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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星途与学府的双重奔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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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父亲自行车后座上,邱锦书环抱着那宽厚的脊背。胡同里槐树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枝叶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光影。她突然想起纪风——那个总在足球场上追逐阳光的少年,此刻是否也在某个训练场上挥汗如雨?风掠过耳畔,带着槐花的甜香,却吹不散她心中渐渐明晰的渴望:她要在舞台与课堂之间,走出独属于邱锦书的轨迹。

当北京四中校长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时,陈立文正对着窗外的老槐树出神。春末的槐花簌簌落在办公桌上,恍惚间又看见那个扎着高马尾的少女,抱着竞赛奖杯从树下跑过,发梢沾着细碎的花瓣。教导主任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开:"陈校,邱锦书......邱锦书说想回母校看看!"陈立文握着听筒的手猛地收紧,茶水溅出杯沿,在教案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三十分钟后,校园广播里回荡起激动的通告:"全体师生注意,我校2018届杰出校友、国际女团Proise five队长邱锦书即将返校!"消息如星火燎原,下课铃还未响起,高三教学楼的走廊已挤满踮脚张望的学生。有人翻出压箱底的旧校刊,指着封面上刊登的邱锦书竞赛获奖报道;美术社的学生火速在黑板上画下她的舞台形象,金色的麦浪里,少女戴着16号耳饰旋转的模样跃然纸上。

两小时后,邱锦书站在朱红色的校门前,黄铜门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父亲的二八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邱建国倚着车把笑看女儿:"要不要我陪你进去?"她摇摇头,指尖抚过"北京四中"四个鎏金大字,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个攥着物理竞赛题集在走廊狂奔的清晨,和好友分食糖葫芦的黄昏,还有在天台上偷瞄足球队训练的课间。

穿过雕花长廊时,下课铃突然响起。成群的学生从教室里涌出,藏蓝色校服汇成青春的河流。"那是邱锦书!Proise five的队长!"不知谁喊了一声,走廊瞬间安静下来。邱锦书摘下口罩,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同学们好。"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后,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几个女生红着脸递上笔记本,手却紧张得直发抖:"学姐,我从你们出道就开始追了!"一个男生举着足球挤到前排:"学姐能不能给我的球衣签名?我也是校队的!"

陈立文带着一众老师匆匆赶来时,正看见邱锦书蹲在地上,认真地在每个本子上签名。她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发间别着银杏叶形状的发卡,恍惚还是当年那个在实验室熬夜的少女。"锦书!"老校长的声音有些哽咽,"欢迎回家。"他身后,教务处主任抱着厚厚的纪念册,里面是全校师生连夜准备的礼物。

校史馆里,邱锦书驻足在属于自己的展区前。泛黄的竞赛奖状、刊登着她文章的校刊、啦啦队夺冠的合影,甚至还有她高三时手绘的黑板报原稿。玻璃展柜里,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静静躺着,旁边是Proise five的专辑封面,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在此刻奇妙交汇。"当年你拒绝保送时,我可生了好大一通气。"陈立文笑着摇头,"现在才明白,有些翅膀天生属于更辽阔的天空。"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推开门,二十多个抱着笔记本的学生怯生生地探头:"学姐,能不能讲讲物理竞赛的经验?"邱锦书眼睛一亮,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好啊!先从受力分析的技巧说起......"她随手拿起支粉笔,在小黑板上画出复杂的电路图,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恍惚间与当年在实验室给同学讲题的身影重叠。

不知不觉到了午休时间,食堂阿姨特意端来她最爱的糖醋排骨。邱锦书端着餐盘刚坐下,立刻被一群高二学生围住。"学姐,在韩国当练习生是不是特别苦?"一个扎双马尾的女生小声问。"苦啊。"邱锦书咬了口排骨,"但你们知道吗?最累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高三冲刺竞赛那三个月,每天只睡四小时,却觉得特别充实。痛苦是相似的,而坚持的力量,能把苦熬成糖。"

下午的礼堂座无虚席,高三年级的誓师大会因她的到来临时改版。邱锦书走上讲台时,瞥见第一排坐着几个眼熟的老师,眼角湿润了——当年的物理竞赛教练头发全白了,数学老师依然戴着那副掉漆的眼镜。"同学们,"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礼堂,"我知道此刻的你们,像极了三年前的我。桌上堆成山的试卷,永远不够用的草稿纸,还有凌晨两点窗外寂静的街道......"

礼堂里响起轻轻的抽气声,有人悄悄抹眼泪。邱锦书翻开随身带来的日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皱巴巴的演出票根:"这是我在首尔第一次登台前写的。'如果清北是我的A计划,那么现在,我要让B计划也闪闪发光'。人生从来不是单选题,重要的是,在选择的路上,成为更好的自己。"

她走下讲台,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来到学生中间。握住一个女生颤抖的手,发现掌心里全是汗:"别怕,你做的每一道题,熬的每一个夜,都会铺成通往梦想的路。就像我们女团练习室的地板,被汗水浸透了无数次,才终于等到聚光灯亮起的时刻。"

夕阳西下时,邱锦书独自走到老槐树下。紫藤花瀑垂落肩头,她仰望着斑驳的树影,想起十七岁的夏夜,自己也曾这样坐在树下,一边背单词,一边偷偷看操场上踢球的少年。手机突然震动,组合群里弹出新消息,金雪分享了她们在首尔母校的打卡照。而此刻,身后传来清脆的铃声——是校广播站正在播放Proise five的《Star Trail》,混着学弟学妹们的合唱,在校园上空久久回荡。

暮色中的四合院被槐花香浸染,邱锦书抱着从母校带回的纪念册和学生们送的手绘卡片,指尖还残留着粉笔的触感。推开门时,母亲王洋正将敦煌壁画修复讲座的邀请函摆在玄关,青瓷花瓶里新插的月季垂落几片花瓣在红木桌上。

“回来得正好。”王洋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藏着期待,“明天和我去清北报道,你陈伯伯特意留了前排位置。去年过年你匆匆忙忙回韩国,都没机会带你看看新修缮的考古实验室。”她忽然从围裙口袋掏出个油纸包,“知道你惦记学校后门的驴打滚,特意让你爸绕路买的。”

邱锦书咬下一口软糯的糕点,豆馅的甜香在舌尖散开,恍惚回到高三那年。那时她常揣着母亲准备的点心,在晚自习课间跑到实验室,边啃驴打滚边推导物理公式。父亲邱建国擦着自行车走进来,军靴踏在青砖上发出沉稳的声响:“听说你在学校给孩子们讲了一下午题?嗓子哑了没?”

“爸,您怎么知道?”邱锦书抬头,发现父亲手机屏幕还亮着校园论坛的页面,热帖标题赫然是《惊!天才学姐邱锦书返校,连讲三小时竞赛干货》。评论区里,学弟学妹们的留言不断刷新:“学姐讲的受力分析绝了!”“原来明星学习也这么拼!”

爷爷邱鹤松戴着老花镜从书房走出,手里拿着本《全球抗疫纪实》:“锦书,过来看看。”老人翻到夹着红书签的章节,上面密密麻麻批注着医学笔记,“这个病例分析,和你在舞台上随机应变是一个道理。就像你在悉尼暴雨中改清唱,都是在困境里找生机。”

夜色渐深,邱锦书躺在儿时的床上,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Proise five的专辑封面上。手机在枕边震动,是组合成员英子发来的视频通话。画面里,京都的樱花树下,英子捧着抹茶冰淇淋:“锦书,你猜我遇见谁了?我们高中的数学老师!他说在电视上看到你回母校,骄傲得不得了!”

挂断电话后,邱锦书打开相册,翻到白天在四中拍摄的照片。礼堂里学生们亮晶晶的眼睛,老槐树下学弟学妹塞给她的手写祝福信,还有和老师们的合影——物理教练偷偷别在胸前的Proise five徽章,让她眼眶发热。

床头的闹钟指向十点,这是她在韩国当练习生时的就寝时间。但此刻的她毫无睡意,起身打开书桌抽屉,取出尘封的物理竞赛笔记。泛黄的纸页间,当年用红笔标注的重点公式旁,不知何时多了母亲娟秀的字迹:“我的女儿,无论选择哪条路,都是最耀眼的星星。”

窗外,京城的夜静谧而璀璨。邱锦书望着天花板,想象着明天在清北的课堂上,听陈伯伯讲解敦煌壁画的修复技艺。她突然意识到,舞台上的聚光灯与学府里的书香,早已在血脉中交织成独特的成长印记。当手机再次震动,是学校老师发来的消息:“锦书,今天听你讲话的学生们,晚自习都更认真了。”

月光温柔地覆在她身上,邱锦书带着笑意入眠。梦里,她仿佛又回到四中的操场,抱着书本奔跑在阳光下,而前方,是闪耀的舞台与知识的殿堂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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