带不悔去后面,别出来!”

小竹会意,抱着不悔匆匆退入内室。

门帘落下,隔绝了视线。

“晓芙,你这是做什么?”

纪承英放下粥碗,看着女儿慌张的样子,眉头紧皱,沉声道:“外面是你师门的人,为何要瞒着你女儿的事?”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还有,你至今没告诉我,乖乖姓什么?”

“爹,您别问了。”

纪晓芙急得快哭出来,眼圈已经红了。

“这些事情女儿以后会告诉您,现在请您千万不要让师父她们知道乖乖的存在!”

见女儿如此恳求,纪英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

能让晓芙这般慌张的,绝不是什么小事。

他长叹一声,疲惫地摆摆手。

“罢了,为父知道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纪晓芙道:“你先去把头发重新梳一梳,这发髻……不是未嫁女子的样式。”

纪晓芙这才惊觉,自己如今梳的是妇人髻。

自从跟了杨逍,她便换了发式,这一年多来早已习惯。

如今回到汉阳,竟忘了改回来。

“女儿这就去。”

她匆匆回到房中,神色难看。

小梅和小菊已等在屋里。

两人手脚麻利地为她拆开发髻,重新梳成未嫁女子的双环髻,又换了身素雅的鹅黄色衣裙。

铜镜中,映出一张清丽的脸。

纪晓芙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有些恍惚。

这样的伪装,真的能瞒过师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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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花厅,丁敏君已等候片刻。

她坐在红木椅上,端着茶盏,却没有喝。

目光在花厅里缓缓扫过——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多是些山水花鸟,笔法工整却不失雅致。

博古架上摆着些瓷器摆件,不算名贵,但胜在精巧。

纪府不算豪富,却处处透着书香门第的雅致。

就在此时,脚步声传来。

丁敏君抬眼,看见纪承英走进花厅。

这位汉阳金鞭年已六旬,须发花白,但身板挺直,步履稳健,眼神锐利,显然功力未衰。

她起身拱手,笑着说:“晚辈丁敏君,见过纪伯父。”

“丁姑娘不必多礼。”

纪承英笑着还礼,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在一旁落座。

“怎么不见师太?”

丁敏君笑着说:“师父说此次来得仓促,未备寿礼,不便登门叨扰,让晚辈先来向伯父致歉。”

“师太太客气了。”

纪英摆摆手,脸上笑容和煦,眼神却透着好奇。

“不知师太此次来汉阳,所为何事?”

丁敏君沉默片刻,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茶叶在热水中缓缓舒展,像是一颗颗沉下去的心事。

“伯父........”

她抬起头,苦笑道:“这些话……晚辈不好说。”

“这是纪师妹的事,您还是得空问问她吧。”

纪英心中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而问道:“丁姑娘,晓芙在峨眉的修炼进展如何?可还用心?”

丁敏君亦是摇摇头,无奈道:“此事晚辈也不知。”

“纪师妹已许久未在山上,她如今的修为如何,晚辈着实不清楚。”

她顿了顿,补充道:“就看她不在山上的时候,有没有懈怠了。”

这话说得委婉,可纪英何等老江湖,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

那就是,纪晓芙已经很久没回峨眉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纪晓芙从外面进来,她换了发髻衣裳,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真的刚刚知道师姐来访。

“丁师姐,好久不见!”

她快步上前,亲热地挽住丁敏君的手臂,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丁敏君抬眼看去,仔细打量着这位师妹。

一年多不见,纪晓芙清瘦了些,下巴尖了,眉眼间少了少女的稚气,多了几分温婉沉静。

尤其是那双眼睛,眸光流转间,竟有种她从未见过的柔美风韵。

见到纪晓芙如此,她心说江上所见果然不是错觉。

丁敏君心中冷笑,面上却笑得亲切。

“纪师妹,这段时间你跑哪里去了?师父和我们都很担心你呢。”

“丁师姐,我这不是在外面游历江湖嘛。”

纪晓芙笑着回应,语气轻松自然。

“你之前不也是跟着邱白,在外面走了一两年?江湖历练,最是长见识了。”

丁敏君闻言,很想说那能一样吗?

她跟邱白是师门允许的,而且邱白是武当高徒,正道俊杰。

丁敏君扫了她一眼,只淡淡道:“是啊,江湖历练,确实长见识。”

纪晓芙见她态度不冷不热,心中愈发不安。

她拉着丁敏君的手,声音放柔了些。

“丁师姐,你是来给我爹祝寿的吗?”

丁敏君摇头,否定道:“不是。”

“师父很久没见你,听说你在伯父寿辰时回来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看你武功有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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