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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思故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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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丧隐而不发,还鼓励杨好要提起劲儿。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里有股浓烈情绪越来越消弭,好像在指引他忘记什么一样。

那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刘丧有些焦虑。

但他无力阻止,只是抬头望月时在想,今年的桂花蜜要寄往哪里呢?

刘丧挽了一下耳边发,露出一抹殷红。

“圆圆哥,奶奶叫你。”

杨好声音从后边传来,刘丧呼出一口气,烟雾消散,他将烟头插进旁边烟灰缸内,起身理了理衣服朝杨好走过去。

“知道了,走吧。”

“你少抽一点,本来胃就不好,肺再搞坏了,师傅会抽死我的。”

杨好嘟囔着数落刘丧,瞧见刘丧平静的眉眼,他又忍不住生气,百分之二十气刘丧,百分之八十气师傅。

这不始乱终弃吗?师傅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还要做徒弟的我给她收拾烂摊子。

杨好叹气,随后眼神歉意的看了眼刘丧,抱歉了圆圆哥,这个家没了他果真不行。

只能委屈你了,毕竟师傅是真喜欢。

“想什么呢?眼神也不知道收一下。”

刘丧勾起一点笑,屈指敲在了杨好的头上。

他如今越发消瘦但不苍白,反而透着支离破碎美人骨的模样,一身简约不失精致的装扮勾勒出他不普通的身段。

貌若好女的脸上双眉紧蹙,周身萦绕脆弱气质,谁见了不生起一点小心思。

饶是杨好一个比钢筋还钢筋的人,一见了刘丧不经意间露出的脆弱模样都会晃神。

每当这个时候,杨好都会对自己的师傅升起浓厚的敬佩之情,原来她一直强调的该下手时就下手,这么有用啊!

于是在乌衯的歪理影响下,杨好的择偶观已经悄摸发生转变。

等到众人察觉时,只觉得讶然。

当然此刻的杨好,只是内心萌芽,很快就被刘丧的一句去北京给惊的左右摇摆。

“圆圆哥,你是说过完年我们一起回北京吗?”

刘丧瞥了他一眼,点头,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杨好,你班主任电话打我这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还有逃课这个习惯,还去网吧,还拉好学生一起?嗯?”

杨好疑惑着呢,突然身体一抖,对自己有些无语。

想起来了,上次的调研分析表上填的是师傅的号码!!

大意了,杨好立马讪笑着看刘丧,双手合十,声音谄媚,“圆圆哥,别告诉奶奶别告诉五五姐呗~”

“呵,你猜我说不说。”

刘丧继续朝前走,眼神带着惆怅,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心绪在听闻五五二字时不起波澜,原来自己也是夸下海口……

对自己嗤笑一声,刘丧看着杨好,那求饶的动作无端像乌衯,但依旧没松口。

学生学生,先学会在生存。

不能任由杨好乱搞,无论是从谁的角度出发,刘丧都不允许。

但……杨好有妙招。

“师娘~我就那一次,我后边绝不逃课上网了~不说呗~”

“……”

刘丧扶额,真拿杨好有点没招,也不知道和谁学的,撒娇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杨好看着刘丧微勾的嘴角,嘿嘿偷笑,果然,师傅的招就是好使,圆圆哥真是个傲娇,还是喊师娘好使。

事情不了了之,但杨好也没逃过刘丧给他请的家教。

毕竟一家四个人,只有杨好正儿八经的在上学。

夜晚,甘肃的寒冷裹挟着泥土沙尘的气息。

刘丧坐在酒店书桌前,一手拿着镯子把玩,一手翻看着有关咽喉的书。

隔壁酒店传来了一阵吵嚷,刘丧下意识的倾听,想把这些事记录后讲给乌衯听,却在吵嚷声中听见了熟悉的心跳。

一切都慢了下来,刘丧快速把镯子戴好,起身来到了门前。

手感受到了冰凉门把手,但没往下按。

刘丧呆站在门前,耳畔心跳一声一声的砸在他的心上,前些天纠结的情绪如遇春风,又升腾起来。

他眨眼,脑海中是乌衯对他不舍的眼神。

这一年他在尽力装作遗忘,用的香调也从不沾染花香调。

但那夜染血的桂花香成了梦魇,时时刻刻在他身上、家里或是某本书里、某张洗了很多次的床单上突然浮现。

那味道清浅,但刘丧一嗅,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

现在,此地,故人就在一墙之隔。

刘丧只选择听着她从门前经过,进入电梯后扬长而去。

“……”

不曾感叹故人无恙时,房门被敲响。

刘丧沉默开门,入目是那张忘不掉还日思夜盼的脸。

“圆圆,好久不见。”

“……”

“好久不见。”

刘丧侧身让乌衯进门,压住了内心的失望,听着安静的只有自己心跳的房间,一抹苦笑转瞬即逝。

一别一见思故人,一举一动似故人。

看着乌衯慢条斯理,别无二致的小动作,刘丧只觉得腹部翻涌,有一点恶心。

这不是乌衯,但他必须认为这是乌衯。

刘丧垂着眼,装出被冷淡后的不爽施施然坐在乌衯对面,不言语。

望远镜对准半开的窗户,汪梗看了半晌,肯定的点点头,“我就说要多培养培养,那群人偏不信,瞧我的人一出马,这不就是手到擒来。”

乌衯插着兜,背对着这一切,神色冷淡。

她抬手揉了揉鼻尖,只觉得那抹柑橘香和胶水一样,哪怕天台风再大,依旧一直绕在她的鼻间。

余光扫过窗户,模糊不清的眼神还是精准看向那留着昏黄阳台灯光的房间。

有点不爽,哪怕是自己,也很不爽。

于是乌衯给了汪梗一个白眼,在他要开口质问前,把耳机摘下来挂脖子上,表达着自己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态度。

好家伙给汪梗气够呛,什么人啊!仗着耳朵不好就不听是不是!

要不是因为这一年乌衯的反复无常,他都快以为是不是乌衯一见刘丧又爱上了,那不就十几扎费洛蒙白打了吗?

汪梗惆怅,要他说,不如一刀切掉前额叶,方便快捷还好使。

就是需要面对一个神经病,但汪家本身说难听一点,不就是一个精神病院吗?

给本来就会天授的张家人进行假天授,不是神经病谁这样干,而buff叠多了导致的后果就是,运算中心已经不能精准算出乌衯的下一步动作了。

这纯粹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也就汪家神经病拿费洛蒙当万能药使。

汪梗不耻,但汪梗只能配合。

房间内,乌衯看着刘丧,瞧得仔细,连眼睫毛都没放过。

刘丧也沉住气让她看,虽然不知道乌衯要做什么,但刘丧就是会下意识配合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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