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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江行舟名震天下,老同窗火线提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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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江行舟名震天下,老同窗火线提拔!

洛京,皇城,承天门外。

时近正午,秋日高悬,洛京街头正是人流如织、喧囂鼎沸之时。

忽然,一阵急促如暴雨、悽厉如裂帛的马蹄声,自朱雀大街方向由远及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狂飆而来,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市井嘈杂!

“让开!八百里加急!大捷!东鲁大捷—!!!”

嘶哑却亢奋到极点的吼声,伴隨著风驰电掣的一人一骑,如同劈开人海的利箭,在笔直的御道上捲起一道烟尘。

马上骑士,身背赤铜信筒,插著三根代表最高级別捷报的染金羽毛,头盔歪斜,满面尘灰,嘴唇乾裂出血,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嚇人,里面燃烧著近乎疯狂的喜悦与激动。

他根本不顾御道两侧行人惊惶的躲避和呵斥,只是拼命抽打著口吐白沫的坐骑,眼中只有前方那巍峨的皇城宫门!

“东鲁大捷!”

“是武水前线的消息!”

“琅琊王被平了!”

沿途的百姓、商贩、士子,先是惊愕,隨即捕捉到那骑士吼声中的关键词,瞬间炸开了锅!

无数道目光追隨著那一道绝尘而去的身影,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是胜是败战况如何

骑士对身后的骚动置若罔闻,马速丝毫不减,径直衝过戒备森严、却早已得到信號提前打开的承天门!

马蹄铁在宫门內的青石御道上敲击出更加清脆急促、如同战鼓般的声响,一路朝著皇宫大內疾驰而去!

“捷报!东鲁平叛大捷!八百里加急——!!!”

嘶吼声穿过一道道宫门,迴荡在重重殿宇之间,惊起了檐角棲息的瑞鸟,也惊动了沿途所有值守的禁军、宦官、宫女。

人人侧目,脸上露出惊疑与期待。

紫宸殿。

女帝武明月正在与几位重臣商议漕运事宜,气氛原本有些沉闷。

突然,殿外那由远及近、声嘶力竭的“捷报”嘶吼,如同惊雷般穿透殿门,让所有人都是一震,交谈声戛然而止。

武明月凤眸骤然抬起,望向殿门方向,手中硃笔悬停在奏章上方。

侍立一旁的南宫婉儿也下意识地握紧了袖中的手。

殿內几位大臣更是面面相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疑与一丝按捺不住的激动这个时间点,从东鲁方向来的八百里加急捷报————

“报—!东鲁平叛大元帅、尚书令江行舟大人,八百里加急捷报!!!”

一名司礼监大太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捧著那份赤铜信筒冲入殿中,声音因为激动和奔跑而尖利变形。

他跪倒在地,双手將信筒高举过顶。

“快!呈上来!”

武明月的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南宫婉儿快步上前,接过信筒,验看火漆无误后,迅速打开,取出其中以火漆密封的战报奏章,双手捧到御前。

武明月接过,迅速拆开火漆,展开那以特殊纸张书写、字跡力透纸背的捷报。

她的目光如电,飞速扫过上面的文字。

殿內落针可闻,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死死盯著女帝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端倪。

只见女帝起初神色凝重,隨即,那双凤眸猛地睁大,瞳孔中映出奏章上的字句,仿佛有光彩骤然亮起。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握著奏章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但脸上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混合著巨大惊喜与释然的红晕。

“好!好!好!!!”

武明月连道三声“好”,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激越,最后一声几乎是带著笑意吼出来的。

她猛地从御座上站起,因为激动,身形甚至微微晃了一下,南宫婉儿连忙上前一步虚扶。

“陛下”

中书令陈少卿忍不住出声询问,声音乾涩。

武明月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平復剧烈的心跳,但她眼中的光彩和脸上的笑意却如何也掩不住。

她將捷报递给南宫婉儿,朗声道:“念!大声念!让诸位爱卿,都听听江爱卿送来的好消息!”

“是!”

南宫婉儿强压心中激动,接过捷报,清了清嗓子,用清晰而带著颤抖喜悦的声音,高声宣读:“臣,平东大元师、尚书令江行舟,谨以八百里加急奏报陛下:托陛下洪福,赖將士用命,东鲁琅琊王之乱,已於武水之畔,彻底平定!”

第一句,便如巨石投湖,在殿內激起千层浪!

眾臣虽然已有预感,但亲耳听到“彻底平定”四字,仍是心神剧震,脸上瞬间涌上狂喜。

南宫婉儿继续念道,声音越来越高:“叛首琅琊王李冲,闻听陛下天威,惊惧交加,於军中急怒攻心,自裁身亡!

其世子李仪光,见大势已去,率残部两万余眾,自缚请降!其余叛军,或溃散,或归降,十万之眾,一朝瓦解!”

“十万叛军————瓦解了!”

“李冲自杀世子投降了!”

“这————这才几天!”

殿內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和倒吸冷气之声。

这胜利,来得太快!太彻底了!

然而,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

南宫婉儿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却依旧清晰地念出那最为石破天惊的一段:“此战,臣仰仗陛下天威,以攻心为上,伐谋为先。先以朝廷大义晓諭四方,震慑宵小;再以齐王之忠”,瓦解叛军之盟;

终以大军压境之威,慑服其胆。叛军未及接战,已然自溃。故我王师五万,自出征至克捷,未曾损一兵,未折一將,粮草军械,几无损耗!

十万叛军,俯首系颈,实乃陛下圣德庇佑,天兵不战而屈人之兵也!”

死寂。

绝对的死寂。

殿內所有大臣,包括老成持重的陈少卿、郭正,全都瞠目结舌,如同泥塑木雕般僵在原地。

脸上狂喜的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就被一种更深层次的、近乎荒诞的震惊所取代。

未曾损一兵未折一將

自出征至克捷,大军————一兵未损!

十万叛军,就这么————降了!

这已经不是胜利了,这简直是神话!是传说!

大周圣朝立国以来,何曾有过如此匪夷所思的战绩

五万大军远征,平定一场號称十万的诸侯叛乱,自身竟然零伤亡

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十万头猪,抓也要抓几天吧

更何况是武装起来、据险而守的叛军

可这捷报,是江行舟亲笔所书,以八百里加急送来,加盖了平东大元帅印和尚书令印,更有隨行监军、兵部尚书唐秀金等人的副署,绝无作偽可能!

“江行舟————他————他到底是————”

一位老臣喃喃自语,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们知道江行舟厉害,文道宗师,千古罕见奇才,可厉害到这种程度,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这已经不是“用兵如神”可以形容了,这简直是————行走在人间的圣邸

武明月看著殿下眾臣那震惊到近乎呆滯的表情,心中畅快无比。

她知道这捷报有些地方定然经过了润色。比如“仰仗陛下天威”、“陛下圣德庇佑”

等,但核心战果绝无虚假。

江行舟,又一次给了她,给了大周,一个天大的惊喜!不,是神跡!

“呵呵!”

武明月终於忍不住,轻笑,笑声充满了扬眉吐气的快意和一种近乎骄傲的情绪,“好一个江爱卿!好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真乃朕之肱骨,国之柱石!此等大功,旷古烁今!

当浮一大白!”

她笑声一收,凤目含威,扫视群臣:“此捷报,立刻明发天下!让四海皆知,犯我大周天威者,便是如此下场!琅琊王李冲,畏罪自裁!其余善后事宜,著江行舟全权处置!

待其凯旋,朕当出城十里,亲迎功臣!”

“陛下圣明!天佑大周!江尚书令威武!”

殿內群臣终於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压下心中那惊涛骇浪般的复杂情绪,齐声山呼,声音中充满了与有荣焉的激动,也夹杂著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与————凛然。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以比八百里加急更快的速度,从皇宫大內,瞬间席捲了整个洛京。

街头巷尾,酒楼茶肆,勾栏瓦舍————

“號外!號外!东鲁惊天大捷!江尚书令率领五万天兵,零伤亡,平定琅琊十万叛军i

“我的老天爷!真的假的零伤亡!”

“千真万確!宫里传出的消息,捷报是江大人亲笔所写!十万叛军,听说江大人一到,就嚇得屁滚尿流,主帅李冲当场自刎,世子跪地求饶!”

“何止!我听我在兵部当差的表舅的连襟说,江大人那是孤身一人,白衣渡河,直入叛军大营,口含天宪,言出法隨,只说了三句话,那十万叛军就跪了一地,哭著喊著要投降!”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说是江大人站在武水河边,写了一首诗,不对,是用了那首《塞下曲》的杀伐之气,凝成通天箭矢,悬在叛军头顶,他们敢不降吗!”

“天啊!江大人真乃神人也!文曲星、武曲星一起下凡吧!”

“以前只觉得江大人才高,现在才知道,用兵更是如神!不,是如仙!这是兵仙转世啊!”

“陛下得此良臣,我大周中兴有望!盛世可期啊!”

沸腾了!整个洛京都彻底沸腾了!

捷报的內容在无数张兴奋的嘴巴里飞速传递、演变、夸张,越传越神。

从“不战而屈人之兵”,迅速演变成“口含天宪,一言降十万”,再到“孤身入敌营,谈笑定乾坤”。

简直难以想像!

士子们在酒楼激动得击节高歌,泼墨挥毫,写下无数称颂的诗篇;百姓们聚在街口,唾沫横飞地讲述著自己“听来”的、一个比一个夸张的版本;

说书先生更是灵感如泉涌,当场就编出了“江尚书令武水显圣,琅琊王魂飞魄散”的新段子,引得满堂喝彩,铜钱如雨。

“兵不血刃,定鼎东鲁!江大人,真国士无双!”

一位老儒生热泪盈眶,对著皇宫方向深深一揖。

“有江大人在,何愁边疆不寧何惧妖蛮犯境”

一名退伍老兵拍著胸脯,与有荣焉。

“快,去文庙!给江大人立长生牌位!”

不知谁喊了一声,竟引得不少人响应。

捷报传来的这个下午,洛京无人劳作,无人经商,全城都沉浸在一片狂欢般的喜悦与对那位传奇尚书令的无限崇拜之中。

茶馆的酒水卖断了货,鞭炮铺的存货被抢购一空,连青楼的姑娘们都即兴编了歌颂平叛大捷的新曲儿。

紫宸殿內,听著隱约从宫墙外传来的、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与“江大人威武”的声浪,女帝武明月凭栏远眺,脸上带著欣慰的笑意,但那双深邃的凤眸深处,却有一丝极其复杂的、无人能察的光芒,一闪而逝。

“江行舟————的声望,如今真是如日中天了啊。”

她心中默念,喜悦之余,一缕属於帝王的、本能的思绪,悄然升起,又迅速被她压下0

无论如何,此乃大周之福,社稷之幸。至少,在眼下。

洛京,皇城。

文渊阁,內阁办公地。

与洛京城內街头巷尾仍在持续发酵的沸腾与狂热不同,此刻的文渊阁內,气氛凝滯得如同数九寒天。

阳光透过高窗的琉璃,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规整的光斑,却丝毫驱不散阁內那无形的阴冷与沉重。

中书令陈少卿与门下侍中郭正,这两位大周朝廷目前除了江行舟之外,仅存的两位內阁宰相,正隔著一张宽大的紫檀木公案相对而坐。

案上堆叠著如山的奏章文书,有关於东鲁平叛善后的请示,有各地关於推行《推恩令》新政的反馈,有边关军情,有漕运钱粮————往日,这些是国家机要,是权力中枢运转的体现。

但此刻,两人都无心细看,他们的目光,偶尔交匯,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掩饰的凝重、忧虑,以及一丝深藏的————惊悸。

空气中瀰漫著上等龙涎香的气息,却压不住那股从心底泛起的寒意。

阁內侍候的中书舍人、门下给事中早已被屏退,厚重的殿门紧闭,只留下这两位执掌帝国最高行政与审核大权的大臣,在寂静中消化著那如同惊涛骇浪般衝击他们心神的捷报,以及捷报背后所代表的、令人室息的现实。

陈少卿端起早已冰凉的茶盏,指尖触及细腻的瓷釉,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他目光落在虚空某处,仿佛还能看到那份捷报上“未曾损一兵一將”、“叛军自溃”、“李冲自刎”、“世子率眾归降”等字句在跳跃。

这些字眼,每一个都像一把重锤,砸在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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