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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将近的明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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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洛克大人如此狼狈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呢,要不要与我做一个交易啊?”

莫洛克有些疲惫的看着眼前的人,它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容,但莫洛克却感受出了它是什么人。

“哼,北辰帝国十二诏刀之一,千之诏刀,又名支配之诏刀,有分身千具,不过 你应该是本身,对吧?”莫洛克轻声问道,但语气中夹带着一丝虚弱。

“哦?被看出来了啊。”兜帽人轻笑一声,抬手摘下帽檐,露出一副年轻少女的脸庞。

少女的脸庞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苍白如瓷,双眸却深邃得像两口古井,映不出任何情绪。

“莫洛克大人,”她轻声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一个一统天下的样子,倒不如与我做一个交易吧。”

莫洛克沉默片刻,指尖在膝上轻敲,像在权衡一场无声的风暴。

“交易?”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惯有的讥讽,“哼,你一个帝国之人,却来与我谈交易?怎么?你要背叛帝国?”

“背叛?”少女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含住一枚带血的橄榄核,舌尖尝到苦涩与甘甜同时绽开,“谈不上,毕竟我效忠的对象从来都不是帝国。”

“哦?”莫洛克微微眯起眼,像一头受伤的雄狮仍旧警惕地打量着靠近的豺狼,“既不效忠帝国,又握着北辰最锋利的刀……你的主人是谁?”

少女轻轻摇头,回答道:“这个与你无关,但是,我们可以先聊聊交易。”

“交易。”莫洛克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像把刀刃在粗石上磨了一下,带着火星。

他抬眼,瞳孔里映出少女那副古井无波的脸:“先说说,你能给我什么。”

少女伸出两根手指,指甲削得极短,像是为了握刀时绝不打滑。

“第一,我可以帮你击杀其他十二诏刀;其二,我可以帮你拔除你认为有威胁的人。”

莫洛克盯着那两根细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像在审视两柄刚刚出鞘的薄刃。

“击杀其余诏刀,拔除威胁……”他低声哂笑,喉音里带着铁锈味,“听起来,你倒像把双刃剑,刃口朝外,也朝我。”

少女不答,只微微抬腕,袖口滑落,露出一线苍白前臂——肌肤下,淡青血脉蜿蜒,像冬夜冻结的河。

“当然,交易嘛,你也得付出,我要的是,帮我击杀其余十二诏刀,并将他们的权能剥离到我身上。”她轻声补完。

莫洛克听完,忽然笑了。那笑声低哑,像锈铁刮过石壁,带着血沫与灰烬的味道。

“原来如此……”他缓缓直起身子,脊背像折断又拼合的弓,一寸寸绷紧,“你不是来交易的,你是来——借刀杀人。”

少女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侧头,像听一场远雷。

“你要我替你杀光其余十一诏刀,再把他们的权能剥给你。”莫洛克眯起眼,瞳仁里燃着一点幽绿的火,“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少女的声音轻得像雪落在刀锋上:“因为对你来说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交易,既可以除掉十二诏刀,又可以为你联盟的独裁荡平前路,何乐不为?”

莫洛克没有立刻回答。他抬起手,指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暗红的符纹,像一滴血落入水中,缓缓晕开。符纹悬停在他与少女之间,映得两人面容忽明忽暗。

“你说得轻巧。”莫洛克低声道,声音像是从地底裂缝里渗出,“谁知道你拿到其余十二诏刀的权能后会不会背刺。”

“背刺?”少女微微偏头,像听见一个稚童的玩笑,“莫洛克大人,若我真要背刺,此刻便该动手,而非站在这里同你磨刀刃。”

她抬起手,指尖在暗红符纹上轻轻一点。符纹顿时像被冻住的血珠,裂纹蔓延,发出极轻的“咔”声,碎成暗色星屑,簌簌落在两人之间,一触及地面便化作黑烟,被风一吹即散。

“我若真想杀你,”她收回手,袖口重新垂落,掩住那截苍白,“至少会等到你替我拔完最后一根刺,再亲手折断你这把老骨头——那样才划算。”

莫洛克低低地笑,笑声里带着铁锈与尘沙,像一座古老战旗在夜风里猎猎作响。

“划算?”莫洛克舔了舔唇角,像舔去一柄匕首上的血珠,“小姑娘,你算盘打得精,愈发让我好奇你的主人是谁了。”

“好奇?”少女微微侧头,像把风折进衣领,“那就把好奇留到明天。今夜,你只需点头或摇头。”

莫洛克略微沉默,随后再次问道:“你收集十二诏刀的权能,却不为自己,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也能将你的主人也视作一个威胁?”

少女闻言,眸光微动,像古井里落进一粒火星,转瞬即逝。

“你可以。”她轻声答,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如果你活得够久,以及你觉得你打得赢他。”

“打得赢他?”他低声重复,嗓音里带着潮湿的锈味,“小姑娘,你这话听起来像遗言。”

少女微微一笑,那笑意却像雪夜里的火折子,亮一下就灭。

“遗言也好,箴言也罢,”她轻声道,“今夜你只须回答——这交易,你接,还是不接?”

风从废墟的缝隙里灌进来,卷起地上的黑灰,像无数细小的魂灵在两人之间盘旋。莫洛克抬手,指腹摩挲着空气里残存的符纹碎屑,那些碎屑像被无形之火灼烧,发出极轻的“嗤嗤”声,化作更细的尘。

他忽然问:“若我拒绝,你会如何?”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她垂下眼,像在看自己掌心那道几乎看不见的刀茧,良久才道:“我会走。”

“就这么走?”

“就这么走。”她抬眼,眸色深得像两口埋了尸骨的井,“但下一次见面,我会带着其余十一把诏刀一起回来。”

“届时,”她声音轻得像在念一句童谣,“你就不是‘狼狈’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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