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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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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所以他哪里去了?”纪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平。

可白歌还是从他的深邃瞳孔中察觉出了平静之下翻涌着的东西。

“你没事吧,纪欠……”他嗓子哑了哑。

纪欠:“他说是哪个国家?”

白歌低下头,有些失力靠在墙上,手中抓着那天想要送给司也星的礼物,一张胡辰以的签名照,薄薄的,风一吹似乎就要跑了。

上面的字迹略显潦草,是他为了模仿胡辰以的字迹故意写成这样的,原本害怕被发现,现在却连发现的机会都没有了。

“都怪我。”

白歌吸吸鼻子以防自己的鼻涕留下来,“都怪我当时没有来主动找星星玩,当时,我就是在想他对你那么好都是装出来的话,那对我们呢,而且当时候他心情不太好,我就想着,等他心情好了我再找他嘛,他又不是骗我,我怎么会和他真的生气啊,呜呜呜,星哥。”

边说着,他眼泪哗啦啦地掉,十几岁的少年还不懂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一会便湿润了整张脸颊。

纪欠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又问了遍,“我问你,他说是哪个国家?”

“我怎么知道啊,反正他爸爸妈妈来了而且他妈妈还哭了,给他办了转学证明,说是得罪了人要让他去国外。”他猛地擡起头,“不会是你爸爸吧!难道是沈驰!?”

……

“。”纪欠敛着眸子,转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音调没有半点起伏,司也星的离开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影响,“走了就走了,你的生活照样过,有什么可哭的呢。”

他凌冽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扎进白歌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的眼泪立马更加汹涌起来。

“可是他为啥连个纸条都不给我留啊,星哥。”

他哭喊的像是司也星没了。

纪欠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视线落在旁边空荡荡的的桌子上。

司也星的父母没有把他的书搬走,一切还原封不动地躺在原处,像是他没有离开。

纪欠从课桌里找出语文书,打开看了两眼才发现上面的字迹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另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他翻到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一页。

隔着惨白的修正带痕迹,后面画着的是一只兔子,垂着耳朵,眼泪汪汪,看起来十分可怜。

这或许就是司也星心中他的形象——

一只没有弱小的、惹人可怜的、像玩具一样的兔子。

所以司也星也不必在意他的感受,不必对他歉疚,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离开。

是他太相信司也星所表现出来的表面了,实际上就如他做的,他压根没在意过和他做朋友的可怜虫。

在他的心里,他、他们,都只是他施舍善意时巧合的接受者,他本人根本不在意这个接受者是谁。

纪欠合上书像往常一样上课,做题,正常到白歌觉得有点荒谬。

明明司也星平时和他关系最好,还做了那样的事,他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影响最小的一个。

纪欠下了晚自习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才意识到他把房子租大了。

躺在床上,纪欠睁着眼睛。

按照白歌说的,他父母去办理手续就在昨天,如果司也星要收拾东西以他的性格,起码要拖一周。

很大的概率,司也星现在还在妖族并没有离开。

这个念头不断放大、发散,充斥了纪欠的每一根神经,可理智又在抑制着他。

纪欠一直信奉着‘朋友是阶段性的’这一理论,而‘朋友’是和利益价值息息相关的。

司也星现在对他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他没有理由去找他。

……

猫。

那只猫是他们两个人的,不独属于司也星。

纪欠拧着眉从床上爬起来。

张阿姨起得早,天还没亮就开始收拾起了院子,听到身后响起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张阿姨放下小锄头眯着眼起身,看到了少年清冷的一张脸充斥着疲色。

她惊呼:“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啊,没睡觉吗?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下了呀。”

纪欠喉咙干涩,说出的话都是沙哑的,“阿姨,我来找司也星要猫。”

张阿姨反应过来是小路,手在园艺裙上擦了擦,“应该在楼上吧,在星星的房间里面躺着。”

她调侃道:“星星走了,那个房间可成了它的了,在里面上蹿下跳的。”

“……他已经走了?”耳边声音寂静了,纪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把自己最为恐惧的猫抱出来,走到自己公寓的。

小路在新家很不适应,一进去冲进卧室躲到床底下,一天没出来。

一人一猫,都半绝食了。

纪欠自己不吃无所谓,但猫治病的费用是人的几倍,可不能让着猫病了。

他把猫揪出来,抱着去了趟医院,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检查出来,全天下很难找到比它更健康的猫了。

像医生说的,小路适应了两天后,就可以在房子里乱窜了。

那条没送出的手链被小路翻出来的时候,纪欠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随意放进了一个抽屉中。

像小路一样,纪欠很快恢复了自己的生活。

只是变回了原来沉默寡言的模样,独来独往,白歌乔治去找他一起玩,他也不太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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