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保尔的国际精神(1/2)
“住院期间,他认识了主治医师的女儿,女孩听父亲讲过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事迹,对这个拥有丰富人生经历的男孩十分好奇,因而常常前去探望。”
“熟识之后,二人开始互生好感,经常在病房里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但一心革命的奥斯特洛夫斯基,不懂如何追求女孩,只是和对方谈人生,谈理想,还像对待厂里的工友那样,批判对方的个人主义思想。”
“直到出院,没能向对方表达情愫,这件事成了奥斯特洛夫斯基一生的遗憾,此后他一直与其保持通信,并将他以冬妮娅的形象移植到自己的作品中。”
天幕下,唐朝。
长安城某处雅致的闺阁中,几位正在观看天幕的官家小姐,看到此节,不由得发出一阵轻轻的叹息和低笑。
“这人……真是个铁打的榆木疙瘩!” 一个性格活泼的小姐掩口笑道,“人家姑娘明明对他有意,他却满口‘人生’、‘理想’,还批判人家?真是……不解风情到极处。”
另一位较文静的小姐却若有所思:“或许,在他心中,革命理想高于一切,儿女私情固然美好,却不知该如何安放,甚至觉得沉溺其中便是‘个人主义’的软弱?这‘冬妮娅’……书中那般结局,原来藏着这样一份真实的遗憾与复杂心绪。”
她眼中露出同情与钦佩交织的光芒,“将个人情感经历如此坦诚地化入作品,毫无文饰,更显其人格之真挚。此书之真实,竟连这般私密遗憾亦不遮掩。”
“仅仅一个月后,奥斯特洛夫斯基就出院,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结果那年山洪爆发,汹涌的洪水冲走了岸边的木料,他奋不顾身地冲入冰冷的河水中,抢回木料。”
“怕虽然大部分木料都被抢回,但他却因为长时间泡在冷水中,双腿严重肿胀,膝关节也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经过检查,他被诊断为重度残疾。”
“院方要求奥斯特洛夫斯基立即退休,不得出院,并准备为他申请伤残抚恤金。但奥斯特洛夫斯基仍然不愿就此放弃工作,自行决定出院后,在附近当起了统计员。”
天幕下,明朝。
朱元璋面色严峻,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御案。“医嘱不听,伤重不退,乃至残废,犹自挣扎要工作……”
他像是在问朱标,又像是在自问,在谴责自己,“标儿,你说此子图什么?若在我朝,此等重伤,朝廷抚恤,归乡荣养,亦是常理。可他为何非要……拼尽最后一丝气力?”
朱标沉思良久,缓缓答道:“父皇,儿臣以为,他所图者,非个人之安逸,乃‘革命事业’之继续。在其心中,工作非仅为谋生,乃为实践其信仰、贡献其力量之唯一途径。停止工作,便等于精神死亡。故而,哪怕身躯残破,只要一息尚存,便要寻找方式‘归队’。此种将个体生命完全融入宏大事业的观念,实乃千古未有之奇。这《钢铁》一书,非但是其自传,更是此种全新生命形态之宣言。”
朱元璋点头,他当然无法批评这种热情,但终归,还是要保住自己得身体,才能有更长久得时间去贡献自我。
“唉,还是要保重身体啊,确实要考虑多休息休息的事”。
“组织得知他的情况后,把他调回了母亲身边,当了小城的团支书兼民兵训练政委,虽然是个比较轻松的文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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