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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二皇子居然真的救灾成功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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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贤沉默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

“哥,我们还能要挟二皇子?”

他的语气里带着疑惑。

“走私之事,不是早就说开了吗?”

范贤顿了顿。

“而且二皇子已经通过赈灾将功折罪了。”

范隐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水面上的浮沫。

“二皇子怕死啊。”

范贤愣了一下。

“怕死?”

他皱起眉头。

“谁不怕死啊?”

范贤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但我们遇到的这些人中,都有其他追求。”

他停顿了一下。

“除了平头老百姓,我还没见过我们遇到的敌人,哪个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呢。”

范隐放下茶杯。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精神病。”

范贤张了张嘴。

“二皇子不是?”

范隐摇了摇头。

“二皇子是被逼的,而且相比较其他人,轻点。”

他靠回椅背。

“他原本就是想当个普通皇子,不想争位。”

范隐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划过。

“但是庆皇逼他当太子的磨刀石。”

他的声音很淡。

“反抗无果,他这才改变策略,既然庆皇让他争,他就争。”

范隐看向窗外。

“他还不仅争,他还想要赢。”

他转回头。

“这怎么说也是正常思维。”

范隐停顿了一下。

“但是长公主和太子……”

他摇了摇头。

“他们的精神状况……”

范隐叹了口气。

“一言难尽啊。”

范贤听到这里,也是感慨。

“还好,当年我们被五竺叔带到了淡州,在奶奶的看护下长大。”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庆幸。

“要不然,我可是真的不敢想象,在京城长大,我会不会也成为精神病。”

范贤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问那个三体里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范隐挑了挑眉。

“没什么意思。”

他端起茶杯。

“纯属调戏他,玩弄他的心态而已。”

范隐喝了一口茶。

“回答这个问题的有三种人。”

他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类:没有入行的人。”

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类:刚入行的新手。”

竖起第三根手指。

“第三类:入行的老手。”

范隐放下茶杯。

“大部分人直接说不会,因为他们没有入行。少部分在犹豫,他们是刚入行的新手。”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

“但,犹豫的那部分人在纠结,在痛苦,而那些刚入行的新手必定会纠结,因为他们会去考虑把自已妈妈卖给妓院,因为他们入了这行但是却是新手。”

范贤身体微微前倾。

“那第三类人呢?”

范隐笑了笑。

“第三类人就是入行老手。”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你会将你的母亲卖给妓院吗?这个问题,意味着欺骗和背叛。”

范隐停顿了一下。

“毕竟将亲人卖到妓院,不就是背叛?”

他看向范贤。

“虽然对于明清达来说,他的母亲不是什么好东西。”

范隐继续说道。

“但他也知道正常母亲代表着什么。”

他摆了摆手。

“当然此处说的是理论情况,现实情况,太复杂。”

范隐端起茶杯。

“而老手不会相信其他人,相信的只有自已。”

他慢慢喝了一口。

“他们会怀疑一切。”

范隐放下杯子。

“老手不会纠结问题本身,会思考其背后含义。”

他的声音里带着玩味。

“陷入无尽的怀疑。”

范隐看着范贤。

“很明显,明清达就是入行的老手。”

他的目光锐利起来。

“擅长隐藏、欺骗和背叛。”

范隐靠回椅背。

“如果我刚刚没有打断他,告诉他问题本身不重要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

“而是听取他的回答,不做任何回应。”

范隐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

“他会一直思索这个问题。”

他看向窗外。

“之后,我无论帮他,还是害他。”

范隐转回头。

“他都会回想起今天这个问题。”

他的声音很淡。

“他可能会被这个问题困扰一生。”

范贤听完后,后背猛地冒出一层冷汗。

他的喉咙发紧。

“所以,你这是一时兴起?”

范隐笑了笑。

“当然,要不然,我也就不会打断他了。”

他端起茶杯。

“不过说回来,对付这些心理复杂,擅长脑补的人,这种手段,还真是百试百灵。”

范贤沉默了片刻。

他看着范隐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好了。”

范隐站起身。

“趁着今天天还没黑。”

“我去外面,看看江北的情况。”

“好给庆皇做报告。”

范贤点了点头。

“好。”

范隐转身,推门而出。

房间外,天光尚亮,只是西边的云霞已被染上了一层橘红。

他站在走廊里,活动了一下肩膀。

肩胛骨发出轻微的咔嚓响。

和明清达那场交锋,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也消耗了不少精力。

估摸着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会黑透。

他转身,朝着客栈外走去。

出了客栈大门,定江城的街道景象便铺展在眼前。

范隐停下脚步。

他原本以为,这座城作为江北重灾区的中心,应该会是一片狼藉。

之前,进城,也只是二皇子提前安排的。

但眼前的景象,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街道上人来人往。

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新鲜的馒头,刚出笼的馒头!

"

"糖葫芦,酸甜可口的糖葫芦!

"

那些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完全不像是经历过灾难的样子。

范隐迈开步子,朝着街道深处走去。

街道两旁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

布庄、米铺、茶馆、酒肆。

招牌在风中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有几家店铺门口还挂着红灯笼。

那红色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喜庆。

范隐的目光扫过那些店铺。

门窗完好无损。

墙面虽然有些斑驳,但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不是灾难造成的。

他继续往前走。

街角处有个修鞋的老汉。

老汉低着头,手里拿着锥子,正在一针一线地缝补着鞋底。

动作熟练,神情专注。

旁边还摆着几双等待修补的鞋。

范隐走过去。

"老人家。

"

他开口道。

老汉抬起头。

那张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清明。

"客官要修鞋?

"

老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殷切。

范隐摇了摇头。

"不修鞋,只是想问问,这城里,可有受灾?

"

老汉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豪。

"受灾?城里哪有什么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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