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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不死不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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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扇厚重隔音效果极佳的病房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走廊里那沉闷而嚣张的皮靴声渐渐远去,直至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但这沉寂仅仅维持了不到三秒钟。

就像是高压锅的阀门突然崩开,压抑到极致的羞耻、愤怒、恐惧,以及被当众践踏尊严后的疯狂反弹,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了,空气中还残留着刘伟民留下的辛辣烟味。

“欺人太甚!!!”

一道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声骤然响起,顿时打破了死寂。

刚才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林婷,此刻像是疯了一样。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肌肉扭曲,猛地冲到床头柜前,双手发疯似的乱挥。

“哗啦——嘭——啪嚓!”

那些堆得像小山一样、原本象征着齐家荣耀和地位的特供水果、进口罐头、精致的花篮,被她一股脑地全部扫落在地。

玻璃罐头砸在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碎成了无数片,粘稠的黄桃和糖水流了一地,混杂着被踩烂的葡萄和鲜花,一片狼藉,就像齐家此刻碎了一地的脸面。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这么欺负人?!”

林婷披头散发,胸口剧烈起伏,指着门口的方向,手指都在哆嗦,指甲几乎要掐断了:“闯进医院!打人!威胁!还在我们头顶上拉屎撒尿!这还是燕京吗?这还是我们gczy的天下吗?这是土匪!是强盗!是流氓!”

她转过身,看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仿佛苍老了十岁的丈夫,哭喊道:“老齐!你说话啊!你就哑巴了?!”

“你就让他们这么走了?咱们齐家的脸都让他们给踩烂了!你这个司长是干什么吃的?平时前呼后拥的,关键时刻你就眼睁睁看着别人羞辱你老婆孩子?看着别人把你儿子吓成这样?”

大姐齐丽娟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刚才被那个叫刚子的壮汉瞪了一眼,吓得没敢吭声,现在的火气全上来了。

她一脚踢飞了脚边的一个红苹果,高跟鞋在地板上跺得“咚咚”响,咬牙切齿地骂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家里有两个当兵的吗?神气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不信他们能一手遮天!我就不信没王法了!”

二姐齐美娟更是满脸通红,她刚才身为警察却被对方的气场压得死死的。

此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那是羞耻,也是恼羞成怒。

“刚才要不是看他们人多,要不是怕伤着鹏飞,我早就报警了!什么刘家,我看就是一帮流氓头子!这事儿绝对不能算完,我要回局里找领导,我要告他们违法犯罪!告他们蓄意杀人!”

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

女人们的哭闹、咒骂,混杂着地上破碎的玻璃渣子,让这个原本整洁肃穆的高干病房,瞬间变成了充满戾气的菜市场。

她们用最大的音量来掩盖刚才的懦弱,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找回刚才丢失的尊严。

“够了!!!”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瞬间镇住了屋里的嘈杂。

一直站在窗边、背对着众人的齐抗美猛地转过身。

他的脸色不再是刚才面对刘伟民时的那种强作镇定的客气,而是变得狰狞而恐怖,像是一头被逼急了受了伤的老狼。

他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正在哭闹的妻女,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嚎什么嚎!嫌丢人丢得还不够吗?!还嫌外面的人没看够笑话吗?!门外就是护士站,你们是想让全医院都知道我齐抗美被人踩在脚底下了吗?”

林婷被丈夫这凶狠的样子吓住了,哭声戛然而止,只敢小声抽噎,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被撕扯变形的手帕。

齐抗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胸口那股快要爆炸的怒火。

他走到病床前。

那里,他的儿子齐鹏飞正躺在那里,眼神呆滞,仿佛魂都被吓飞了。

齐抗美看着一脸狼狈的儿子,心里既是心疼,又是嫌弃,更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鹏飞。”

齐抗美的声音阴沉得可怕,冷声说道:“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个刘青山到底什么来头?你刚不是说他是从大西北的山沟沟里来的乡巴佬吗?这怎么又变成刘家的嫡孙了?嗯?!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在坑你老子?”

听到父亲的问话,

齐鹏飞的眼珠子动了动,似乎终于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随即,一股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居然被吓得失语了!

面对刘伟民的嘲讽恐吓,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敢说,而且还是当着父母姐姐的面,当着全家人的面被吓尿了!

这种奇耻大辱,比杀了他还难受!这件事,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刘青山!

恐惧转化为了极度的怨毒,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寻找着反击的理由,寻找着否定的证据。

“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齐鹏飞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五官乱飞,但他顾不上:“他们在撒谎!那个刘伟民在撒谎!绝对在撒谎!!”

“什么意思?”齐抗美眉头一皱,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

“爸,你想想啊!”

齐鹏飞急切地说道,眼神里闪烁着怨毒和算计的光芒,仿佛是在绝境中发现了一线生机:“如果那个刘青山真的是刘家的种,是刘树义的亲孙子,那他怎么可能在西北那种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待那么多年?刘家怎么可能让他流落在外受苦?”

“而且!最关键的是!”

齐鹏飞提高嗓门,因为激动,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你们忘了吗?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高考冒名顶替案!苦主就是他!就是这个刘青山!”

“当时报纸都登了,广播也播了!说一个叫刘青山的知青,考了全县第一,结果被人顶替了,档案都被改了,连学都上不了!”

齐鹏飞越说越觉得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相:“爸!你想想!如果他真是刘家的人,谁敢顶替他的名额?”

“那个小县城的教育局长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刘家动动手指头,就能把那个县给平了!谁敢动太岁头上的土?”

“可是当时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冒充他来燕京读大学,忍气吞声。要不是他后来碰运气好,写了篇小说引起了轰动,他现在还在农村修地球呢!还在那儿喂猪呢!”

“一个顶级豪门的嫡孙,会被人欺负成那样?会连个大学名额都保不住?会混得那么惨?这逻辑根本不通啊!”

“所以!”

齐鹏飞咬牙切齿地下了结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就是个乡巴佬!彻头彻尾的乡巴佬!那个刘伟民肯定是在诈我们!”

“或者是刘青山走了狗屎运,不知道怎么攀上了刘家这根高枝,认了个干亲,或者只是被刘伟民看顺眼了,收当了小弟!就像以前我收那些跟班一样!”

“他们是在演戏!是在唱双簧!就是为了吓唬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不敢报复!”

听完儿子的这番分析,病房里陷入了短暂而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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