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2/2）

走进旅舍门，楚宁宁反手将门关上，雕花的窗户也紧紧被闭上。

她走到木桌前将沉重复杂的瞬放下，又快步走到床前将放在枕头

轻微地去推动剧情可以，但若要实打实地剧透肯定不行，如今百里燕云和渔北冥都不在，她或许可以找机会引导冷秋他们找到妖修的老家。

如意坊暗门是进不去了，但她还需要一些防身的东西。

倘真的没办法，就只能豁出自己的老脸去寻无悔剑君他们了，只是后患无穷。人间需要秋艳火，但不需要一个不可控的天道之子。

系统惊愕地看着楚宁宁徒手去将那名为瞬的东西拆解开来。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说好了一起做loser呢？怎么宿主你偷偷进步不带统。

楚宁宁花费了一点时间去将瞬重新组装成她平常用的弩弓的形态，她将灵石安了进去，那东西瞬间亮了起来。

她将东西带到自己袖子中，宽敞的袖子一下子就将东西掩盖。

或许自己也该去镇子东方凑凑热闹。

楚宁宁系好斗篷，打开门路过木制围栏时往今日没什么打算，闲闲地打发时间一样。

系统如果有什么警惕性的红灯喇叭肯定已经嗡嗡地响起并亮了灯。

【喂别这样，宿主，解释一下，否则我真的要电击了。】

它一向是用奇奇怪怪的名称来称呼她，如今楚宁宁的行为已然超出它的控制和了解，于是它突然用起了正式的宿主两个字。

楚宁宁尽量使自己的脚步在街道上显得不那么焦急。

她擡脚迈过一个地上不知谁掉落的菜叶。

“你知道修真界为什么要测天赋吗？”

【为何？】

楚宁宁扯嘴笑了笑又收敛：“当然是因为天赋真的有用是切实的东西。灵根决定了你的下限，而天赋决定了你的上限。”

【这跟你现在的行为有什么关系。】

楚宁宁顿了顿，道：“原来你要问这个，我现在要去寻涵涵，那妖修在东边有一处老巢，虽然书中没有写具体地址，但我觉得可以去碰碰运气。”

天知道楚宁宁现在是怎样冷静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她想起当年那瘦瘦小小的小姑娘，明明自己都难以照顾好自己的年龄，却柔柔弱弱地承受了她所有的疯癫，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

楚涵从来都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人，她们相互支撑，相互依赖，走过山中最黑暗的路，知道彼此的底线和软肋。非要说的话，没有当初的小姑娘，也就没有如今的楚宁宁，她或许早就死在与系统对抗的路上，死在大雨磅礴的山林，死在那场没有尽头的秋艳火中。

她得见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系统冷然道：【谁问你这个，说你为什么能够拆解灵器瞬。你到底是谁。】

楚宁宁走进小巷，扶着湿滑冷硬的墙壁喘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去，没有人的地方她便加快速度。

“你是问这个吗？”

【不要再试图拖延时间，我已经上报主系统你的异常，我数到三。】

若是此时被电击，无异于雪上加霜。

“因为我当年有学习炼器的天赋，这个回答不知道可不可以。”

【二。】

楚宁宁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有些绝望，对于系统，她看不到任何的人类情意在。它总是如此，一次又一次，让人恨地牙根发痒。

可说它是白眼狼又似乎没什么根据，因为她从不曾将自己的底牌展现给它，也不曾给予它过多的什么。

大概是她与它离得太近，以至于明明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却总抱有虚幻的亲近味道。

她想：早知道该早下决心去申请销毁它。

“你知道天赋消失后是个什么样子吗？”楚宁宁道，“那些平常的，你随手就可以办到的事情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明明上一秒还在拆解的零件，下一秒便找不到可以放置的地方。明明上一秒还简单的剑诀，下一秒就完全看不懂了。连带着那些你曾经一遍一遍刻入肌肉的熟悉的东西，也突然变得没有了闪亮的光芒，成为灰朴朴再也不会变化的东西。”

“我之所以会拆解改装瞬，是因为我天赋在时，曾经一遍一遍地演练过它。它是我暗掉永不回变化的记忆。”

哇好多营养液，笔芯～

明天上夹，所以更新可能在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奥，到时候再尽量多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