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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二埋汰媳妇不是一般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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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铮长吁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冰碴,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好小子,有把子力气!”

陈光阳赞许地拍了拍徒弟的肩膀。

接着,陈光阳拿起那柄长杆抄网。

网圈很大,网眼细密,长长的木柄被磨得油亮。

他走到冰窟窿边,蹲下身,仔细探看着水下。

库水很清,能看到底下灰褐色的淤泥和零星的水草根茎。

他屏住呼吸,将抄罗子顺着洞口边缘,慢慢沉入冰冷刺骨的水中。

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水底的精灵。

水流带着冰寒,瞬间浸透了棉手套。

“师父,能看见鱼吗?”

李铮也凑过来,小脸冻得通红,好奇地探着脑袋。

“急啥?水凉,鱼扎堆不爱动弹,得引。”

陈光阳头也不抬,声音压得很低。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昨天特意让李铮碾碎的黄豆饼渣子,还掺了点炒香的麦麸。

他捏了一小撮,小心翼翼地撒进冰窟窿里。

淡黄色的碎屑慢慢沉入水底,像在水里绽开了一小朵浑浊的黄花。

时间一点点过去。

冰面上寒风打着旋儿,刮在脸上像小刀子。

师徒俩蹲在冰窟窿旁,一动不动,只有呼出的白气拉得老长。

李铮冻得直跺脚,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陈光阳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水下那片小小的区域,眼神锐利得像猎鹰。

突然,他握着抄网柄的手腕微微一紧!

浑浊的水底,似乎有几点银灰色的小影子试探性地凑近了那团正在散开的饵料!

是鲫鱼!个头还不小!

陈光阳的心跳没有加快,呼吸反而更轻缓了。

他像一尊冰雕,耐心地等待着。

那些银灰色的影子起初很警惕,只是在水底饵料附近徘徊,用嘴轻轻触碰。

慢慢地,似乎确认了安全,胆子大了起来。

开始围着那团食物小范围地游动、啄食。

就是现在!

陈光阳眼神一凝,握着网柄的手臂猛地发力!

长杆抄网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从水下斜刺里迅疾无比地兜抄过去!

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儿!

“哗啦……!”

水花四溅!抄网带着沉重的分量破水而出!

网兜里,几条巴掌宽、鳞片闪烁着银灰色光泽的大鲫鱼拼命地扭动。

跳跃,尾巴“啪啪”地拍打着水面和网圈,溅起冰冷的水珠。

“嘿!有了!”李铮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赶紧凑过来帮忙按住剧烈晃动的网柄。

“个头还行!”陈光阳咧嘴一笑,胡子茬上挂着的冰晶都跟着抖了抖。

他把抄网拖到冰面上,网兜里足有四五条肥硕的鲫鱼,每条都有半斤往上。

鲫鱼离了水,挣扎得更厉害了,在冰冷的冰面上弹跳着。

鱼鳃急促地开合,嘴里吐着白沫。

“快!装筐里!别冻硬了!”

陈光阳指挥着。

李铮手忙脚乱地打开柳条筐盖,小心翼翼地将这几条还带着冰水和泥腥气的战利品一条条抓进去。

鲫鱼在筐底“扑棱棱”地跳动,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

初战告捷,师徒俩精神大振。

陈光阳又如法炮制,再次撒下一点饵料,然后屏息凝神,开始了下一轮的等待和伏击。

冰窟窿里的水渐渐浑浊,但鱼的影子却似乎更多了。

也许是被之前的动静惊扰后又重新聚拢,也许是循着饵料的味道找了过来。

李铮这次也沉住了气,学着师父的样子,蹲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水下。

当看到几条黑影再次聚集时,他忍不住看向师父,眼神里满是询问和跃跃欲试。

陈光阳微微点了点头,下巴朝抄网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让他试试。

李铮深吸一口气,学着师父刚才的动作。

双手紧握长柄,将抄网悄无声息地沉入水中,对准鱼群聚集的下方。

他心跳得厉害,手心都出汗了。

等到感觉鱼基本都在网口上方时,他猛地一咬牙,双臂爆发出全身力气,由下往上狠狠一抄!

“哗啦!”

又是一网兜水花!

这次捞上来的更多,足有六七条,在里面疯狂蹦跶。

虽然动作不如师父那么老辣精准,但也算成功了!

“师父!你看!我也捞着了!”

李铮兴奋得脸都红了,声音都带着点抖。

“嗯,还行!手别抖,稳当着点!”陈光阳点点头,嘴角带着笑意。

徒弟有样学样,肯下力气,他打心眼里高兴。

就这样,师徒二人轮番上阵,配合默契。

撒饵,观察,沉网,兜抄。冰面上,“哗啦哗啦”的出水声和鱼尾拍打冰面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柳条筐里的收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着。

银灰色的鲫鱼挤在一起,鳃盖翕动,肚皮雪白,尾巴有力地甩动着。

扑腾起细小的水珠,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

日头渐渐升高了一些,惨白的光线依旧没什么温度,但总算驱散了些许清晨的酷寒。

冰窟窿附近的水面因为反复的搅动和鱼群的挣扎,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

陈光阳看了看筐里,沉甸甸的,估摸着快有二十斤了,条条都是肥厚的大鲫鱼,足够用了。

“成了,收工!”陈光阳抹了把胡茬上又凝结的细小冰晶。

声音带着干完活的松快。

寒风依旧像小刀子似的刮脸,但筐里的分量让这冷都显得不那么刺骨了。

李铮赶紧把最后一点散落的碎冰碴踢进冰窟窿。

帮着师父把长杆抄网、剩下的一点饵料布包归拢好。

他小脸冻得通红,鼻尖也红,可眼睛里全是初战告捷的兴奋劲儿。

看着筐里活蹦乱跳的鱼,忍不住又伸手进去摸了一把冰凉滑溜的鱼背。“师父,真不少!”

“嗯,开张不错。”

陈光阳咧了咧嘴,把冻得有些发木的手揣进厚棉袄袖筒里,跺了跺沾满冰屑的棉鞋,“赶紧的,趁鲜活送家去,你师娘手脚麻利,拾掇出来快。”

师徒俩不再耽搁,陈光阳背起那沉甸甸的柳条筐。

李铮扛着抄网杆子和其他零碎,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那片凿开的冰面。

身后,浑浊的冰窟窿水面迅速结起一层薄脆的冰凌。

寒风卷着冰沫子打着旋儿,很快将那点人活动的痕迹抹平,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推开自家院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柴火灶烟火气的暖意扑面而来。

瞬间驱散了周身的酷寒。

陈光阳把柳条筐“哐当”一声撂在当院扫干净雪的地上,震得里面的鱼又是一阵激烈地乱蹦。

“媳妇!快出来,好东西来了!”陈光阳嗓门洪亮地朝屋里喊。

门帘一挑,沈知霜裹着件半旧的花布棉袄出来了,手上还沾着点面粉,显然正在忙活。

她一眼就瞅见了地上那筐活物,眼睛顿时亮了:“哟!捞这么多?还是大鲫瓜子!这大冷天的,你俩可真行!”

她快步走过来,弯腰看了看筐里,鱼鳃还在急促开合,新鲜得很。

“李铮冻坏了吧?快进屋暖和暖和!”

“师娘,不咋冷,活动开了!”李铮吸溜了下鼻子,嘴上说着不冷。

人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冒着热气的屋门口挪。

“快进屋喝口热水。”沈知霜对李铮说完,转头麻利地吩咐陈光阳。

“赶紧的,弄个大盆,倒点井水镇着,别让鱼离水太久蔫吧了。我这就烧水拾掇!”

她是个利索人,风风火火转身就回灶间忙活去了。

陈光阳依言找了个大瓦盆,从院里水井压了半盆刺骨的凉水,把筐里的鲫鱼一股脑倒了进去。

冰凉的井水一激,本有些萎靡的鱼群顿时又噼里啪啦地甩尾挣扎起来,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他搬着盆放到灶间门口通风阴凉处,沈知霜已经刷好了大铁锅,灶膛里柴火噼啪作响,火苗舔着锅底。

“这鱼真够个儿!”沈知霜捞起一条掂了掂,熟练地拿起剪刀开始刮鳞、抠鳃、剖腹去内脏。

动作干净利落,鱼腥气和着灶火的暖香在小小的灶间弥漫开。

陈光阳搓了搓冻僵的手,凑到灶膛口烤火,橘红的火苗映着他胡子拉碴的脸:

“熬浓点,一半给铁军送去下奶,剩下一半你喝,这玩意儿最养人。”

“知道。”

沈知霜头也不抬,专注着手里的活计,一条条处理干净的鲫鱼被码在旁边的瓦盆里,雪白的鱼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润泽。

“铮子,锅里贴饼子快好了,你捡两个先垫吧垫吧,一会儿喝热汤。”

“哎!谢谢师娘!”

李铮在里屋炕头暖着身子,闻言应了一声,声音隔着门帘传出来,带着暖意。

鱼很快拾掇干净下锅。

沈知霜用的是猪大油,白花花的油脂在烧热的铁锅里化开,嗞啦一声响,爆出浓烈的荤香。

切好的姜片、拍松的蒜瓣丢进去煸炒,香味立刻被激发出来。

接着,处理好的鲫鱼一条条滑入滚油中,两面煎得金黄焦脆,鱼皮微微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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