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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章 赤沙的王者(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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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跟克苏鲁沾点关系的话,那我有点好奇,当初大慈树王是怎么在魔神战争打赢赤王的?”

“↑大慈树王好像是内定来着,因为本身是世界树的化身,所以天空岛不敢让她死。”

“所以这赤王传说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

纳西妲的声音如清泉滴落心湖,在众人意识深处悄然漾开,澄澈而坚定,“赤王是一位仁慈的神明——即便真有复活之日,他也绝不会以子民之血为引,行献祭之举。”

“这条传言,彻头彻尾是假的。”她语调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仿佛不是在辩驳,而是在重申早已铭刻于历史尘埃中的真相。

荧在精神链接中轻声回应,声音里裹着一丝试探与关切:“纳西妲……你对赤王,很了解吗?”

“略知一二。”纳西妲答得谦和,却自有分量,“大慈树王留下的古卷中,曾多次提及赤王之名。”

“祂并非传说中冷酷的沙漠暴君,而是以赤诚之心燃起文明火种的缔造者——在无垠黄沙之上,他筑起高塔、开凿水渠、编纂律法、教化万民。”

“祂视子民如己出,以热忱代威压,以智慧代权谋。与提瓦特多数魔神一样,祂深爱人类,且爱得坦荡、炽烈、不设藩篱。”

伊牙的声音随即浮现,冷静而锐利:“既深爱人类,便绝无可能施行活祭。那不是神明之举,而是暴政的遮羞布。”

话音未落,赛诺的声音如刃出鞘,沉稳而富有穿透力,径直切入众人的精神“神明或许不会,但信徒……未必。”

纳西妲微微一怔,眉宇间浮起一丝罕见的迟疑:“赛诺,你的意思是……?”

她虽为智慧之神,执掌须弥五百年,可终究太过年轻——神格未满,阅历尚浅。

她通晓典籍、洞悉律法,却尚未真正读懂人心深处那幽微难测的狂热与偏执。

而曾踏遍星海、见证过无数文明兴衰的荧,只一瞬便明白了赛诺未尽之言。

她在意识中缓缓开口,声音如风拂过沙丘:“赛诺,你是说……赤王未必会以活祭方式归来——”

“甚至,祂根本不会归来。但祂的信徒,却坚信唯有如此,才能唤醒祂?”

“正是。”赛诺应得干脆利落,语气中透着久经世故的冷峻,“在提瓦特,信仰常比真相更锋利。”

“当崇拜升华为盲信,牺牲便成为荣耀,疯狂则会演变成虔诚。赤王的信徒不需要神明点头,只需自己笃信——‘若祂归来,必以此道’;”

“于是,他们便替神明铺就血路。”

他的声音低沉却不容忽视:“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信徒’。他们不问因果,不计代价,只以信仰为刀,以执念为火——烧尽理性,也焚毁他人。”

这并非妄断,而是一条清晰、危险、极有可能通向真相的暗径。

问清关键,赛诺便不再纠缠。

他指尖微动,始终压迫着面前人的气势倏然松开——那两名窃窃私语的阿如村村民,霎时如遭雷击,踉跄后退,面无人色。

临走前,赛诺的声音如寒霜覆地,一字一句钉入他们耳中:“再让我听见一句贬损小吉祥草王的言语——无论真假、不论场合——我不会再顾及坎蒂丝的颜面。”

自得知纳西妲的目光从未离开须弥的每一寸土地,哪怕是最干涸的沙漠边缘、最贫瘠的绿洲角落,赛诺心中那杆忠诚的天平,便已悄然倾覆。

他护的从来不是神座上的虚影,而是那个在雨林深处伏案批阅万卷、在深夜独自凝望星空、为每一个微小生命辗转难眠的……孩子。

那两人若只议论赤王复活,赛诺听罢便罢;可他们竟敢捧赤王之名,踩小吉祥草王之德——

这便越过了底线。

作恶的是保皇派那些盘踞教令院多年的蛀虫,是借神之名行私欲之实的伪信者。

纳西妲,不该替他们背负骂名,更不该被钉在“无能”“软弱”的耻辱柱上。

“沙漠的人……好像真的很不待见纳西妲呢。”派蒙望着那两人仓皇遁入沙丘的背影,小声嘟囔。

荧目光沉静,望向远方起伏的沙线:“不,他们不待见的,是保皇派——或者说,是如今被保皇派把持的教令院。”

在沙漠子民眼中,教令院早已不是知识的殿堂,而是高悬于雨林之巅、冷漠俯视荒漠的审判庭。

他们不知派系割裂,只知敕令出自那里,苛税源于那里,连赤王的旧事都被歪曲成打压新王的工具。

暗处,纳西妲轻轻一叹。

那叹息极轻,却似整片雨林都为之屏息——又来了,那种熟悉的、沉甸甸的自责:

倘若早些决断,倘若当初不因顾念“秩序”而纵容保皇派坐大……今日的阿如村,是否就不会笼罩在恐惧与流言的阴影之下?

那些失踪的守村人,是否仍安然坐在篝火旁,讲着古老的故事?

嗯……以守村人的精神状况,想要做到这件事似乎不行?

荧、赛诺、迪希雅……众人无声围拢,话语不多,却如暖流汇入寒潭。

片刻之后,纳西妲抬眸,眼底雾霭散尽,唯余清明与坚毅。

她轻轻颔首,声音恢复一贯的温润,却多出一分不容动摇的力度:“我们出发吧。先找到守村人——线索虽少,但每一步,都算数。”

他们本为追查“赤王复活”的流言而来,如今线索单薄如纸,唯有一句真假难辨的谶语。

与其困守阿如村空等风声,不如主动出击——人未归,路必有痕。

途中,迪希雅赶来,斗篷猎猎,眼神果决:“算我一个。”

那个名叫伊萨克的小男孩,先前已两次恳求加入——一次求荧,一次求赛诺,均被婉拒。

此刻他又追到迪希雅面前,仰起沾着沙粒的小脸,声音发紧:“姐姐,带我去吧!爷爷他……一定很害怕……”

迪希雅蹲下身,掌心覆上他汗湿的额角,语气柔和却不容商量:“你的心意,我替你带上。但人,得留在村里。”

她不是不信这孩子的赤诚,而是不知前方所需要面对的——灾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

而未知从来不是孩童该涉足的战场。

并非每个看似纤细的身影,都如纳西妲或伊牙一般,体内蛰伏着足以撕裂风暴的力量。

真正的温柔,有时恰恰是克制的拒绝。

而伊萨克眼眶泛红、攥紧衣角的模样,已足够说明一切:他不是莽撞,而是太在乎——

在乎那个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安慰他,成为他精神支柱的守村人爷爷。

这份感情值得称赞,就是可惜没能看清自己的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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