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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告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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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嫔抓着你的手,疼了,你也不支声。”君主眼不离手,嘴里说着仿佛是另一件事。

“贞贵仪,”姚玉纠正道,想君主还没能习惯秦氏的名号,道:“生孩子经验不足,又逢难产,疼得死去活来,才抓了奴才的手下了狠劲,好减轻她生孩子的痛。”

“哦,你就情愿让她拉着你的手不放了。”他口气异样,姚玉感觉他说话悻悻的。

猛然想起了之前让君主怀疑贞贵仪与她有染的嫌疑,姚玉感觉这事实在太天打雷劈了,她发誓她对贞贵仪没兴趣,但不能阻止贞贵仪对她身为太监的身份而颇受好感。这种畸形事,姚玉解释一百遍都说不通了,眼看君主疑心病挺严重的,上一段被花氏弄出红杏出墙就已经触得他逆鳞,现在再让他疑心定了她对贞贵仪有染,他震怒之下,指不定恨得姚玉凌迟处死。

死法有好多种,唯有折磨致死,姚玉就受不住。

“陛下您别误会.......”她刚挑头狡辩,他一双眼睛瞪过来,目光中已经积蓄了怒火,如匕首一般逼人的架势,姚玉舌头吓得要打结,但话还是要鼓起勇气解释的,否则这事越不说越让人觉得描黑,道:“在奴才心里,只忠心陛下一人。”她说这话差点把腰闪了,回味的时候她嘴里全是酸的,煽情又酸呀,她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一句让人感到违心的煽情话了。

以为这话切切实实能打动君主,就此他能松了她的手,心里又着急皇后沐浴时间费那么老长,害她在君主跟前差点凌迟了。

君主听了不如她想得美好,他就跟她手腕上的红印杠上了,嘴里幽幽道:“你这话说得不诚实。”他不满她这一句说的太官方了,听着就像侍从对他表明心意,她必须要说中他真心实意的。想想这几天,他对她算比较宽容了,现在花氏出了这事,现在他急需寻找目标来聊/慰他空落落的空虚。

姚玉急得额头都出汗了,她想了半天也想不不出哪句话能煽情到他,道:“陛下明鉴,奴才对贞贵仪只是主仆的情分,若您硬要想成那样,那奴才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死以明志。”

“你是在威胁朕吗?”他握住她腕子上一紧,只听到里面关节“卡卡”一响,姚玉痛到手筋钻骨缝里疼了。

“不敢,奴才一万个不敢威胁陛下呀!陛下您是尊贵的天子,天之骄子,奴才只有俯首在您脚下,就像一只狗一样乖乖舔您的脚都觉得香甜。”她思绪全乱了,只要君主吹一口气,就能把她吓得语无伦次,脑子嗡嗡地响,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若回过神来再细琢磨自己的话,她酸的牙都掉了,身上掉下一地鸡皮。

这种临时抱佛脚,假意的表白真是怪异,姚玉都不敢相信自己哪里看来的,上嘴就说得令人起鸡皮疙瘩了。

这话已然煽情过头了,君主听着有点过了那个味,垂头看她,她睁着一双求生欲的眼神,渴求巴巴地看他,君主眉心一拧问:“朕听着怎么有点变扭。”

姚玉道:“奴才大字不识几个,没有陛下这般博览群书的气魄,奴才班门弄斧说了这些忠心耿耿的话,让陛下笑话了。”

“哼,朕看未必,贞贵仪生孩子时,你在旁帮衬的。”他用大劲一拉,挨贴她的脸又近了几层。

姚玉脸上“唰”地红下来,拿眼不知道看君主身上哪里,游来游去,只找个与君主不相干的床榻边沿一角上,铺就着金色牡丹花的床铺上看。

“奴......奴才救人心切,顾不得那么多,心里只想贞贵仪背后是秦将军,陛下重用秦将军必然重视贞贵仪,所以这次贞贵仪绝对不能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出事。奴才还听闻,秦将军府里只有一女......奴才不想让陛下因为花氏,再因贞贵仪这事为难,索性自作主张借着宫外从游医身上学来的皮毛用在了贞贵仪身上。”

她绯红的脸上如熟透了桃子,双颊上仿佛桃花相印,眉眼躲闪之处别有另一番娇俏韵味,君主看罢心里那空落落的被她这样一点一点填满了。他不禁用手去摩挲她脸蛋,却被她巧妙地躲开了,手一空,他那股不得劲的兴致越发被挑得高涨,他非伸手捏住了她半边脸颊,大拇指紧贴她白腻腻的肌肤,四根指腹缠绕住了她后脖颈,轻而易举地拉近他眼前,他这才看清她垂眸一双剪眸暗含羞涩。

姚玉吓了一跳,本能躲避,却看到他的指腹贴着她脸侧,又在她上面轻微摩挲几下,她倒抽一口冷气,直窜进她五脏六腑都冻住了,嘴里急于撇清关系,语无伦次,颤巍巍地道:“陛下不可,奴才只是侍从。”

她眉心一拧,柳眉尖尖地窘迫感,看起来胜似莫愁的娇媚,君主越发看得有点移不开眼儿了。她的美与花氏不同,时而娇憨,恐惧之下带着令人禁不住地怜惜她。

“怕什么,你又不是花氏。”他低头贪看她脸上胜雪肌肤,像被清水浸润了桃子,挂着一粒粒的水珠,再剥开浅薄一层皮,露出垂涎欲滴的肉桃,黄黄粉粉的,尝起来香甜可口。他不禁拉她再离他眼前更近一点,这样他才有机会一边察看她红润的脸庞娇艳欲滴的模样,一边舔着舌头在嘴瓣上,然后借机......好不容易近在眼前了,她却满脸急出汗地停滞不前,身子微微在抗议地挣脱。

姚玉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君主情难自禁的脸上透露出柔和温情,但这点不足以打动姚玉,他一个暴君多数时候脸上说变就变。姚玉想起谁对她说,她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现在看来,比翻脸还快,比天气变天更快的只有君主一人了。她的手腕被他拉拔到越过他后脑勺去了,她的胳臂又没折,愣被他拉抻直直的,颇有点在看骨科大夫在给她做正骨似的。

“你若愿意享后宫应有的待遇,朕会给你比花氏更好的位份。”他把唇瓣微微轻触她耳边碎发,碎发摩挲得他酥酥痒痒的,君主这下不能自持了,嘴里不住更加煽情道:“后宫前朝讨厌朕的男|宠,不如朕把你藏起来,在无人的地方好好——”

他这是在表白她吗?姚玉心里逐渐油煎地难熬,本来依着规矩,上下尊卑的心理等君主说完,她再想找什么措辞拒绝他的美意,可现在听得越发觉得离谱,从心底传来一股麻劲,只冲到她的天灵盖上,等不及他..奴才现在已经不是男儿身,怕......怕陛下见了奴才身子污了您的眼,还不如不看——”她说一半,感觉耳边被人用嘴吸溜得“啵啵”清脆响,像在游泳时水灌进了耳里,姚玉心里一慌,扭开脸叫道:“陛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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