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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测(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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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刚才语出惊人的回答,她思量了一阵,扯上他的衣袖便往堂内走去:“算了,还是等我来回答,你和我一起去。”

来到钱庄内的书案旁,接过知绫递上的纸张,陆宛衣望了一眼,便将确认单又递给了而今有着几分威仪的身影。

毕竟他办事,她放心。她眉眼一展,绽放着笑颜:“你来审核一遍。”

十分娴熟地接过纸张,谢商临平静启唇,目光仍是落在单纸上:“宛衣不作解吗?”

“什么?”半晌未反应过来,她似有不解。

再次陷入了沉默,他似耿耿于怀,有意无意地暗示着。

“昨夜你们二人是如何……”

“喝醉了,什么事都没发生!”忽然明白此人所指之意,她立即作答。

见他将眸光缓缓上移至她身上,陆宛衣认真回忆起了昨日的场景:“真的!薛公子和我说,他从未醉酒过。我不信,我就挑了最烈的几种酒。”

身旁清冷仍有些狐疑,她转眸望向堂中一角:“你看,他现在还晕着呢。”

拖着轻飘飘的步子而行,薛弈舟扶额良晌,头脑混沌,面色迷茫:“小生今日……究竟是应来银行做事,还是……应来银行做事呢?”

与白玉之影一同回眸,她重重地点着头,像是在努力证实着自己的话。

“你明白的,酒后乱性的说法都是谎言,”一本正经地和他言说着真理,她凝神而思,“其实男子酒醉后是侵犯不了女子的。”

这一番解释过后,玉冠少年微愠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她也终是有些舒缓下心。

咦?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拼尽全力安抚他,她又不是他的人……

不对,他仍然是她名义上的男朋友,为了银行的生意不受影响,安抚他躁动的情绪是应该的,她如是想。

思绪已于无声中平复,谢商临故作漫不经心地望着手中的纸张,轻声而问:“剑伤在身,还饮酒?”

想到这里,陆宛衣就有一肚子怨念,幽幽道:“我不仅饮了酒,我还扛着薛公子从屋顶走回了雅间。”

“伤口应该裂开了吧……”才想起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的伤势,她连忙捂上腹部,疼痛感隐约蔓延着。

他柔和轻语,面容沉静,未起波澜:“我来敷药包扎。”

不自觉地张望了四周,她耳根微红,小声回应着:“不太好吧?”

“你哪处我未见过。”他道得万般从容,似在言说着再寻常不过之事。

陆宛衣将脸埋得更低,害臊地回想着在丰陵时与他在夜月下的缠欢之景,双颊抑制不住地泛了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现在的身份……不太好吧。”

面色不改,他却是正声反问:“有何不妥?”

“你我之间未有改变,”他缓慢又清晰地道着,如同不为在意身份之别,“若有所需,宛衣尽可吩咐。”

“你有这么好?”难以置信地将他打量着,她暗忖片晌,明眸再度清亮了半分,“那你去帮我组织一下过几日银行举办的活动吧。”

谢商临:?

算一算时日,马上就要年底了,陆宛衣颦眉思索着,顺便为他讲解道:“过几日就是年终决算了,按照惯例,燕京银行的所有员工都要熬夜至凌晨,核算今年一年的账册。”

“等所有的账目整理完毕,员工才能离去。”

“在此等候期间比较无趣,”她擡了擡下颌,只觉留员工在银行那么晚,定要让他们感到舒心愉快才是,“所以我们要筹办些活动让员工参与,顺便增加一下同事之情。”

闻语,有些明了其意图,谢商临于瞬息间冒出一些念想:“宛衣想如何设宴?投壶?下棋?行酒令?”

这些常规活动听着就很无聊,她转了转眼眸,高深一笑:“这些都很无趣,要不……我教大家玩剧本杀吧。”

谢商临:???

瞧他一脸困惑,她先留下悬念不予告知,到时再手把手教员工如何玩。

“剧本我让陡音先生写,”她思来想去,觉着那位谜一样的男子写剧本再适合不过,“他讲过那么多恩怨情仇,应该能写出惊世剧本来。”

眸光恰于此时落在最后一行上,他轻缓擡眸,将纸张递出:“工钱确认单已审查。”

“多谢!”心安理得地接过单子,她大袖一挥,签上了字,随之递于等待多时的知绫。

手执行长签过字的单子,知绫照着名册,有条不紊地将每位员工应得的工钱一一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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