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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 明白了含金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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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负我…疼…”

“我知道...放松点,很快就好…”

窗外的烟花不知何时已然停歇。

喧嚣散去。

只剩下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帘,悄悄洒落银辉,笼罩着床上紧密相依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

风暴渐息,浪潮退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尚未平复的、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陈澈依旧紧紧搂着简心汗湿的身体,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缠绕着她散落在枕上、微湿的发丝,嗅着空气中的旖旎气息。

简心把滚烫的脸颊埋在他汗湿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酸软无力、疼痛不堪。

心里却充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的圆满感和归属感。

他们之间,终于再无任何距离。

“还疼吗?”

他低声问,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无比的怜爱。

简心在黑暗中摇了摇头,手臂却更紧的环住他精壮的腰身,疼痛和酸软让她不由的咧起嘴,嘴角却满是依恋与满足。

经过这一遭,简心才真正理解,为什么委身男人对女人来说是一种付出。

为什么第一次弥足珍贵。

因为真疼啊,且十分有意义。

“乖。”

陈澈笑了笑,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即拉过旁边柔软的羽绒被,将两人紧紧裹住,营造出一个温暖私密的小世界。

“新年快乐,小心,以后我们就是白头到老的夫妻了,谁食言谁是小狗。”

简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在陈澈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用带着浓浓睡意和满足软糯的声音回应:

“嗯...拉钩..”

陈澈摸了摸她湿汗过后黏黏的脸蛋,伸出小指勾住她无力的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陈澈的手臂牢牢圈着简心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护在怀中。

“睡吧,小心。”

“嗯…”

简心含糊的应了一声,意识已经模糊,长长的睫毛像蝶翼栖息般垂落。

她往陈澈怀里更深的钻了钻,寻找着最温暖舒适的位置,最终彻底沉入梦乡。

陈澈听着她平稳的呼吸,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软,心中也不觉安心,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城市仿佛也陷入了沉睡,不再有任何烟花爆竹,万籁俱寂,只有彼此交融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轻轻回响。

翌日清晨,冬日的阳光带着些许慵懒,悄无声息的溜进卧室。

陈澈先醒了过来。

他对简心有足够的爱意,昨天难得的只让对方疼了半小时,便放过了对方。

睡足了七个小时,体内的生物钟让他在天光微亮时便恢复了意识。

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后,陈澈贪恋着怀中的温暖,不愿动弹,有了一丝惰性。

不过睡是不可能再睡了,他连忙看向枕在他臂弯里依旧熟睡的女孩。

晨光熹微中,她睡得正沉。

白皙的小脸上还带着昨夜激情残留的淡淡红晕,像初绽的桃花。

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的铺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脸颊,平添了几分娇憨与柔弱,十分的可爱。

那双总是盛着清凌凌光芒的凤眼此刻安静闭着,长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微张的唇瓣还有些红肿,泛着水润的光泽,像沾染了晨露的蔷薇。

陈澈的目光柔和得能滴出水来,他静静的看着,生怕惊扰了对方的好梦。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将女孩脸颊上的发丝拨开,动作极轻,指尖触碰到对方细腻温热的肌肤,心中也是一片满足。

“呃…啊~”

许是他的动作有了一丝扰动,简心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如猫儿般的嘤咛,缓缓睁开了眼睛。

初醒的眼眸里还带着几分迷蒙的水汽,像是蒙了一层薄雾的湖面。

她先是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适应着光线,随即对上了陈澈含笑的深邃目光。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脑海,昨夜的缠绵与亲密瞬间清晰起来。

一刹那,简心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区别于上次在津门醒来,发现陈澈躺在身边的害羞里,还有迷茫和担忧。

这一次,简心只有害羞。

毕竟经历了那种事,虽没有睁眼看过,可那种感觉她至今记忆犹新。

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让她还晕乎的大脑更是如一团浆糊一般,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手抓住被子,她下意识的想把自己藏起来,只是刚一动弹,身体各处传来的酸软和隐秘的不适让她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醒了?”

陈澈的声音响起,手臂收紧,阻止了她想要退缩的动作,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早安吻,关心道:

“还疼吗?”

简心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赧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声音闷闷的,软糯娇愤道:

“有…有一点…”

陈澈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的揉按着,缓解她的不适。

“那再躺会儿,不要乱动。”

“嗯…”

七八点的阳光渐渐变得明亮起来,将整个房间照得通透温暖。

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舞蹈,两人就这样静静依偎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静谧的清晨时光。

“我还困呢,还要再睡一会。”

简心主动往陈澈怀里靠了靠,小脸贴着男人的臂弯,糯糯的说着。

“汪汪!呜…”

就在这时,不等陈澈回应,卧室门外传来了一阵清晰的爪挠门板声,紧接着便是委屈又急切的呜咽声,很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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