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惊破虚妄,一战扬名(1/2)
腊月的风卷着雪沫子,把四合院的门环吹得“哐当”作响。叶辰刚把最后一块腊肉挂到房梁上,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锣鼓声,夹杂着尖利的吆喝,像极了走江湖卖艺的阵仗。
“这是咋了?”傻柱叼着烟袋从屋里出来,往院门口探了探头,“听着像是来了个‘大师’,前儿二大爷还说要请他来给院里‘驱驱邪’。”
叶辰皱了皱眉。这阵子院里总出些蹊跷事——三大爷家的鸡半夜总莫名惊叫,娄晓娥晒的药材好几次被人翻乱,连傻柱养的大黄都蔫蔫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惊着了。二大爷迷信,非说院里“不干净”,念叨着要请个“高人”来作法。
“什么大师,我看就是招摇撞骗的。”叶辰往灶房走,“别管他,咱煮咱的肉。”
话音刚落,二大爷就领着个穿道袍的中年男人进了院。那男人头戴九梁巾,手持桃木剑,脸上涂着两坨红胭脂,看着不伦不类。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徒弟,抬着个香案,上面摆着香炉、符纸、令牌,倒有几分架势。
“都来看!都来看!”二大爷扯着嗓子喊,“这位是清风观的王道长,道法高深,今儿特意来给咱院驱邪消灾!”
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三大爷掂着脚尖看香案上的令牌,嘴里嘟囔着“这铜器看着值点钱”;秦淮茹抱着孩子往后退,眼里满是警惕;娄晓娥站在叶辰身边,低声道:“我瞅着这人不像正经道士,眼神飘得很。”
叶辰没说话,只是盯着那王道长。只见他装模作样地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时不时停下来掐指念念有词,最后指着傻柱家的鸡窝,大喝一声:“此处阴气最重!定是邪祟藏身之所!”
傻柱当即就急了:“你胡说啥!我家鸡窝干净得很,昨儿刚垫了新稻草!”
“放肆!”王道长瞪眼呵斥,“凡夫俗子岂能识得阴阳?此窝正对北斗冲煞,若不及时化解,不出三日,院里必遭血光!”
这话吓得贾张氏腿一软,拉着王道长的袖子就哭:“道长救命啊!俺们孤儿寡母的,可经不起折腾!”
“好办。”王道长捋着山羊胡,慢悠悠地说,“贫道可为你们作法驱邪,只是这法器损耗、香火供奉……”
“我出!我出!”二大爷赶紧表态,“只要能保院里平安,多少钱都行!”
三大爷也凑上来:“我家晓梅总咳嗽,道长顺便给看看?”
王道长眼睛一亮,当即让徒弟摆好香案,点燃三炷香。香烟缭绕中,他拿起桃木剑,蘸了点“符水”,舞得呼呼作响,嘴里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时不时往地上撒几张黄符纸。
“快看!符纸冒烟了!”有街坊惊呼。
叶辰眯起眼——那符纸上分明撒了磷粉,遇热自燃,不过是些江湖骗术。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可眼看王道长越演越烈,竟要傻柱把鸡窝拆了“破煞”,顿时忍不下去了。
就在王道长举着桃木剑,准备往鸡窝上劈的瞬间,叶辰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等等。”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王道长愣了愣,怒道:“何人喧哗?扰我施法!”
“我只是想问问道长,”叶辰走上前,指着地上燃了一半的符纸,“您这符上画的是‘敕令’二字吧?可惜写错了,‘令’字
王道长的脸瞬间白了。他这符都是糊弄人的,哪认得什么真篆,只能硬着头皮呵斥:“一派胡言!此乃贫道独门符法,岂容你这凡夫置喙!”
“哦?独门符法?”叶辰冷笑一声,又指着他手里的桃木剑,“那这剑上的‘雷纹’,怎么看着像是用砂纸磨出来的?正经法器的雷纹,得用朱砂混着糯米汁画,您这……倒像是糊弄小孩的玩意儿。”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交头接耳起来。傻柱凑近一看,果然见剑上的纹路毛毛糙糙,哪有半点“法器”的样子。
王道长慌了神,举着剑就往叶辰身上刺:“你这邪魔歪道,敢坏贫道好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