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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震惊太子一百年!原来考场还能这么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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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查还在继续。

在赵德柱被拖出去之后,后续的队伍里又揪出了几个心存侥幸的学子。手段五花八门,有把心得藏在笔管里的,有把文章刻在砚台背面的,甚至还有一个,将一篇策论用米汤写在了外袍的夹层里。

范贤一个都没放过。

处理方式与赵德柱一般无二,全部取消资格,礼部记档,永不录用。

杀鸡儆猴的效果是显著的。

到了后面,但凡对自已身上任何一件物品有丝毫怀疑的学子,都主动走到了旁边的大筐前,将其扔了进去。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可能毁掉自已前程的隐患。

漫长的入院稽查,终于在午时之前宣告结束。

当最后一名考生走入检查通道,范隐一直靠着廊柱的身体才稍微站直了一些。

他松了口气。

很好,后面再没有查出那种被动塞了小纸条的。

看来自已那个傻弟弟一通连吼带吓的“FUOTHER”,效果拔群。

想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给范贤挖坑,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随着贡院那扇沉重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关闭,发出了“吱呀”的悠长声响,最后“轰隆”一声彻底合拢。

数千名学子,被彻底封锁在了这片决定他们未来命运的四方天地之内。

考场内,一排排号舍如同蜂巢般整齐排列,狭窄而压抑。

每个学子按照自已的考号,找到了属于自已的那个小小的隔间。

这便是他们未来三天三夜的战场。

杨万理找到了自已的号舍,走了进去。

空间很小,仅能容身,一张木板既是书桌,也是晚上的床铺。他将自已的行囊放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试图平复那颗因为之前的种种变故而剧烈跳动的心。

可当他习惯性地打量自已这个小小的“牢房”时,却微微一怔。

头顶上,有些不对劲。

他抬起头。

只见在号舍低矮的屋顶右上角,悬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黑黑的,但是正中间好像有一片反光的东西。

杨万理不知道那是什么。

杨万理继续往房顶中间看,又注意到一个东西。

那东西约莫拳头大小,呈水滴状,通体由一种极其纯净透明的材质制成,看起来像是琉璃,但比他见过的任何琉璃都要清澈透亮。

【这是……琉璃?】

【不,应该是玻璃。】

杨万理心中一动。

他曾在京中某些极尽奢华的店铺里见过类似的物件,据说是从内库流出来的稀罕物,一小块就价值千金。

可现在,这么大一个玻璃制品,就这么随意地挂在他头顶?

而且,放眼望去,左右两边,每一个号舍的屋顶,都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

数千个号舍,就是数千个。

这是何等惊人的手笔!

【范贤大人……不,是监察院,把考场封锁了一整天,就是在装这些东西?】

【可这……是做什么用的?装饰吗?】

【未免也太奢侈了些。】

杨万理心中充满了困惑,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不敢去触碰那个贵重得吓人的“装饰品”。

万一碰坏了,把自已卖了都赔不起。

他的视线从那玻璃疙瘩上移开,落到了号舍的地面。

角落里,又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角落里,放着三只奇怪的瓶子。

这瓶子通体透明,比他见过的最顶级的琉璃还要清澈纯净,里面盛满了清水,没有一丝杂质。

【连饮水都单独准备了?还是三瓶?】

杨万理心中好奇,俯身拿起其中一只。

入手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

这瓶子很轻,完全没有琉璃的沉重感。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捏了捏瓶身。

那看似坚硬的瓶壁,竟然在他的指下微微凹陷了下去,触感柔韧,绝非金石玉器。

【这是什么东西?!】

杨万理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活了二十多年,读了满腹经纶,却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世间有此等奇物。

如琉璃般剔透,却又如皮革般柔软。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入院时看到的一幕。

在号舍区的外墙边,整整齐齐地搭建了一长排独立的木制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挂着门帘,上方还有一个木牌,用白漆写着两个大字。

“茅厕”。

当时他只顾着紧张,匆匆一瞥并未多想。

可现在,将这独立的茅厕,这瓶干净的饮水,还有头顶那不知用途的玻璃疙瘩联系在一起……

杨万理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想起了郭有之在牢里对范贤的提醒。

水火。

还有茅厕。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却最容易在数千人聚集的封闭环境中引发大乱子的细节。

烛火倾倒,可能引发火灾。

水源不洁或被投毒,后果不堪设想。

茅厕堵塞,臭气熏天,足以让所有考生心烦意乱,无心答题。

【原来……范贤大人早就想到了这一切。】

【他封锁考场,不是为了装什么华而不实的装饰,而是在从根源上,杜绝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

【看来这些不知名的东西,应该会有大用。】

想通了这一点的杨万理,再看向头顶那个玻璃疙瘩时,心中再无半点关于其价值的估量,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感动。

同样的场景,在每一个号舍中上演。

史禅立看着那瓶水,想起了自已家乡那浑浊的河水,沉默不语。

侯计长则是小心翼翼地将那瓶水捧了起来,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他舍不得喝,想着等考完了,带回去给他娘尝尝,这京城里供给考生的水,是什么味道。

几乎所有的学子,在最初的惊奇与困惑之后,都或多或少地想明白了这些布置背后的深意。

他们心中那份对范贤的敬佩与感激,再次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就在所有考生都在自已的号舍里安顿下来,等待开考钟声之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忽然在寂静的考场内响起。

“哒、哒、哒……”

那声音不急不缓,极富韵律,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所有学子都下意识地从自已的小隔间里探出头来。

只见在两排号舍之间的主道上,范贤身着居中郎的官服,正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之上。

那马神骏非凡,没有一丝杂色,在午后的阳光下,宛如玉雕。

范贤端坐于马背之上,身姿挺拔,缓辔而行。

他没有再拿那个黑色的铁皮喇叭,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比任何声音都更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我靠,这逼格……范隐是真懂啊!】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我这个被当猴耍的居中郎。】

【不过,有一说一,从这个高度看下去,确实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范贤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维持着脸上那副悲天悯人的“诗仙”表情。

他缓缓地,巡视着这片由数千个小隔间组成的“战场”。

他的出现,让所有考生都从号舍中站了起来,对着他行注目礼。

那一道道目光里,混杂着敬畏、感激,还有一丝狂热。

范贤骑着马,走过一排又一排的号舍,他仿佛能看到每一张年轻脸庞上的紧张与期盼。

“诸位。”

他开口了,声音清朗,传遍了整个号舍区。

“此马,名为‘踏雪’。”

“我骑着它,是为了能看清你们每一个人。”

“是为了告诉你们,在这考场之内,无论你们身处哪个角落,都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们。”

“所以,收起你们所有多余的心思。”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

“这匹马,能带我踏遍这考场每一寸土地。”

“但通往金銮殿的那条路,需要你们用自已手中的笔,一步一步去走出来。”

“我给了你们起跑的公平。”

“现在,能跑多远,能跑多快,看你们自已。”

“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多言,调转马头,朝着考场中心的高台而去。

数千学子,鸦雀无声。

良久,才有人对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一揖。

“我等,谨遵范大人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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