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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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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敢威胁你啊。” 她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像是服了软一般……

她的呼吸和她的帕子一样都带着一股香桃子味儿。

两个人面对面僵持着,房间里一片沉寂,唯有温热的呼吸。

昏暗的室内突然响起一声冷嗤:

“你就这点儿能耐?”

…………

“那肯定……不能就……” 夏泱泱的呼吸轻轻刷着傅煜明的唇珠,“这点儿能耐……”

傅煜明皱着眉,似乎在经历着挣扎和痛苦。

他的嘴唇忽然轻微一戳,紧紧印在夏泱泱丰满的唇瓣儿上。可到了这时候,俩人还在僵持着。

唇瓣儿印着唇瓣儿,鼻息通着鼻息,可谁也不先迈出那一步。

夏泱泱感觉对面唇角一勾,然后鼻尖儿就换了个位置,恰好跟她错开。鼻息顺着旁边儿游走,勾搭着人家,真真请君入瓮。

可真不愧是熟读兵书之人,处处出人意表,攻人不备。可是夏泱泱自诩身带系统,穿梭时空之人,哪会认输。仗着手脚自由,便开始大行其事,一时勾了傅煜明的脖颈儿,一会儿又专寻那薄弱之处拿捏,真就是趁人之危,可耻至极。

可谓自作孽,不可活,惹出火来,一息温热,拼个天长地久,叫她喘不出气来,整个人仿佛被包裹住,神情迷离,哪怕唇瓣儿都出了绛红的淤血。

可傅煜明是个狠戾之人,表面宽仁,实则睚眦必报,被人占了一点便宜,就要人十倍百倍奉还。那点子淤血又算什么,不敲膏吸髓,哪肯罢休。

于是到了最后半点儿温存也不带出,银牙上下一碰,在夏泱泱柔软的唇瓣儿上划出一条血痕。一瞬间血珠宛如梅花绽放,一股咸腥迸入夏泱泱嘴里,她方从绮梦中醒过来,明明是个被人攻城略地的位置,却还故作姿态地舔了舔嘴角:“哥哥,吃了我的肉,吸了我的血,可就是我的人了呢。”

傅煜明的眸子藏在纱绢后,拧着眉心,脖子不甘地偏向一边儿。

夏泱泱摸着他的下巴:“哥哥,你又生什么气,明明刚刚是你……” 她话说了一半儿,笑了笑,俯身去解傅煜明眼睛上的纱绢。

身子刚探过去,没想到傅煜明脖子一伸,毫不客气地咬上她的颈窝……这人浑身能动的,也只有那红白之口,但生生摆出了有千军万马任他驱策的气势。

夏泱泱“嘶”了一声,凄凄惨惨地说着刁钻话儿:“少帅……你……属狗的么?”

傅煜明却又使了些力,殷红的血水从白色缎子面底下透出来,洇湿一片,连牙齿上都沾着血。

夏泱泱眼眶子里含着水花儿:“哥哥…………疼…啊……”

“这就怂了?” 傅煜明喘了口气,品着嘴里那股子带着香桃子味的血水,“疼也忍着。”

“还有,我属龙。”

行伍之人,体力过于常人,更何况傅煜明一代门阀之子,指望他力竭附属,不如等着夏泱泱自己奄奄一息。

夏泱泱干脆两眼一闭,紧咬着牙关,一时啜泣,一时欢愉,也说不出她是快活还是难过,反抗不得还不闭眼享受,若能品出些许滋味儿,也算个精神胜利,权当被这两郡的土皇帝伺候了。

忍就忍吧……

烛火在墙壁上一跳一跳,屋子里弥漫着汗水和血水的腥气。

这到最后,夏泱泱觉得自己的血肉都要被吸干榨净了,身上汗已经凉了下来,一阵阵地抖着,给傅煜明把右手的皮带扣解开,就靠着椅子,在地上软成一滩。

傅煜明整理好了衣服,才把自己腿脚解开,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

他把夏泱泱放到椅子上,眸光里染了冰霜:“今儿这事儿,想必你也不敢跟人说。但若是吐出半个字,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泱泱连眼皮都没力气擡,只是嘴角动了动:“那我这样子,跟人怎么解释……哥哥呀,帅府我不去的。”

“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傅煜明眸色一沉,挺直了腰身,“你迟早会心甘情愿来大帅府的。”

傅煜明说罢,迈着正步就往外走,耳边传来那软绵绵的声音:“泱泱要是去大帅府,那就只为了一样儿东西呐。”

“什么?”

“哥哥你的真心呐。”

傅煜明顿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讥诮,也不做纠缠。

他今天来这里,本来是必要接夏泱泱回府的。那副官见他无功而返,面色如水,回去的路上便宽慰:“少帅,这事儿没有不成的。哪有风尘女子不乐意从良,依我看,这夏泱泱无非就是拿乔儿。”

傅煜明只是略擡了擡眉毛:“拿乔儿?”

“对啊,自擡身价罢了。除非她是想汉子。” 那副官说完摇摇头,嘿嘿笑了起来,“不过少帅要是心急,我倒是有一计。”

说这他就凑到傅煜明跟前儿嘀嘀咕咕一阵子,傅煜明凛着一张俊脸,点了点下巴:“那你就去办吧。”

夏泱泱这边儿,也还真是把自己收拾停当了。原主跟傅大帅搞那勾当,给大帅备下不少药膏。

其实,傅大帅也算个君子,闹得再厉害也不沾身,不破原主那清倌人的规矩。

哪像他那不孝子……这些药膏若是长了脑子,怕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抹在那年轻细滑的肌体上。

不过她这一身上等软缎的旗袍,还有那三十丹的丝袜,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给那大姐看到,吓得呼呼咋咋:“哈,那人怎么还打人?!瞧把你欺负的!”

夏泱泱脸一红,就当默认,只叫她莫要跟他人提及。其实这大姐要是真懂了人事,夏泱泱也就避着她了。

她打扮好回到楼上,她那管事嬷嬷听说傅煜明来过,立刻就跑来探她口风。这书寓跟其他场子不同,她管事嬷嬷手下也就是夏泱泱一个倌人,行事也会顾忌她几分。

管事的嬷嬷其实也就四十出头,心思是有些纠结的——这地界上,说谁的权势大,也大不过帅府。现在是帅府要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夏泱泱才双十年华,可是过两年,再有人肯花大价钱给她就难了,真金白银拿在手里还是舒坦;但是另一方面,若是夏泱泱就这么走了,她手上也确实没有别的倌人接档,也怕坐吃山空。

管事嬷嬷问:“听说大帅府的傅大少爷来了,想要给你过府去,却不知道你怎么想?”

夏泱泱说:“我倒是想走,可是若是一走了之,就要担心嬷嬷这里没有别的可用之人了。改日嬷嬷去讨个称心的,我把这一身本事教了她,到时候是走是留都好说。”

管事嬷嬷听她这么说,也就安心了:“你这孩子还真是贴心,嬷嬷向来不勉强你,也难为你想得这样周到。”

实际上,原本世界线里,傅煜明第一次来的时候,这管事嬷嬷就见钱眼开,让傅煜明把原主带走了。可所谓进大帅府,不过是过了个场,原主就被这位心有洁癖的公子哥儿给送回了傅家老家。傅家老家离这儿坐火车要三天,俩人彻底井水不犯河水。傅煜明倒算是言出必行,后来他死了,原主都还活得好好的,背靠一亩三分地,地主婆当得不亦乐乎。

原主还真是个妙人,然而她可以这样,夏泱泱却不行。所以本来去大帅府是近水楼台,她还偏偏不能顺着傅煜明,要勾着引着方好。

不到晌午,她派出去买东西的婆姨就回来了,从贴身荷包里拿了两个银元,就要还给夏泱泱。

“先生,这是剩下的钱。事情都办妥了,全都照你说的。那什么望远镜的钱也付了,然后我说不方便,过两天再去取。那望什么远的就还在铺子里摆着呢。”

作者有话说:

这个番外是我开这篇文前设定过的一个故事,可能古意不是很浓,但是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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