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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死不承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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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们找到了主谋。主谋却冷笑一声,按下了一个按钮,原来古堡被安装了定时炸弹。王队一边指挥队员抓捕主谋,一边让技术人员拆除炸弹。在紧张的倒计时中,技术人员成功拆除炸弹。主谋被成功抓获,犯罪组织的阴谋彻底破灭。重案六组再次用智慧和勇气守护了城市的安宁。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潮湿的苔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间弥漫着薄雾,隐约可见几串新鲜的脚印延伸向深处。突然,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惊起一群飞鸟。一个穿迷彩服的身影踉跄着从灌木丛中钻出,他左臂的绷带已被鲜血浸透,右手紧握着沾满泥土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未发送的短信:证据在松树洞...

男人喘息着靠在树干上,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腐叶上。他颤抖着再次尝试发送短信,却发现信号格彻底消失。远处传来犬吠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追兵越来越近。他咬紧牙关,用最后的力气将手机塞进树洞,抓起一把枯叶盖住洞口。当第一只警犬冲破灌木时,他已经瘫倒在地,却露出诡异的微笑:你们永远找不到......话音未落,为首的警官已掏出手铐,而树洞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自动发送成功的提示。

警官粗暴地将男人拽起,手铐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证据呢?他厉声问道。男人嘴角渗出血丝,却依然挂着那抹诡异的笑:什么证据?我只是个迷路的驴友。警犬在树洞附近焦躁地转圈,枯叶被爪子刨得四散。年轻的女警蹲下身,指尖刚要碰到落叶,却被警官喝止:别浪费时间!先把他押回去审。男人被推搡着走向警车时,最后回头看了眼那棵松树。没人注意到,树洞深处,手机屏幕又闪了一下——这次显示的是:发送失败:信号中断。

警车驶离后,林间重归寂静。女警小张借口检查现场痕迹独自留下,她蹲在松树前,小心翼翼地拨开枯叶。树洞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新消息:备份已上传云端。她瞳孔骤缩,迅速将手机藏进证物袋。审讯室里,男人面对强光眯起眼睛,血迹干涸在迷彩服领口。姓名?驴友。他歪头吐出口血沫。老刑警把案卷摔在桌上:死者指甲里的皮肤组织DNA和你完全匹配!男人突然大笑,笑声在铁栏杆间碰撞:那又怎样?你们找到凶器了吗?监控画面外,小张正用证物手机接收着不断刷新的文件,最后一页赫然是男人与被害者在松树下交谈的合影。

审讯室的灯光在男人脸上投下锐利的阴影。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突然凑近铁栅栏:知道为什么松树下的土是红色的吗?老刑警的笔尖在记录本上顿住。小张通过监控看到男人用指甲在桌面刻下奇怪的符号——正是证物照片里松树皮上的相同刻痕。七月十四那天,男人压低声音,你们法医没发现死者指甲缝里的松脂吗?老刑警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此时证物室的电脑突然自动播放起一段录音,松涛声中混着两人的争执:你把东西藏哪儿了?就在你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小张盯着手机上新接收的定位地图,红点正闪烁在郊区另一片松林。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映出男人扭曲的倒影。老刑警突然抓起对讲机:证物室立即封锁所有电子设备!男人闻言突然暴起,手铐链条哗啦作响,额头青筋暴突:你们根本不懂那东西的厉害!小张的证物袋里,手机突然发出高频蜂鸣,屏幕闪烁出倒计时——00:59。男人疯狂大笑:现在整个警局的系统都在下载那些文件,包括三年前缉毒案被删的原始记录!老刑警脸色骤变,当年结案报告里确实有片松林的坐标被涂黑。小张突然冲出监控室,证物袋里的手机正在发烫,倒计时显示00:37。走廊尽头的应急灯开始诡异地闪烁,与手机屏幕同步明灭。

小张的手指在证物袋上收紧,手机屏幕的倒计时数字像毒蛇般咬进她的视网膜。00:29。走廊的应急灯突然爆裂,玻璃碎片在她脚边炸开。审讯室里传来男人的嘶吼:你们以为抓的是杀人犯?那具尸体才是真正的凶手!

老刑警的对讲机里传来证物室技术员的尖叫:所有监控录像都在自动覆盖——等等,这是什么?三年前的缉毒档案正在——通讯突然中断。男人将额头抵在铁栅栏上,血珠顺着鼻梁滑落:松脂会告诉你们真相...如果你们还能活到那时候。

00:15。小张摸到腰间配枪时,发现枪柄上不知何时沾满了黏稠的松脂。整栋楼的电子门锁同时发出解锁的声,而男人刻在桌上的符号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极了松树下那片红土。

00:08。小张的耳膜被蜂鸣声刺得生疼,证物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转为刺目的血红色。男人在审讯室里发出非人的嚎叫,他的指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弯曲成松枝般的钩状。那根本不是凶器...男人嘶哑的声音混着骨骼错位的咔咔声,是祭品!走廊所有消防喷头突然爆裂,喷出的不是水而是腥臭的红色液体。老刑警扑向紧急按钮时,发现整个控制面板都覆盖着蠕动的松脂。小张的配枪在松脂中溶解成铁锈,男人刻下的符号突然浮到空中,组成三个滴血的字——找得到吗?

00:03。小张的视网膜上突然浮现出三年前缉毒案的卷宗照片——那片被涂黑的松林坐标此刻正从她眼球内部渗出,在空气中凝结成血珠。男人挣脱手铐的瞬间,审讯室的铁栅栏突然疯长出松树枝桠,刺穿了他的胸膛。喷溅的血液在半空中凝固成琥珀状,每一滴都包裹着一段被删除的执法记录。老刑警的警徽在胸前融化,金属液体中浮现出当年参与缉毒行动的所有警员编号。现在承认吗?男人破碎的声带里传出松涛般的轰鸣,他的肋骨正扭曲成祭坛的形状。小张发现自己的制服正在纤维化,变成千万条沾满松脂的麻绳。走廊尽头传来重案六组熟悉的脚步声,但那些脚步声正逐渐变成树枝折断的脆响。

小张的瞳孔剧烈收缩,那些本该赶来支援的同事身影在走廊尽头扭曲变形——他们的制服正在树皮化,指关节发出木质纤维断裂的声响。老刑警突然抓住她手腕,警服袖口下露出密密麻麻的年轮纹路:别碰松脂!男人被树枝贯穿的胸腔里传出诡异的共鸣声,审讯室墙壁渗出琥珀色的黏液,逐渐显现出六组所有成员的面容。小张的鞋底被地板渗出的红土黏住,她看见自己右手皮肤下浮现出松针状的血管纹路。当年他们用活人浇灌那片松林...老刑警的声音开始夹杂着树洞般的回响,他的眼球正变成两颗浑圆的松果。走廊天花板垂落无数树脂丝线,每根都缠绕着一张被篡改过的案件照片。男人最后残存的人类牙齿咔哒碰撞:现在...你们都是祭坛的一部分了。小张的耳道里钻出嫩绿的新芽,她听见整栋警局建筑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生长声响。

小张的喉间涌出松针的苦涩,她看见老刑警的皮肤正皲裂成树皮纹路。审讯室的荧光灯管突然爆裂,飞溅的玻璃渣在半空中凝成树脂结晶。那些树脂里封存着三年前缉毒行动的片段——被焚烧的警服编号、埋在松林下的白骨、以及六组警员们逐渐木质化的手掌。承认什么?小张的声带振动出松涛般的回响,她的脊椎正一节节硬化成树干。男人胸腔里的松枝突然疯长,刺穿天花板后垂下无数琥珀吊坠,每个吊坠里都凝固着一段被否认的证词。警局走廊的地砖缝隙里钻出鲜红的菌丝,缠绕住小张正在树化的双腿。她最后看见的,是六组所有成员的档案照片在树脂墙面上扭曲——每张脸上都覆盖着相同的松脂面具,面具下渗出暗红色的否认书签字。

小张的指尖开始木质化,指甲缝里渗出黏稠的树脂。她突然意识到那些琥珀吊坠里封存的不是证词,而是当年缉毒行动中每个警员的记忆片段。老刑警的喉咙里发出树根蔓延的窸窣声,他的气管正在形成年轮状的纹路。他们...把真相埋在了...他的话语被树枝堵住,变成一颗悬挂在枝头的松果。审讯室的门框突然扭曲变形,木质纤维如活物般缠绕住小张的腰部。她看见自己左臂上浮现出松树皮般的裂纹,皮肤下透出诡异的年轮光晕。那些滴落的血珠在半空中结成蛛网状,每一根血丝都连接着档案室里被焚毁的卷宗残页。不承认...就永远困在这里...男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整栋建筑都在共鸣。小张发现自己的睫毛变成了松针,每一次眨眼都落下细小的树脂颗粒。

小张的膝盖发出木质断裂的脆响,她踉跄着撞向树脂墙面。那些琥珀吊坠突然剧烈摇晃,每个记忆片段都开始播放相同的画面——六组警员们跪在松林里,被迫用警棍击碎同伴的膝盖骨。老刑警的树化躯干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被树脂包裹的警徽:当年...我们埋下的不是证据...小张的舌根开始木质化,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自己的倒影在树脂墙面上扭曲成松树形态。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树根顶开,无数沾满松脂的警服残片如落叶般飘进来,每片布料上都用血写着拒不认罪。小张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指尖——她的指纹正在变成年轮,一圈圈刻进松脂里。

小张的瞳孔里映出最后一片树脂墙面的反光,她的视网膜上已经布满树状毛细血管。当树脂完全覆盖她的眼球时,那些被琥珀封存的记忆突然全部涌入——她看见三年前的雨夜,六组全体警员站在松林边缘,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沾血的警用铁锹。老刑警的树皮脸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腐烂的内脏:我们埋的是...活着的...审讯室的地面突然隆起,粗壮的树根破土而出,每根树根上都缠绕着当年缉毒案的卷宗残页。小张的喉结已经变成树瘤,她挣扎着用最后的人类手指抠进树脂墙面,在完全木质化前刻下了一个歪斜的字。整面墙突然渗出暗红汁液,那些血珠沿着年轮纹路汇聚成当年的警员编号。警局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断裂声——方圆十里的松树都在同一时刻爆裂,每棵树干里都嵌着半具警用防弹衣。

树脂墙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盘根错节的警用通讯线缆。小张木质化的指尖触碰到那些线缆时,整面墙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每个屏幕都显示着同一个场景:六组警员们正在亲手将同伴埋入松树下的深坑。老刑警的树根突然刺入她的太阳穴,强行灌入最后的记忆碎片:当年他们被迫将缉获的毒品替换成活人,而那些至今仍在松林深处呼吸。小张的耳道里长出菌丝,将这段记忆转化为生物电信号,通过警局的老式传呼系统发送给了所有在职警员。

小张木质化的指尖突然迸发出最后一丝电流,整座警局的灯光开始以松针落地的频率闪烁。所有警员的传呼机同时响起,屏幕上浮现出松脂凝固前的最后一帧画面——六组现任组长正站在档案室焚烧炉前,手里捏着一片沾血的松树皮。审讯室的树脂墙面突然爆裂,无数木质警徽的残片如暴雨般射向现实世界。警局走廊的防火栓自行爆开,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粘稠的松脂,将奔跑的警员们定格成扭曲的琥珀雕塑。局长办公室的橡木地板下传来沉闷的敲击声,每一下都对应着三年前活埋现场的深度。当最后一块树脂封住小张的咽喉时,所有监控屏幕突然切换成实时画面——松林深处的泥土正在蠕动,那些被替换的正用白骨手指抠开年轮状的封印。

审讯室的松脂突然沸腾起来,小张完全木质化的躯体裂开无数细缝。从她胸腔里钻出的不是内脏,而是盘绕着缉毒案编号的松树枝桠。局长办公室的敲击声越来越急促,橡木地板突然塌陷,露出下方盘根错节的通讯电缆——那些裹着警服的树根正以摩斯密码的频率抽动着。走廊里被松脂定格的警员们开始同步渗出暗红色树脂,在地面汇聚成三年前的案件编号。所有监控屏幕同时闪烁出松林深处的实时画面:那些从泥土中爬出的正撕开自己胸口的树皮,露出里面完好无损的警徽。六组组长的传呼机突然自动打印出一份认罪书,纸张却是用松树皮纤维制成,每一个字都在渗血。警局外墙的混凝土开始剥落,露出里面纵横交错的木质结构——整栋建筑原来是一棵伪装成现代建筑的千年古松。审讯室中央,小张化作的松树突然开花,每朵松花里都包裹着一张被树脂封存的血字认罪书。当第一朵花苞爆裂时,整个警局的玻璃同时浮现出年轮状裂纹,透过裂缝能看到三年前那个雨夜——六组警员们正将活生生的同僚推进树坑,而坑底早已躺着十几具穿着制服的骸骨。

审讯室的松树突然剧烈震颤,树脂凝结成的认罪书如雪片般飘落。六组组长踉跄后退时,手中的松树皮突然长出根须,顺着他的血管钻进心脏。警局地板的木质纹理开始蠕动,将当年活埋的坐标烙在每个警员脚底。松林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破土声,那些爬出地表的正用白骨手指撕扯着胸前的警徽——每枚警徽背面都刻着现任警员的警号。局长办公室的橡木书柜突然爆开,飞出的档案袋在半空中化作树苗,根系缠绕成三年前的缉毒报告。当第一具穿着腐烂制服的骸骨跨进警局大门时,所有被松脂定格的警员眼珠突然转向六组组长,他们的声带振动发出年轮摩擦般的声响:你埋的从来就不是毒品。

审讯室的松树突然发出刺耳的断裂声,树干中央裂开一道血红的缝隙。六组组长跪倒在地,胸口钻出的根须已蔓延至全身,皮肤下浮现出树皮般的纹路。那些爬进警局的骸骨突然集体抬手,腐烂的指骨指向组长办公桌抽屉——木质抽屉自动弹开,露出里面发霉的缉毒报告原件。松脂从天花板滴落在报告上,墨迹晕染成三年前被篡改前的真实内容:查获的根本不是毒品,而是六组前任成员们的警徽。组长的喉咙里突然长出松针,每根针尖都挑着一滴凝固的血珠,血珠里映出当年他亲手将活人推进树坑的画面。警局外墙的木质结构开始收缩,将所有人向中心挤压,松脂从四面八方涌来,要将整个罪恶的警局永远封存。

审讯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六组组长的皮肤已经完全树皮化,却仍用干裂的嘴唇嘶吼着我没杀人。那些从松林爬来的骸骨围成一圈,每具腐烂的制服下都传出年轮摩擦般的低语:看看你手里的认罪书。组长疯狂撕扯着从自己胸腔长出的树皮,却发现每片树皮内层都印着指纹鉴定报告——正是三年前他亲手埋葬同僚时留下的。警局大门突然被树脂封死,天花板的松脂如暴雨般倾泻,将他的双腿凝固成树根状。骸骨们整齐划一地摘下胸前警徽,露出内壁上用树液写就的日期——正是当年缉毒行动的前夜。组长的眼球突然木质化,瞳孔里倒映出松林深处的树坑:那些被活埋的警员们正用白骨手指,从泥土中递出一份份盖着血手印的现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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