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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墙真的会说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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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全市一百三十七所小学的校园广播系统,在《水泥芽》钢琴前奏响起的第三秒,悄然叠入一串极轻的滴答声——短音为点,长音为划,节奏稳定如心跳,频率恰好嵌在人耳最敏感的1.2kHz区间。

没人刻意去听,却都听见了。

有孩子歪头问老师:“喇叭……是不是坏了?”老师没答,只把教案首页那截红布条,轻轻按在讲台边缘。

于佳佳站在德云社后台,正帮于乾调试新编快板《砖缝里的光》的伴奏音轨。

耳机里,《水泥芽》旋律流淌,而那段百年摩尔斯码,正从左耳低频区,稳稳游进右耳。

她摘下一只耳机。

声音还在。

不是播放,是共振。

整栋楼的铸铁暖气管,正随着那串“线通即国通”,微微发烫。

茵茵推开五年级三班教室门时,手里只拎着一只旧搪瓷缸。

缸身印着褪色的“先进工作者”红字,边沿磕掉一小块瓷,露出底下灰白的铁胎。

她没带教案,没放PPT,连黑板都没擦。

全班二十八个孩子,正歪着身子等她开口——班主任提前说了,这节课不考试,不点名,但“得敲准”。

她把搪瓷缸放在讲台中央,用指甲轻轻一叩。

“叮。”

声音短、脆、干,像一粒豆子砸在铁皮上。

“这是巡检员早上七点整,敲第一根电杆的声音。”她说,“不是报到,是告诉整条线:人来了,线还活着。”

没人笑。孩子们盯着那只缸,像盯着一枚未拆封的信标。

茵茵没解释,直接点名:“李想,你来。”

李想站起来,手有点抖。

他学着茵茵的样子,用指关节敲了一下缸底。

太轻。

“再响一点。”茵茵说,“不是让你打鼓,是让你‘接线’。”

第二下,他用了掌心。

声音沉下去,嗡了一声,震得课桌腿微微发颤。

茵茵点头:“对。就是这个震感。”

她开始教节奏。

不是拍手,不是打节拍器,而是用缸沿刮过桌面边缘——短促两下,停顿半秒,再三下连击,末尾拖半拍余震。

“嘿——哟!嘿——哟——哟!”

她念出声,京片子压着调,尾音不扬反坠,像绳子勒进肩肉里。

孩子们跟着敲。

起初乱,有人快有人慢,搪瓷缸撞得叮当一片。

十分钟过去,声音开始聚拢。

二十双小手,渐渐踩进同一道喘息里。

第三遍,节奏稳了;第五遍,有人闭上了眼,手腕悬着,落点却越来越准。

最后一遍,全班齐声敲下。

“叮——叮!(停)叮——叮——叮——!”

教室忽然静了半秒。

接着,角落那台蒙着灰的旧广播喇叭,“滋啦”一声,猛地响起。

不是电流杂音,不是试音啸叫。

是一段真实录音:

“西直门泵站,总闸卡死!重复,总闸卡死!水位已超警戒线——”

男声沙哑,喘得厉害,背景里有雨声、金属撞击声、还有人嘶喊“撬棍递过来!”的断句。

声音断续,却异常清晰,仿佛就站在教室后门。

全班猛地扭头。

一个扎冲天辫的女孩举手,声音发颤:“老师……墙真的会说话?”

茵茵没答。

她只是走到窗边,推开老式木框窗。

风灌进来,带着槐树叶子的涩香。

窗外,对面教学楼外墙新刷的蓝漆还没干透,可就在那面墙根下,一段裸露的铸铁暖气管正微微泛着暗光——那是昨天下午,姚小波带人悄悄焊进去的共振导管,接口处用红布条缠了三圈。

白烨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全程没记笔记。

他穿一件洗得发软的藏青夹克,袖口磨出了毛边。

听到录音第一句时,他右手拇指无意识抵住食指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那是他父亲当年拧铜闸前的习惯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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