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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帝王破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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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脸颊还泛着滚烫的红,听他这话,忍不住偏过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指尖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的嫌弃:“别不要脸……就会欺负人家。”

“不要脸”三个字刚落,萧夙朝眼底的笑意瞬间深了几分,根本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他俯身,唇瓣再次狠狠覆上舌尖直接撬开她的齿关,将她未完的话、细碎的喘息全都堵在喉间。

澹台凝霜忍不住闷哼出声,指尖紧紧攥住他的锦袍,指节都泛了白。唇齿间满是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混着他强势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直到澹台凝霜快喘不过气,萧夙朝才稍稍退开些许,唇瓣还贴着她的唇角,气息粗重地落在她脸上:“敢说朕不要脸?”他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戏谑与情欲,“现在知道,说这话的代价了?”

澹台凝霜眼尾泛红,气息急促,却还是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软得发颤:“你……你就是霸道……”

“霸道才好。”萧夙朝低笑一声,再次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却比刚才温柔了些,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只有霸道些,才能把你牢牢锁在身边,让你只属于朕一个人——乖,再叫一声好听的,嗯?”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眼尾泛着水汽,却偏要故意逗他。她微微抬眼,指尖轻轻勾了勾他腰间的玉带,语气带着几分狡黠的戏谑,故意压低声音:“渍……哥哥这模样,看着倒凶,怎么……这么不中用?”

她顿了顿,看着萧夙朝瞬间绷紧的下颌线,眼底笑意更甚,又补了句带着调侃的嫌弃:“原来哥哥不中用啊,难怪刚才要跟人家讨好听的——是不是怕自己不行,得靠甜言蜜语撑场面?”

这话像根针,精准扎在萧夙朝的软肋上。他原本覆在她唇上的动作骤然停住,撑在榻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又气又恼的羞赧,还有被戳中痛处的暴躁——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说,而且说这话的还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

“澹台凝霜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萧夙朝的声音骤然沉了下去,带着从未有过的粗粝,连脏话都不受控地冒了出来,“你眼瞎还是心瞎?刚才是谁被朕折腾得腿软哭着求饶?现在跟朕装什么装?”

他俯身,狠狠攥住她的手腕按在榻上,语气又急又怒,连带着脏字都没停:“不中用?细狗?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老子让你今晚哭着喊着求老子停,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细狗!”

“你以为老子愿意跟你讨好听的?还不是怕弄疼你!”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怒火的灼热,却又藏着几分被误解的委屈,“结果你倒好,敢拿这个跟老子开玩笑?澹台凝霜我告诉你,今儿这事没完,老子非让你好好尝尝,老子到底行不行!”

他越说越气,连带着指尖狠狠捏了捏她的腰,惹得她一声轻吟。可话里的脏字虽冲,却没半分真要伤害她的意思,反而更像被踩了尾巴的兽,只能用暴躁掩饰自己的破防——毕竟,被自己最爱的人质疑这种事,任谁都没法保持冷静。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又凶又急的模样逗得差点笑出声,却又怕真把他惹毛了,只能强忍着笑意,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声音软了下来:“哥哥别生气嘛……人家跟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萧夙朝咬牙,语气依旧带着火气,却没再继续说脏字,只是狠狠咬了口她的耳垂,“这种玩笑也能开?澹台凝霜,你等着,今晚老子不把你折腾得服服帖帖,老子就不姓萧!”

萧夙朝这话落音时,眼底最后一丝克制也彻底崩了。他攥着澹台凝霜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指腹几乎要嵌进她细腻的肌肤里,连带着呼吸都粗得像要喷火——往日里面对她时的温柔、心疼,此刻全被怒火碾得粉碎,只剩朝堂上那副说一不二、动辄失控的暴君模样。

“服服帖帖?”他低嗤一声,声音里没了半分情动的软意,只剩冷硬的强势,“今儿就让你知道,跟朕开这种玩笑,得付出什么代价。”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手,一把扯开澹台凝霜身上本就松散的绯红宫装。锦缎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在寝殿里格外刺耳,露出底下白皙如玉的肌肤,还有那抹勾人小衣。

“疼?”萧夙朝低头,盯着她泛红的眼尾,语气里满是冷冽的戏谑,“刚才说老子是细狗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疼?”他指尖狠狠捏了捏,看着她因疼而蹙起的眉,非但没停,反而更变本加厉。

澹台凝霜被他突如其来的狠戾吓得浑身发颤,指尖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疼……”

萧夙朝俯身,唇瓣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却满是冰冷的强势,“刚才你逗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让老子轻些?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儿老子就告诉你,什么叫皇帝的脾气,什么叫不能碰的底线——你敢质疑老子,就得受着!”

他的吻也变得凶狠起来,不再是往日里的温柔缠绵,而是带着侵略性的啃咬,从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在她的颈侧、锁骨上留下一串串红肿的印记,像是在宣示主权。腰间的玉带被他随手扯落,玄色锦袍敞开。

“别……别咬……”澹台凝霜哽咽着求饶,却被他牢牢按在榻上,连挣扎都做不到,“哥哥我错了……”

“错了?”萧夙朝抬头,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却没半分心疼,反而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现在才说认错?刚才你笑老子的时候,不是挺得意的吗?”他俯身,再次咬住她的唇瓣,力道大得让她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今儿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你得记住,这辈子,只有老子能疼你,也只有老子能让你疼,谁都不行,包括你自己,也不能跟老子开这种玩笑!”

寝殿里的暧昧气息渐渐染上几分强势的压迫感,蟠龙榻上的锦被被揉得不成样子。他像头失控的兽,彻底卸下了对她的所有纵容,只凭着一股被惹恼的怒火,他要让她牢牢记住,质疑他的后果,远比她想象的更可怕;他也要让她知道,他的温柔只给听话的乖宝儿,若是敢挑战他的底线,他便会用最暴君的方式,让她乖乖臣服。

澹台凝霜被他按在榻上,哭得眼尾通红,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却偏要在这时候再补一刀——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却字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扎向萧夙朝的软肋:“外面……外面的人都传你谣言……传得有模有样的……”

她顿了顿,感受着萧夙朝按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却故意接着说,语气里还掺了点委屈的调侃:“说你每次……每次之前,都得偷偷喝那种补药……不喝就不行……”

“还说……”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像是在撒娇,话里的内容却更狠,“就算喝了药,也还是不行……还得看我给你献舞,看我……看我那样勾你,你才能稍微有点起色……”

最后的两个字,她咬得格外轻,却像重锤砸在萧夙朝心上。寝殿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萧夙朝攥着她手腕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压都低得能冻死人——他身为帝王,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更何况是被自己最疼的人,拿着外人编造的谣言来戳他的痛处!

“澹台凝霜!”萧夙朝的声音骤然沉了下去,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与暴戾,眼底的情欲彻底被怒火取代,“你他妈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混账话?!”

他俯身,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不行?喝补药?起色?!”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你信这些鬼话?信外人的胡编乱造,也不信老子?!”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颤,眼泪又涌了出来,却还是强撑着不服软,声音软得发颤却依旧带着几分倔强:“他们……他们都这么说……还说……还说我这个皇后当得可怜,守着个……守着个不行的皇帝……”

“可怜?”萧夙朝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冰冷的嘲讽,他猛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狠狠攥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疼得闷哼出声,“今儿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到底行不行!让你看看,你这个可怜的皇后,是怎么被老子折腾到求老子停!”

他再也没了半分犹豫,他要让她记住,这些谣言有多荒谬;他要让她彻底明白,说他不行的人,都是瞎了眼;他更要让她知道,质疑他的能力,会迎来怎样疯狂的报复!

寝殿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而紧绷,锦被被他一脚踹到地上,彻底打破了夜的寂静。他像头被彻底激怒的兽,眼底只剩怒火与占有欲,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意、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此刻的狠辣,狠狠烙印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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