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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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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望着月亮想事情,忽听见了身后一声“吱呀”门扇推开的声音。

沈灵姝利索地站了起来。回身,看见了小副将走了出来。

“师爷。”小副将赫然摸摸自己的脑袋,冲着沈灵姝欠疚笑笑。

毕竟小副将还能记得,刚才师爷质问将军,而自己被将军传唤进去时,师爷朝着自己看过来的满含怨屈的一眼。

天地良心,将军只是让他进去帮忙换药而已!

小副将从将军后背遍布的伤势,已经发现了刚和王家兵结束的战役是一场恶战。远远不及一句取胜,就能够简简单单掩盖了过程。

狰狞的伤势反倒不让师爷知道。小副将也搞不懂将军的用意。

沈灵姝朝着小副将投去哀怨一眼。小副将生怕被小师爷连罪上。差遣了下人擡离木桶。自己也跟着飞速离去。

沈灵姝独自推开了门进去。

屋中灯烛明亮。

卫曜只穿着件皎白中衣,外罩着青蓝纹底的外袍。落坐在坐榻上,轻缓翻动着案几上的一本册子。

正是沈灵姝在卫曜出征的日子中,耐不住寂寞,差遣了小副将从瀛洲集市买来消磨时光的。

卫曜随手翻了两下。

“哼。”沈灵姝手中搅着布帛,靠近。

卫曜从话本中擡眼,就看见了小女娘撅着高高的嘴巴,苦皱着鼻子,一副还在生闷气的样子。

卫曜轻笑了声。

朝着闹别扭气的女娘伸出了手,“这时候不讲‘男女有别’了?只是不让你伺候,值得生气?”

“男女有别?”沈灵姝恼瞪了卫曜一眼。走近榻边,却不和人靠近。也不理会伸到自己眼前的手臂。“你怎么不说,我还是你娘子呢,你有什么和章岳见不得人的事,不能告诉我!?”

“见不得人的事啊……”卫曜假装思考,悄悄将手臂往前,揽住女娘的腰肢,一并带到了坐榻上来。微弯着唇角,笑道,“娘子这么说,貌似有很多,娘子想听哪一个……”

沈灵姝没好气推开了人凑近的脸。

卫曜轻笑,气息落在女娘的面颊上。

沈灵姝面上还擦着锅底灰。长睫蒲扇之下,独有一双眼盈盈透彻。

卫曜长臂一伸,从女娘手中接过了布帛。拿起,轻缓擦拭掉女娘脸上的脏灰,不一会,便露出了一张皎白水灵面庞来。

肌如凝脂,明眸善睐。

卫曜眼眸沉沉,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轻摩着女娘的后颈。

沈灵姝还在问着卫曜和小副将的事,从小副将问到战场,又到不安好心的司马家……

卫曜却盯着女娘启合的唇瓣。

越看越心喜,越看凑得越近。

“司马祝这人绝对信不过去……”

“嗯。”

“王瑾虽然伤了眼,但此人狡诈,这次失败,下次不知道还有什么坏招……”

“嗯。”

“更可恶的还是司马家的人,你可都要好好防备……唔。”

沈灵姝被捏着下巴。

“你干什么……”

卫曜眸色极深。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皂香。还有似有若无药草的味道。

卫曜轻琢了女娘的唇瓣。先是一下,女娘眼跟着愣瞪了一下。又是一下。

沈灵姝便被压在了坐榻上。

沈灵姝瞪大了眼,见卫曜的手已探进了自己的衣中。面上一红,无语:“你在发疯吗?你伤好没好呢,你不怕伤口裂开了!”

卫曜嗓子微哑,慢条斯理。“怎么办……那就要靠娘子多出点力气了。”

沈灵姝:“……”

卫曜单手将女娘拦腰抱起,两人互换了姿势。

卫曜双眸兴致盎然,舔了舔唇角。

见女娘坐在自己身上,还是恼红着脸瞪自己。

卫曜将唯一完好的手,伸向女娘的后脖,轻摁着朝自己靠近。缓声:“娘子,春宵苦短……”

沈灵姝咬唇,“……就,就这一次。”

一晌贪欢。

*

卫曜瀛洲一战战退了王家兵的功绩,在瀛洲传得沸沸扬扬。

瀛洲的兵将们近些日议论的最多的,便是司马将军强些,还是这个中原来的将军能力出众些。

“……只不过咱司马大将军,只有一战砍下王家长子的功劳,就随了家主回了关东去了。要不然,定是咱们大将军把那中原崽子杀了片甲不留呢。”

瀛洲的百姓是民也是兵。兵民结合,有战出战,无战务农。一向就是司马氏的管治法子。

司马凤也听了此战绩。还知道了二叔将整个来势庭都划分给了卫曜居住。

司马凤便日日去。

带着自己的金质马鞭子,依旧是鲜衣怒马。风火倨傲之态到访。

司马凤一来,必定是要以昭告天下之姿,让所有人都知道。

“裴曜,与我一战!”司马凤带着两个仆从,抱着马鞭子,一踏入来势庭就喊话。

时值夏季。

庭门敞开着。沈灵姝正在庭中央捣鼓着草药。卫曜今日被司马祝传唤了过去。

听见了司马凤的声音,擡起了头来。

小女郎着一身袖衣兽皮,下裳朱红裙装,踩着银金罗印白靴,浩浩荡荡而来。

司马凤连连来了四五日,皆是缠着卫曜要比试。

卫曜不怎么理会她。再加上最近军中事多,几乎日日都要去一趟瀛洲的兵营处事。

司马凤踏入庭内,旁边的小副将不太高兴。“我们将军今儿不在。”

司马凤一眼看见的是庭中石案子边捣鼓草药的沈灵姝。

勾起了唇。将马鞭子从左边换到了右边。摆正了胸前的兽骨项链的位置。而后,视线收回来,朝着小副将翻了个白眼。“让开,别挡路。”

司马凤大步流星朝沈灵姝走过去,脖间的项链跟着主子跳跃起伏,兽骨之间发出泠泠碰撞的声音。

“喂,你在做什么?”

司马凤雀跃行了几步,快到人近前,又放缓了脚步。擡着下巴,审视地走到石案边。打量着满桌子的草药。

沈灵姝正拿着石锤磨着石碗中的草药,手上和脸上,皆沾着暗绿色的汁水。花花绿绿的一张脸,唯有一双杏圆的眸子,擡眼刹那,盈盈明亮,顾盼生辉。

沈灵姝只擡头看了眼,便低下头继续干活,“三姑娘怎么又来了?”

司马凤轻哼了声,“我来找裴曜,他个草包,不敢与我一战。”

沈灵姝专心捣鼓着草药,头也没擡,“将军受伤了,三姑娘这时候与将军比试,就是胜之不武。”

司马凤:“我……我可以等他伤好了。我又没说要现在比。”

司马凤在沈灵姝对面坐下,见沈灵姝专心致志地捣药,忍不住伸手捏拾起桌上叫不住名字的药草。“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药啊。这些药草,要捣出汁水来,药渣还能敷裹伤口之处。对将军的伤势有易。”

司马凤兴致缺缺地将手中捏玩的药草扔下,不屑。“一股怪味道。”

随后,张望了下庭院。

“裴曜让你做的这无用事?”

沈灵姝:“怎么叫无用事,这些药草是兄弟伙们千辛万苦摘来的,对治病很有用的。”

“无用事就是无用事。”司马凤轻哼了声,眼珠子在庭院四处悠转,话到了嘴边还是吐露了出来, “我若是你主子,我定不会让你做这种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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