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媚者无疆(2/2)
萧夙朝嗤笑一声,双手负在身后,帝王的威压瞬间散开:“巧了,朕确实喜欢美人儿——但只喜欢朕的皇后这样的。至于你,”他上下扫了榕儿一眼,语气毫不留情,“太丑,太黑,太胖,入不了朕的眼。”
这话像巴掌一样扇在榕儿脸上,她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下意识从包里掏出一支正红色口红,对着小镜子飞快补妆,猩红的唇色涂得又浓又艳,反倒显得俗气逼人。她对着澹台凝霜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几分嫉妒的尖酸:“澹台凝霜有什么好?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还没我好看呢!土气又娇气,也就你把她当宝贝!”
廊下的澹台凝霜闻言,只是淡淡抬眼,从袖中摸出一支鎏金外壳的唇釉——是萧夙朝前几日刚给她寻来的凡间新品,色号是最衬她的豆沙粉。她慢条斯理地旋开盖子,对着小镜子细细补涂,指尖轻缓,姿态优雅得像在把玩一件珍宝。方才被萧夙朝吻得泛白的唇瓣,渐渐被细腻的唇釉覆盖,添了几分柔媚的气色。她抬眼时恰好对上萧夙朝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仿佛在说:真是的,方才把唇妆都亲没了,还得重新补。
李德全站在一旁,偷偷瞥了眼廊下的澹台凝霜——月光落在她裹着墨狐袍的身上,眉眼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连补唇釉的模样都透着贵气;再转头看榕儿,厚重妆容盖不住俗气,亮片吊带裙绷在身上,怎么看都透着廉价。他暗自嘀咕:自己也没眼花啊,这凡间的审美怎么这么另类?竟有人觉得榕儿比皇后好看?
廊下的澹台凝霜补完唇釉,缓缓抬眸,搭着上前伺候的小太监的手站起身。墨狐袍滑落些许,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她语气慵懒却带着几分锐利:“本宫当年穿校服的时候,课间走廊都围满了送水、递情书的人,哪轮得到你来说‘土气’?”
她的目光落在榕儿胸前,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还有,你这胸是做的吧?一眼就能看出僵硬。李德全,去本宫衣柜里取块抹布来赏她——身上这亮片裙晃得本宫头晕,正好让她擦擦那身俗气。”
“喏!”李德全连忙应下,转身就往寝殿跑,心里还想着:皇后娘娘这话说得在理,那亮片裙确实晃眼,还不如抹布看着清爽。
萧夙朝原本还冷眼看着,可瞧见澹台凝霜搭着小太监的手、指尖轻轻落在对方小臂上时,眼底瞬间漫上醋意,声音沉了几分:“澹台凝霜,手放下来。”
澹台凝霜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几分委屈的水汽,声音软得发黏:“我走不稳嘛……刚才被哥哥折腾得腿还软,不用人扶会摔跤的。”
“朕让你把手放下来!”萧夙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帝王动怒时的威压,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除了萧夙朝、澹台凝霜和榕儿三人,其余侍卫、太监宫女齐刷刷“噗通”跪地,脑袋埋得极低:“陛下息怒!”
澹台凝霜被他吼得指尖一颤,连忙收回搭在小太监手臂上的手,委屈地抿了抿唇,却没再说话。她转身走到那凤凰男前任面前,缓缓蹲下身——动作优雅得像一朵垂落的花,周身萦绕的冷香先一步飘到对方鼻尖,比任何辱骂都更让人心头发紧。
她抬眼望着那凤凰男,眼底没了方才的软媚,只剩几分冷冽:“当年挨了一顿打还没长记性,如今竟敢闯皇宫,你倒是不怕死。”
榕儿见澹台凝霜压得凤凰男说不出话,又瞧着萧夙朝虽动怒却满眼都是对澹台凝霜的在意,嫉妒心瞬间翻涌,忍不住尖声喊:“澹台凝霜!”
澹台凝霜缓缓回眸,墨狐袍的下摆随动作轻扫过地面,眼底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叫本宫干嘛?”那声“本宫”带着十足的贵气,瞬间将两人的身份拉开鸿沟。
榕儿被她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却又想起自己的目的,硬着头皮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几分不自量力的嚣张:“你跟陛下离婚!你根本配不上他,让他娶我——我比你更会伺候人!”
这话刚落,“啪”的一声脆响骤然响起。萧夙朝竟直接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榕儿脸上,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跌坐在地,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血丝。
澹台凝霜都惊得微微睁大眼睛——这是萧夙朝头一次在她面前动手打女人,连眼底的冷厉都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意。
萧夙朝居高临下地看着榕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也配提‘皇后’二字?更配让朕娶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澹台凝霜回过神,连忙起身走到萧夙朝面前,顺势钻进他怀里,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几分后怕的软:“哥哥……人家腿软,刚才吓着了。”
萧夙朝的怒火瞬间被怀里的温软抚平大半,下意识抬手回抱她,掌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眼神却依旧死死盯着地上的榕儿,满是警告。
可榕儿像是被打疯了,也像是认定了萧夙朝是她唯一的出路,竟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冲上前,一把推开澹台凝霜,趁着萧夙朝没反应过来,猛地凑上去想强吻他。
澹台凝霜被推得踉跄着后退,整个人都傻了——这女人是活腻歪了?她下意识抬眼,给一旁的李德全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赶紧处理这烂摊子。她想起上次跟萧夙朝玩spy,也有过类似“有人挑衅”的环节,可那是两人的情趣,萧夙朝当时乐在其中;可眼前这情况,完全是找死——上一个敢这么对萧夙朝动手动脚的人,早就成了植物人,躺在冷宫角落里无人问津。
果然,下一秒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暴怒,周身的气压低得能冻死人。他还没来得及推开榕儿,就见澹台凝霜被推得没站稳,“噗通”一声坐在了冰凉的地上——她身子本就弱,刚才又被折腾得腿软,这一摔,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霜儿!”萧夙朝瞳孔骤缩,哪还顾得上应付榕儿,一把将她推开,快步上前将澹台凝霜从地上抱起来,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怒火,“摔疼了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推开的榕儿重重撞在侍卫的长枪上,疼得龇牙咧嘴,可看着萧夙朝对澹台凝霜的紧张模样,眼底的嫉妒和疯狂更甚,还想再上前,却被反应过来的李德全死死按住:“把这疯女人给老奴拖下去!严加看管,别让她再惊扰陛下和皇后娘娘!”
澹台凝霜被萧夙朝抱在怀里,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襟,听见他的话,连忙抬头望他,眼神里满是紧张:“我没事……就是摔的时候吓了一跳。”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的唇上,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在意,“那她……亲到你了吗?”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眼底的小紧张,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揉得软了几分,却还是皱着眉,语气满是嫌恶:“没,差一点就碰到了,恶心。”他抱着她转身就往寝殿走,脚步又快又稳,还不忘扬声对李德全吩咐,“把那女人拖下去,扔进蛇窟——敢碰朕的人,还敢打霜儿的主意,没让她死得更难看,已是朕开恩。”
“喏!”李德全连忙应下,看着侍卫将挣扎尖叫的榕儿拖走,才松了口气——这疯女人总算要被处理了,也省得再惊扰陛下和皇后。
怀里的澹台凝霜下意识勾紧萧夙朝的脖颈,瞬间明白他说的“漱口”是什么意思,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伸手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发黏:“坏死了……你又瞒着我建这种吓人的刑具,上次的水牢还没跟你算账呢。”
萧夙朝低头,目光不经意扫过她胸前——绯红宫装被刚才一摔扯得松散,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还有蕾丝小衣的边角,看得他喉结微微滚动。澹台凝霜察觉到他的目光,连忙抬手捂着衣襟,眼底满是羞赧,却又带着几分纵容的娇嗔:“色狼,别乱看!快抱人家进去嘛——左不过你想的时候,人家都给你,急什么。”
萧夙朝低笑一声,抱着她快步走进寝殿,径直走到内殿的蟠龙榻旁坐下。榻上铺着厚厚的云锦软垫,还留着方才的暖意。澹台凝霜顺势抬腰,双腿一跨便坐在他腿上,双臂自然勾住他的脖颈,鼻尖蹭过他的下颌。
萧夙朝的掌心落在她的腰后,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纵容:“刚才在殿外,手被那小太监碰了,现在得让你帮朕的手归归位。”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前带,指尖隔着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澹台凝霜被他握着的手顿在半空,指尖能清晰感受到衣料下的灼热温度,她抬眼望他,眼尾泛着薄红,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软:“我……我理解错了?”原以为只是简单的安抚,没成想他竟有这样的心思。
萧夙朝低笑一声,缓缓放开她的手腕,指腹却还蹭着她的指尖,语气带着蛊惑的纵容:“没有,是要你哄着、牵着朕的手。”他俯身凑近她耳边,热气扫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又暧昧,“不准脱宫装,这绯红模样,朕还没看够。”
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却还是听话地重新牵起他的手,指尖轻轻引导着,让他的掌心先落在自己光洁的锁骨上。微凉的指尖蹭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她缓缓往下带,穿过松散的宫装衣襟,直到那只温热的大手隔着蕾丝文胸,覆上胸前柔软。
“上道啊宝贝。”萧夙朝眼底闪过一丝满意,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继续,自己揉揉——让朕看看,你怎么用朕的手疼自己。”
澹台凝霜咬着唇,可萧夙朝的手掌本就宽大,力道也比她自己用手时重了许多,细碎的娇喘就不受控地从唇间溢出,带着几分颤意。她抬眼瞥见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情欲,瞬间明白——今儿这遭,若达不到他的预期,怕是别想轻易过关。
她强撑着软下来的身子,声音黏得像浸了蜜:“哥哥……人家正忙着帮哥哥的手归位呢。”她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的狡黠,“已经好了,还要霜儿来吗?”
“急什么。”萧夙朝挑眉,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语气不容拒绝,“你自己来。”
澹台凝霜无奈,只能颤着指尖牵起他的另一只手,指尖先触到柔软的云锦布料,再往下,便是细腻的肌肤。她握着他的手,先轻轻摸过自己的腰腹,随后才慢慢下移。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声音软得带着哭腔:“哥哥……难度太大了嘛……你轻点好不好?心疼心疼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