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2/2)
永瑢只觉这秃头说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压根没往心里去。
“你只需一试,便知老衲说的真假。”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永瑢的心中悄然涌现。
那是疑惑,如浓雾笼罩心头。
又像是一团火,燃烧着整个胸腔。
又如冰冷的锁链,在心头缠绕。
回到衙署,月色朦胧。
永瑢还未回房,他当即占卜一卦,得到天水讼卦。
此卦代表神秘之人,不可窥探。
永瑢眸色一深,朝屋子走去。
永瑢心事重重,他想起喇嘛的话,心中五味杂陈。福晋自嫁入府中,温婉贤淑,但若她接近自己真的另有目的,那又是为何?
永瑢独自坐在一旁,心中纠结不已。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试探一番钰贞。他不可轻易相信喇嘛的话,但也不能对此听而不闻。
月光洒在庭院中,银色的光华映照出钰贞的倩影。她端坐在石凳上,手抚古琴,琴声婉转悠扬。
永瑢拿着那奇锁背向身后,走了过来,轻声道:“福晋,这琴声甚是美妙。”
福晋擡头微笑:“王爷过誉了,妾身只是闲来无事,聊以自娱。”
永瑢心中一动,想起喇嘛所说之事。他微微一笑:“福晋,不若这奇锁你也弹奏一曲,试试?”话落,他伸掌将奇锁递给钰贞。
钰贞颔首点头,接过奇锁,指尖轻轻挥动间,竟真能弹出美妙音律。那旋律好似天籁之音,两人沉醉其中。
下一瞬,九紫琴弦锁“叮”地一声,锁扣已然打开。
此情此景使得永瑢心生巨浪,难道那喇嘛所言非虚?
他神色复杂地直视钰贞,试图将她看穿:“为何你能打开此锁?”
钰贞茫然地摇头:“臣妾不知。”
永瑢眸光异常冰寒,冷哼一声:“难怪福晋初来乍到,毫发未损!”
钰贞不明白永瑢所言何意,当即揭开锁盖,当她瞧见里头之时,心中不禁疑虑:“奇怪,为何是空的!”
顷刻,钰贞的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曦毓……昆仑……丹药……
钰贞一阵头晕目眩,她定了定神,方才的画面和声音顿时消失了。
永瑢从钰贞手中,将那锁夺了过来,思绪电转间,他想起钰贞多次向他示好,欲求亲热,在愤怒的驱使下,他猛地抓住钰贞的皓腕,朝屋子里走去。
“你轻点,捏疼我手腕了!”钰贞面色扭曲,挣扎起来,欲脱离永瑢的束缚。
半响,永瑢粗暴地将其按倒于软榻上,动作粗野而没有丝毫温柔。
“轻点!你弄疼我了!”钰贞反抗起来,试图推开永瑢。
“福晋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你……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如此待我!”钰贞不解。
“这,你还是先问问自己吧!”
话落,永瑢将钰贞的衣服一件件撕开。
直到□□。
可是,钰贞被突如其来力量压制住,仿佛呼吸都要停止。肌肤泛起层层波纹,原本清雅端庄的面孔,显露出未曾有过的慌张与无助。
“……呜呜呜呜……”钰贞直呼其名,奋力地反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
霎时间,皮开肉绽,一阵撕裂,一抹鲜血液流了出来。
这会,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响声此起彼伏。
此时此刻,钰贞的心情就如这阴沉的天,抽噎声和雷声雨声夹杂在一起,钰贞顿时心灰意冷,生无可恋。
床帏在风中和震荡中不断飘荡,痛苦地喊叫声传入秀英的耳朵。
“怎地两人如此激烈?看来福晋终于如愿以偿了。”秀英腼腆一笑,害羞地走开。
事毕后,钰贞艰难地将衣服一件件穿上,便离开了屋子,空荡荡的屋子只剩永瑢一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钰贞伤心地跑了出去,断断续续地呜咽声响彻整个天地。倾盆大雨打在她的身上,整个身子都被浸透。
秀英撑着雨伞跟了出来:“主子,怎么了?你怎么在淋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