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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未竟王:老娘只想离开这群神经病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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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第一小可爱」:“不是?我想问一下直播间的大佬们,未竟王的意思,是不是我们现在也被传染了???”

「大隐隐于市」:“……不用大佬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就能回答你……”

「宇宙第一小可爱」:“怎么说?”

「大隐隐于市」:“……我……我看到我母亲了……”

「宇宙第一小可爱」:“???什么意思???”

「大隐隐于市」:“就是字面意思……只不过……我的母亲已经逝去五年了……可现在……她却在厨房里给我做饭……”

「宇宙第一小可爱」:“!!!”

这条弹幕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罗浮一云骑」:“难以置信!我父亲刚才居然来队里给我送武备了!可他明明已经牺牲了一百多年……”

「星震研究员」:“我又见到她了。这次……竟然不是在梦里!”

「无敌暴龙战神」:“我就知道咸蛋超人是真的!!!”

「囡囡爱学习」:“呀!钟表小子来我家看我啦!”

……

几乎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伴随着寰宇直播信号的传播,难以理解的骤变席卷了无数世界!

有人早已逝去的亲友“复活”,有人失而复得心爱之物,还有人幻想中的朋友、故事里的角色,突破了虚妄的界限,出现在了现实之中。

而在这些“命运构成体”出现后,其存在本身便是一个辐射源,会向所有看到它、感知到它的生灵扩散那名为「空怀」的种子。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如同宇宙尺度下最恐怖的瘟疫,却又包裹着最甜蜜的糖衣。

原本观看直播间的生灵只占寰宇总人口的万分之一不到,可在这近乎指数级的几何倍扩散速度下,几乎所有接入泛宇宙网络的文明与个体都未能幸免。

也只有那些尚处于原始阶段、彻底“没通网”的偏远星球,暂时在这场无声的浩劫中得以喘息。

……

加密频道内,几位存在的交流也透着一股凝重。

「黑塔096」:“……寄!”

「螺丝咕姆」:“不必太过悲观!根据现有案例分析,「命运构成体」的力量似乎不能具现当前世界「客观存在」的活体生命。它更多是回应内心‘缺失’和‘渴望’。”

「黑塔096」:“可他们依旧被感染了!这就像在灵魂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如果有一天,被感染者产生了‘渴望’,那「空怀」的力量依旧会被触发,具现出新的‘构成体’,最终将宿主同化为「余温」!”

「寂静领主」:“无用的情感!既已知晓「余温」的本质和风险,保持绝对理智,不与「命运构成体」产生深度情感联结,更不与其朝夕相处便是最优解!”

「余清涂(重金酬谢如何单人解除驷马缚)」:“……哪有那么简单……”

「奥托」:“……我认可波尔卡的意志。但别忘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我这般,将理智永远置于情感之上。”

她的信息流中似乎带着一丝复杂的感慨,

“感情这种事物……有时要远大于生命!”

……

罗浮仙舟,星槎海核心港区。

一名年轻的云骑军士兵怔怔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身着旧式云骑铠甲的中年男子。

那熟悉的的面容,让他瞬间红了眼眶,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而那中年云骑却眉头一皱,带着军人特有的严厉,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年轻云骑的后脑勺上,

“男子汉大丈夫,站在这儿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

“就你这点定力,将来如何能守护好罗浮的万家灯火?”

“父亲……”年轻云骑再也抑制不住,声音瞬间哽咽失声,

“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您了……”

“瞅你那点出息!”

中年云骑的语气依旧充满了嫌弃,但他那双同样微微泛红的眼眶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伸出手,用力抱住了眼前已然比自己还要高大的青年,

“倒是……身子骨壮实了不少……”

……

江户星,毗邻娱乐区的某条小巷。

一家装修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小理发店里,老板娘正独自坐在窗边,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桌上显示着寰宇直播画面的通讯设备。

这是她为数不多、能接触到外面广阔天地的窗口,也是她廉价的精神慰藉。

但她的注意力,其实很少真正放在光怪陆离的直播内容上。

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在发呆,任由思绪沉浮,回顾自己那仿佛被命运苛待的前半生。

父母早年离异各自成家。

大考优异成绩被权贵子弟冒名顶替。

老家祖宅被无故强拆申诉无门。

以为找到依靠的丈夫婚后不久便出轨离去。

唯一的孩子更是早早夭折……

最后……为了在这座冰冷的城市活下去,她只能耗尽微薄积蓄,开了这么一间小小的发廊,靠着熟客介绍勉强糊口,却还要忍受周遭无尽的流言蜚语与指指点点。

“浓妆艳抹的,能是什么正经女人?”

“我看啊!这地方没准就是藏污纳垢呢~”

“可不可不,一个发廊能赚几个钱?没准就是按完大头按小头~”

“可得让我家那口子离她远点~”

……

有时候,在深夜打烊后,她也会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茫然地想,为什么这个世界对自己如此不公?

后来,她似乎明白了。

自己大概是天生的弱势群体,像无根的浮萍,没有依靠,没有退路,只能被动承受一切。

或许……自己也该习惯了。

然而,

就在她思绪纷乱之际——

“啪!!!”

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突兀地从发廊外的街巷响起,打断了她的自怜自艾。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带着市井泼辣的女声,用着地道的方言高声骂道:

“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这么喜欢在背后乱嚼舌根?看老婆子我不剪了你这小杂碎的长舌头!”

“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我不光敢打你,我还敢杀你全家!老婆子我本就没几年好活,你看我敢不敢带你一家老小一起上路!”

“操!一家疯子!我才不跟你这下等人一般见识!”

女人听着耳畔熟悉又陌生的争吵声,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窗外——

只见窗外,那个平日里最爱造谣生事、编排她是非的女人正捂着脸,一脸晦气又不甘地快步走下台阶,嘴里还不住地低声咒骂着。

而她身后,一个手持着粗长擀面杖、身形佝偻却气势汹汹的老妇人正叉着腰,骂骂咧咧,一副随时准备再冲上去拼命的架势。

女人看到那老妇人的侧脸和身形,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怔住。

旋即,她颤抖着起身,嘴唇哆嗦着,不可置信地、用尽全身力气唤出了那个埋在心底多年的称呼:

“……奶奶……?”

那老妇人听到了这声微弱的呼唤,猛地转过头来,原本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如同川剧变脸般,换上了一副极致和蔼、甚至带着些讨好意味的笑容。

然而,在她看清女人那瘦削的脸庞和通红的眼眶后,那笑容又迅速化为心疼,

“囡囡……你怎么……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奶奶……!”

女人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所有的坚强在瞬间土崩瓦解。

她踉跄着、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发廊狭窄的店门,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滑落,

“奶奶……!”

“奶奶……!!”

“奶奶……!!!”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她曾不止一次地在最绝望的深夜里幻想过,如果奶奶还在世上,自己是不是就不用独自承受这么多委屈和苦难?

现在,答案以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出现了。

——不会!

奶奶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这么欺负自己!

对她而言,奶奶的出现,就是这冰冷世间降临的最大奇迹。

至于代价如何……谁在乎呢?

她只想……紧紧抓住这失而复得的……

「余温」。

……

理想国,某间陈设简洁的单身公寓内。

「大隐隐于市」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通讯设备,目光复杂地望向厨房里那个正在忙碌的、无比熟悉的妇人背影,眼眶不自觉地阵阵发热。

“妈……”

妇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头也没回,一边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肴,一边用带着些许埋怨的口气说道:

“饿了就先吃点零食垫吧垫吧!茶几

“饭得再闷几分钟,要不然吃着水叽叽的,对胃不好。”

说着,她像是发现了燃气灶的某个问题,声音里的嫌弃意味更浓了,

“你瞅瞅你,挺大个人了,连个饭都做不明白!”

“这炉灶我看就没正经开过几次火吧?油盐酱醋放哪儿都得现找!”

“真是不让人省心!”

“是不是又天天吃那「暗星」派发的免费营养餐了?”

“那都是些预制菜!流水线出来的东西能健康吗?”

“里面指不定有多少防腐剂呢!没准还有激素!”

“你就吃吧!早晚有一天给你吃出肥胖症、高血压!”

「大隐隐于市」听着这熟悉到骨子里的唠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其实是个很清醒、也很理智的人,直播间里已经将「空怀」的本质和与「命运构成体」长期相处的可怕后果剖析得明明白白。

所以,哪怕内心再渴望冲上去紧紧拥抱那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身影,他也强行抑制住了这股冲动,双脚如同灌了铅般钉在原地。

他了解母亲,如果是真正的母亲,她绝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复活”,而将儿子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将这悲伤的思绪理清,厨房里妇人有些絮叨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语气中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平静:

“幺儿啊,你刚才看的那个什么直播,妈……大概也看到了点儿。”

“妈应该是……被什么不得了的力量给‘复活’了吧。”

“妈年纪大了,不明白这里的弯弯绕绕,也不懂什么深渊、什么构成体。”

“但妈能看到你长大成人,平平安安的,就已经很开心,很知足了。”

“你呀!就别老是惦记着妈怎么样了。”

“妈……给你做完这顿饭,看着你吃完,就……就走了。”

“记得,以后少碰点那些预制菜,妈一会儿给你写几个你爱吃的家常菜谱,就放冰箱上,你得了空自己好好学一学。”

“还有,你也这么大了,要是碰到合适的、真心对你好的姑娘,就早点成个家,这样……妈在

妇人后面还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大隐隐于市」已经听不清了。

眼前升腾的雾气与心脏传来的一阵紧过一阵的抽痛,完全剥夺了他语言的能力,视野一片模糊。

他自认是个很胆小、很惜命的人。

他怯懦,他怕死,他甚至在刚才那一瞬间,理性地思考过是否应该立刻从这里跑出去,向「暗星」设立的紧急事态处理中心发送最高级别的警报。

他知道,以「暗星」的力量,一定有办法处理、甚至“净化”掉这里发生的一切异常,包括……让这位“母亲”消失。

但……

情感有时候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它总会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以一种无可抗拒的姿态,彻底凌驾于对生命的渴望之上。

就像此刻。

少年像是突然被某种力量灌注,所有关于怯懦、权衡、利弊的念头被一扫而空。

他红着眼,不再有丝毫犹豫,大步冲进厨房,从身后用力地、紧紧地拥住了那在灶台前忙碌的、带着烟火气息的温暖身影,将脸深深埋在她的肩背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妈……”

“别走……”

“我……我想吃您做的红烧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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