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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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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二十年后……

人多了,就会因争斗导致形成不同的阵营。众人面临选择站队的问题。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无法避免这个问题。在号称最民主的现代西方社会中,也不例外。

皇权政治下,站队问题更是至关重要。站对了队列,就意味着成为皇帝的忠实拥趸,获得拥立之功;而站错了队列,则可能会被视为谋逆,不仅丢官,还会丢掉性命,甚至整个家族都可能因此遭受灭顶之灾。

自从圣上“抱疴枕剧”的消息传出来后,朝堂上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上到皇亲国戚,下到九品以下的官员,都在忙着站队,但问题是,他们很难站在哪一边,这都要怪乾隆临朝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驾崩了,却连个接班人都没有,非要立什么遗嘱,这不是折磨人是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乾隆对几位阿哥们的说的话,已成了秘密,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就在众人忙碌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乾隆六十四年三月,内廷又发了一道“龙体稍安”的告示,然后又下了一道圣旨,严禁群臣议论圣体,命各省总督巡抚分批入京向圣请安,可是各省的官员到了,都不召见,也不让他离开,这让他很是不解。这一耽搁,就到了五月份,那些提前到的官员,已经在京中逗留了两个多月,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乾隆突然出现,虽然身子抱恙,但走路还是很利索的,还上了早朝。

朝堂之上,太监李玉拉高嗓门,念诵着几份圣旨,把跪在地上的群臣都吓得丢了魂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圣帝皆以嫡承宗。朕自践阼以后,恒思所以。然皇储之位,一国之基,未容小视。今太子永琏品性不端,骄奢淫逸,桀骜不驯,不可以承宗庙。仍行废黜禁令,为此特谕。

“……军机大臣富察·傅恒,与太子里应外合,擅权勾结,罪加一等,念其曾为国效力,年事已高,病魔缠身,准许他安享晚年,命京城各府严密看守,未经圣旨,不得离开……”

“……洛阳知府叶章,因与太子勾结,行事草率,笔迹潦草,不堪朕信任,免去洛阳知府一职,着大理寺依法处置。”

“……道录司左右演法蒋攸铦,既无功绩,却滥用职权,因他并无大错,着降两级,贬为和声署正,以儆效尤。”

至于与太子私通的祥贵人,则以杖毙处置。

一道又一道的圣旨,让文武百官们瞠目结舌,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在乾清宫里值班的禁军冲了进来,将傅恒等人带走,不顾一切地往外拖,却没有一个大臣敢为他们出头,众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乾隆是怎么回事。这些大臣无一幸免,受到责罚,一时间,朝堂人心惶惶。

就在众人想着要不要讨好皇上,自保之际,李玉却突然扯着嗓子喊道:“退朝!”

什么?这么快就要下朝了?众人擡起头来,见乾隆已不在龙椅上,这才站起身来,一边说着话,一边出了皇宫,每个人都十分谨慎,谁也不敢乱说一句,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受牵连。

时光飞逝,两个月后。天微热,永瑢懒懒地小睡了一觉,直到酉时三刻起床,由太监服侍更衣,钰贞陪着他用膳。

两人慢慢回忆起了过往,那年深秋之际,万物凋零。

钰贞匍匐在永瑢身前,哭得梨花带雨。就在钰贞万念俱灰之际,永瑢眼眸睁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原来,永瑢故意以假死来换回福晋的回心转意,全凭五阿哥提议,才得以挽回局面。

那时,永瑢去到湖北看望乔玄丰,找他要来了伪装病重的药。因钰贞习得武功,若要让她全然相信,必须用药蒙骗过去。

他从乔玄丰处获得安息丸,可使正常人的脉象,短时间内如同将死之人。

最终,两人和好如初。

钰贞时常问起永瑢这样一个问题:她的身子是钰贞的,可是灵魂确是雅晴,他到底爱的是钰贞?还是雅晴?

永瑢每次都坚定地回答:他爱的就是现在的她,爱的是她的灵魂……

两人从回忆中走出,正考虑要不要去后花园放风筝,结果王辰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禀告:“王爷,圣旨到了。”

永瑢放下手里的汤勺,急匆匆地跑到了门口。

来人正是太监李玉,永瑢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明白乾隆为何突然下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质亲王永瑢,即刻进养心殿面圣,钦此。

随后,永瑢同李玉一同离去。

一路上,永瑢思量起来,乾隆这是要做什么?靠!他该不会要杀了自己吧?不,难道是传位给自己?

可要是没传皇位给自己,皇帝儿岂不是要干掉自己,比较除了我,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大阿哥那么愚蠢,不可能是他。老三品性不够,也不可能。老四志不在皇位,老五只知道吃喝玩乐,老八又没政绩,怎么可能是他?老十二、老十三能力太弱,也不太可能。

莫非是老九,可这家伙,除了会写点乱七八糟的文章、画些山水画,算不上治国之才,充其量只能当个王爷。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皇帝儿一直都在装病,等着我们这些人一拥而上,逐个击破?艹!还真有可能!

永瑢快速走着,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身上已是冷汗涔涔。一想起乾隆的所作所为,就连心脏都在颤抖,可是既然来都来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走。

乾隆红光满面,正盘膝坐在房中的席子之上,嘴角含笑,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拜见皇阿玛,恭贺皇阿玛龙体无恙。”永瑢走进屋子,也不敢张望,快步走上前去,跪在地上,给乾隆请安。

“哈哈……”乾隆大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乾隆兴致勃勃地注视着永瑢,朗声道:“小六,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呵呵,无恙?朕这辈子都别想好了。”

乾隆这句话虽然带着笑意,但语气却是极重,永瑢哪里受得了,急得满头大汗,连连磕头:“皇阿玛,儿臣……”

乾隆挥挥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自嘲一笑:“自古圣贤皆寂寞,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哈哈,朕在位如此之久,子嗣众多,烦恼也是在所难免,罢了,不说这个。”

永瑢心中腹诽,他记得小时候看史记,印象中乾隆时常自诩为圣贤,今日听这皇帝儿一席话,果真如此!乾隆皇帝儿真是太清高了。

乾隆又道:“不管你是否出自真心,但朕今日宣小六前来,并不是为了告诉你讨论这些,日后,你自然会明白。”

永瑢闻言,莫不是皇帝儿要把皇位传给自己?很好,自己终于有出息了。不过,哎,他担心乾隆真的要走了,乾隆本就病重,现在却突然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这怕不是回光返照?

今日,恐怕就他最后一次见到乾隆了。永瑢想到三十年的亲情,不由得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皇阿玛,您是天子,您可要保重龙体啊!您若是走了,儿臣也……”

“傻儿,哭什么,人都是要死的,朕辛辛苦苦一辈子,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起来吧,坐下,让朕陪你说说话。”乾隆微微一笑,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在自己面前坐下。”

“儿臣谢过皇阿玛!”永瑢抽噎道,他叩首起身,规规矩矩地在乾隆面前的席子上坐下,躬身行礼,“请皇阿玛赐教。”

乾隆沉默片刻,和颜悦色地看着永瑢了半晌,忽然道:“朕这辈子子嗣众多,其中不乏出类拔萃的,嗯…永琰的文采不逊色于朕。永璋的军事才能,与朕不相上下;永琪也很好,十分孝顺;永璜从朕这里学到了一些东西,但骨子里却没有货。众皇子之中,最像朕的就是永琰。可,最让人捉摸不透,也最让人担心的,就是永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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