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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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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溪风一个眼神投去,常钰风立刻闭眼装睡。

为弟弟盖好被子,常溪风拖着脚伤跟徐知梦出了房间,坐上冬雪早已备好的软轿回了屋。

“老板你是要先睡觉?还是先吃饭?”为常溪风掖好被角,徐知梦贴心询问。

“先睡觉。”

“好勒。”

叫安久和松枝照顾常溪风,徐知梦也回屋继续躺着了。

这一天天真够累的,一晚上她都没睡好,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说常钰风发疯,常溪风又非要陪着他,到了后半夜大家才安歇。

“好困……”

眼皮渐渐合拢,都已经梦见老板在外招揽生意了,徐知梦又被知夏摇醒。

“小姐,陈太医来了。”

“陈太医?”迷迷糊糊的,也忘了是自己叫的人,等知夏重复了她的话才起身去迎接。

陈太医也是困顿,昨晚行至半路又被请回了桔园,给常钰风做了紧急处理,本以为能睡个安稳觉了,一大早又被请来。

睁了睁略显暗沉的双眼,陈太医问道:“可是常公子又把自己抓伤了?”

徐知梦说道:“烧是退了,只是为了让我家郎侍安心,辛苦太医再帮忙看看。”

“好,我这就去。”

这次常钰风倒是安静了,由着陈太医对他进行全身检查。

等一切完毕,陈太医拱手对徐知梦道:“请徐小姐放心,公子已经无碍,只要按照我的话养伤就行了。”

“有劳太医了,我送您,请。”

出了门儿,徐知梦将陈太医拉到一边低声询问,“太医,我有一事不解,还请为我解解。”

“徐小姐但说无妨。”

“这小子被狼咬了,昨晚就发疯咬自己,他是不是得狂犬病了?”

陈太医一脸懵,“敢问徐小姐,狂犬病是什么?”

诶?难道真没有?

“我的意思是,这人要是被狼啊狗的咬伤了,是不是也会变得跟狼狗一样见人就咬。”

陈太医听后笑出了声,“当然不会。从古至今被狼狗之类野兽咬伤的人不计其数,从未出现过徐小姐所说的例子。”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徐知梦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塞到陈太医手里,“辛苦太医了,请。”

陈太医上了自家马车,将手里的银子放进衣袖里,双手一揣,开始打起了盹儿……

“吁……”

眼见着离城门越来越近,一辆三匹马车从旁驶来,拦住了去路,车夫只能刹住车。

陈太医身体一晃,梦中惊醒,撑着车门,问:“怎么回事啊?”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道清冷的声音,“陈太医,还请下车一见。”

这声音……

陈太医立刻着急忙慌地下了马车,低着头对女子行了一礼。

女子扬手侧身,“陈太医,请吧。”

陈太医转身对自家车夫道:“你且先回去,我要去为另一位病人诊治。”

车夫:“是。”

待车夫驾车进了城门,车太医才随女子上了马车,女子马鞭一扬,三匹马噔儿噔儿地往西走。

车内,陈太医弓着身子,头埋得低低的,恭敬道:“见过大掌事。”

崔掌事笑呵呵地看着她:“陈太医坐吧。”

“谢大掌事。”

待陈太医坐稳,崔掌事便问:“徐小姐家的郎侍可有事?”

陈太医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讲出:“回大掌事,常郎侍只是崴了脚,他的弟弟倒是有些严重,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崔掌事点点头,“徐小姐怕是心疼了吧?”

想起徐知梦那心痛的模样,陈太医点头,“是有些。”

“徐小姐还真是对郎侍一往情深啊。”

崔掌事这一身感叹,使得陈太医也跟着含胸点头,“是呀,在我替郎侍诊治期间,徐小姐就没离开过。”

“郎侍的身子可还好啊?”

话意味深长,陈太医神色一变,身体往下一滑,跪着说道:“昨日为郎侍把脉,发现他体内的毒被人解了。”

“解了?”崔嬷嬷眼睛一眯,不说话。

陈太医吓得直冒冷汗,“我也不知是谁解的……我、若是、我可再下……”

“罢了。”崔嬷嬷道:“想必是徐家那位略懂医术的侧主做的,既然已经被发现就莫要再多此一举了。”

“是……”陈太医想起什么,又道:“如今常郎侍还是处子之身,徐小姐并未碰他。”

“没碰吗?”

这丫头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陈太医知崔掌事心中疑惑,忙道:“大掌事放心,徐小姐身体好着呢,想来是还未做好准备。”

崔掌事无奈摇头,这傻丫头,不碰娶回家干嘛呀。

……

马车从西门驶入城内,将陈太医送至府邸。

陈太医站在车前,刻意讲道:“你家主人这病只需按时服药便可根除。”

驾车的女子颔首点头,“多谢陈太医,请。”

目送马车远去,陈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回了府。

从西门弯弯绕绕至东集市,又换了马车驶向皇城门下停住。

女子拉开车门将崔掌事扶了下来。

“行了,你且去忙吧。”

“是。”

崔掌事抚了抚衣上的褶皱,亮出腰间牌子,随后进入偏门,从冷宫一路绕直苏阁坊,换了衣裳再去殿内伺候。

“圣上……”

“回来了。”

崔掌事走进恒帝,将今日之事说于她听。

“毒解了?”

“是。”

“呵,如此隐蔽的东西竟也能被发现,徐溪这侧夫有两下子。”

崔掌事双手交叠于腹部,弯腰点头,“我已吩咐陈太医,莫要再下药。”

“恩,徐溪没同我讲,看来这事并未传开,那就这样吧。”

见恒帝起身,崔掌事忙上前扶着她的手走下台阶,说道:“圣上知道徐小姐疼爱这郎侍,还暗中派人护着,若是徐小姐知道了,一定感恩圣上。”

“小丫头傻得很,被人骗了帮着数钱,说的就是她。也不知道徐溪和余锦是怎么养的,当初我就应该……”说到此,恒帝摆摆手,脸如翻书,刚才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冷冽,“那边的事处理得如何?”

崔掌事:“都处理干净了。”

看着漫天白雪,恒帝喃喃道:“快过年了。”

“再过不久圣上就能见到徐小姐了。”

“是呀,一年了……”

东宫——乐明间。

“你说什么?!”本在听曲儿的雪静棠在听到身边女使的汇报后,扔掉手里的酒盏,怒而甩袖,“都给我滚!”

欢悦之地陷入沉静。

雪静棠问:“可有查到何人所为?”

女使:“强盗。”

“强盗?”那车夫是自己亲信之一,身手自然也了得,怎么可能会被强盗杀了?

雪静棠满眼疑惑,女使再道:“是遭了暗手,那伙强盗配合默契,是以才得逞。”

雪静棠来来回回走了三圈,摇头摆手:“不、不可能。那伙贼人呢?”

女使:“等我们追查到时已被官兵围剿了。”

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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