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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药香守心—普惠医疗的时空传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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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年,水球区健康省的清晨,总是被一层淡淡的药味裹着。那味道不似新药的清冽,而是混合了消毒水的刺鼻、过期药片的苦涩,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沉闷,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社区。

社区医院的候诊区里,三十几张褪色的蓝色座椅被磨得发亮,边缘处的布料开裂,露出里面泛黄的棉絮。座椅上坐满了患者,有人蜷缩着身子,眉头紧锁按着腹部;有人攥着皱巴巴的处方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时不时叹气;还有人对着缴费窗口上方的电子屏发呆——屏幕是2090年的老旧款式,背光忽明忽暗,上面“降压药:80星币/盒”“抗生素:120星币/支”“退烧药:35星币/瓶”的红色数字,像一块块烧红的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窗口前的队伍排得很长,每个人都攥着口袋里不多的星币,眼神里满是焦虑与无奈。

罗晴穿着洗得发白的浅蓝色护士服,领口的纽扣掉了一颗,用一根白色的线草草缝住。她正蹲在候诊区的角落,给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量血压。老人叫王大爷,是社区里的独居老人,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深蓝色的布包,布包上补丁摞补丁,边缘已经磨得毛边,里面是他全部的积蓄——三十枚皱巴巴的小额星币,够买半盒最便宜的降压药,却不够支撑一个月。

“姑娘,要不……我还是别量了。”王大爷的声音发颤,带着浓重的喘息,“药太贵了,我这老骨头,挺挺就过去了,别浪费你时间。”他说着,就要抽回胳膊,枯瘦的手腕上布满了老年斑,血管凸起,像老树枝一样。

罗晴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热了。手里的电子血压仪停在半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还没稳定。她来这家社区医院三年了,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设备老旧得让人揪心——唯一的一台超声仪还是2080年的“康泰-3”型号,机身锈迹斑斑,探头的橡胶套开裂,每次使用都要反复调试,稍微一动就会出现雪花点,上个月还坏了三次,很多患者只能转去市中心的私立医院,花几倍的钱做检查;

药品紧缺得让人无奈——进口的特效药品被“罗氏医疗”“黑石健康”等几家大公司垄断,价格翻了十倍不止,普通的抗生素从十年前的12星币/支涨到现在的120星币/支,降压药更是从15星币/盒涨到80星币/盒,医院的药柜经常是空的,每次进药都要托关系、等配额;

医生流失得让人绝望——有经验的老医生要么被私立医院高薪挖走,要么干脆退休,留下的大多是刚毕业的年轻人,没见过复杂病例,连严重些的感冒都不敢轻易确诊,只能让患者去大医院,徒增负担。

“大爷,血压还是得量,不量怎么知道情况?”罗晴强忍着情绪,声音放得柔缓,重新握住王大爷的手腕,“药的事咱们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她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想办法”不过是安慰人的空话。她试过向院长申请药品补贴,院长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后,揉着眉心说“医院经费不足,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试过联系药品经销商谈低价,对方坐在豪华的悬浮车里,叼着烟说“要低价可以,先交五万星币的‘合作费’,不然免谈”;试过发动同事捐款,可大家的工资都不高,捐的钱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救不了所有人。

罗晴看着王大爷布满皱纹的脸,看着他眼里强忍的泪水,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护士,当得很无力。她当初选择读护理专业,是因为小时候得了急性肺炎,家里穷,是社区医院的老护士李阿姨用便宜的青霉素救了她,李阿姨当时摸着她的头说“丫头,以后当护士,要多为老百姓着想”。可这三年来,垄断的药品、紧缺的设备、微薄的工资,像一把把钝刀,渐渐磨平了她的初心,让她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当护士。

“罗护士,有人找你。”分诊台的护士小张喊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罗晴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转身看向候诊区门口。只见那里站着三个穿着浅灰色制服的人,制服的材质细腻,袖口有银色的反光条,胸前绣着一个小小的十字徽章,个子中等,面容温和,嘴角带着浅笑,手里提着一个深棕色的皮质手提箱,箱子的表面有细腻的纹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他身后的一男一女,各抱着一个银色的纸箱,箱子上贴着“医疗设备”的标签,看起来沉甸甸的。

“罗晴护士你好,我叫叶天启,是医疗历史研究组的研究员。”为首的男人走上前,递过一张名片,声音温和而有力量,“我们正在做‘20世纪末基层医疗模式调研’,听说你们社区医院扎根基层三年,在服务普通患者方面很有经验,想向你了解些情况,顺便给你们带来点‘调研支持物资’,希望能帮到你们。”

罗晴愣了一下,接过名片。名片是环保材质,摸起来有些粗糙,正面印着“叶天启 医疗历史研究组组长”的字样,背面是一个小小的全息二维码。她从没听说过“时间管理局医疗历史研究组”,但看着叶天启真诚的眼神,看着他身后两人身上的制服,不像是骗子。社区医院的条件摆在这,也没什么可骗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您想问什么?不过我们医院条件不太好,设备老旧,药品也紧缺,可能帮不上太多忙。”

“我们最想了解的,就是现在基层患者最缺的是什么,基层医疗最需要的是什么。”叶天启在候诊区的空椅子上坐下,动作轻柔地放下手提箱,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是深蓝色的,已经有些褪色,边角磨损严重,上面用钢笔写着“1995年乡村医生日记——李建国”,字迹工整,带着年代感,“这是我们在时间管理局的历史档案馆里找到的,里面记录了1995年水球区一位乡村医生的工作日常,或许能给现在的基层医疗一点启发。”

罗晴接过笔记本,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页,像是触到了一段遥远而温暖的时光。纸页已经泛黄,有些地方还带着淡淡的水渍,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她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1995年6月12日,晴。今天村里的张奶奶高血压犯了,头晕得站不起来,家里只有20块钱,不够买一盒降压药。我把这个月的工资垫上,给她买了药,看着她吃下后气色好转,心里比什么都高兴。其实治病哪能看钱?医者仁心,能多救一个人,就是值得的。”

她继续往下翻,日记里的故事一个比一个触动人心:

“1995年8月3日,雨。村里的留守儿童小石头得了肺炎,发烧到39度,爷爷奶奶急得直哭。我背着药箱,走了十几里山路赶过去,用生理盐水+青霉素给他输液,成本不到5块钱。守了他一夜,天亮时烧退了,小石头拉着我的手说‘李叔叔,谢谢你’,那一刻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1995年10月15日,阴。整理了村里所有人的健康档案,老人的高血压、孩子的疫苗接种、孕妇的产检记录,都记在本子上。以后谁家有情况,能及时知道。医疗不是一锤子买卖,是长期的守护,要把患者当家人。”

“1995年12月30日,雪。今年一共看了326个患者,没收过一次出诊费,垫了870块钱药费。有人说我傻,放着城里的大医院不去,在村里吃苦。可他们不懂,看着村民们健健康康的,看着村里的孩子一个个长大,这才是医生最大的成就。医疗的本质不是赚钱,是让每个人都能看得起病,吃得起药,是守护生命。”

罗晴的眼睛渐渐湿润了,眼泪滴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小小的水渍。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李阿姨也是这样,背着药箱走村串户,不收出诊费,用最便宜的药治病;想起自己刚进社区医院时,每天早早来,晚晚走,帮患者挂号、取药、陪老人聊天;想起曾经的初心,是“让每个人都能看得起病”,而不是现在这样,看着患者因药价太贵而放弃治疗,却无能为力。

“1995年的医疗条件比现在差多了,没有先进的设备,没有特效药品,甚至连像样的诊疗环境都没有。”叶天启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感慨,“可李建国医生还是能靠基础药物、靠一颗仁心,救了那么多人。其实现在的基层医疗,缺的不是‘天价特效药品’,也不是‘尖端医疗设备’,而是‘让普通人用得起的医疗方案’,是‘回归本质的医者仁心’。”

他指了指苏晓和林野带来的银色纸箱:“我们这次来,除了调研,还帮你们申请了‘2025年基础医疗设备公益捐赠’——里面有五台便携超声仪,体积小、重量轻,操作简单,还能连接手机查看数据、传输报告;有十台智能药柜,内置了药品保鲜系统,能自动盘点库存;还有一批经过改良的基础药品配方,都是用常见的原料制作,疗效和现在的药品相当,但成本只有现在的1/10,普通人都能负担得起。”

苏晓和林野立刻打开纸箱,露出里面的设备。便携超声仪是银灰色的,只有笔记本电脑大小,可以折叠,探头小巧灵活,上面有防滑纹路;智能药柜是淡蓝色的,和社区医院的色调很搭,柜门上贴着“公益药品:5星币/盒”的荧光标签,里面整齐地摆放着降压药、抗生素、退烧药等常用药,药盒是环保材质,上面印着清晰的成分表和用法用量;旁边还有一叠厚厚的配方手册,封面写着《2025年基层常用药品改良配方集》。

“这些……都是给我们的?”罗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伸手摸了摸便携超声仪的表面,冰凉的金属触感真实可触,不是幻觉。

“当然,而且这些设备、配方都是免费的,后续的维护、更新也不用你们花一分钱。”叶天启从手提箱里拿出一份捐赠协议,上面的条款清晰明了,没有任何附加条件,“我们只希望,这些能帮到像王大爷这样的患者,让基层医疗回到‘救死扶伤’的本质,让医者仁心不再被药价、设备所束缚。”

罗晴看着协议上的条款,又看了看候诊区里依旧在叹气的患者,看了看角落里默默抹泪的王大爷,突然觉得心里的那块巨石落了地,压在心头的阴霾也散了。她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工整而坚定。

签完字,她立刻从智能药柜里拿出一盒降压药,快步跑到王大爷面前,把药盒递给他:“大爷,您看,这是降压药,只要5星币一盒,您手里的30星币能买六盒,够吃三个月的!”

王大爷颤抖着双手接过药盒,反复看了看上面的价格标签,又抬头看了看罗晴,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姑娘,这……这真的只要5星币?没骗我?”

“没骗您!”罗晴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以后咱们社区医院的常用药都这个价,您再也不用为药钱发愁了!”

王大爷捏着药盒,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他低头看了看药盒,又抬头看了看罗晴,突然老泪纵横,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流:“姑娘,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终于能吃上完整的药了,不用再把一片药掰成两半吃了……”

候诊区的患者们听到消息,都纷纷围了过来,原本沉闷压抑的氛围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真的只要5星币一盒?我这抗生素也能买了?”一个中年男人举着处方单问道,脸上满是惊喜。

“护士,我要给我孩子买退烧药,3星币一包?太便宜了!”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眼里闪着光。

“超声仪也能正常用了?我不用去市中心花大价钱做检查了?”一位大妈激动地问道。

罗晴一一回应着大家的问题,给患者们取药、介绍设备,忙得不可开交,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看着眼前的景象,看着患者们脸上的焦虑渐渐被喜悦取代,又看了看手里的《1995年乡村医生日记》,心里的初心,好像又回来了,像被春雨滋润过的种子,重新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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