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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没有谁比陈某人更懂,什么叫钓鱼执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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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猛地想起方才那一记响亮的耳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唯恐再挨一巴掌。

迟疑了片刻,徐悠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与屈辱,语气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改口,道:“陈柱国,你还真是好手段呢!”

话里话外满是不爽与讥讽,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将所有的恨意藏在心底。

陈宴闻言,无所谓地耸耸肩,语气随意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以为意地道:“一般般吧!”

“不过如此!”

话音下,端起桌上的肉粥,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温热的粥滑入喉咙,浓郁的肉香在口中散开,眼中闪过几分满意。

随即,抬眼看向身旁的绣衣使者,语气带着几分赞叹:“这粥熬得不错,软糯鲜香,火候刚好,回头赏厨役些银两!”

绣衣使者闻言,连忙躬身应下:“是,属下记下了,稍后便去吩咐。”

刑架上的徐悠看着陈宴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与不甘愈发浓烈,却又无可奈何。

他双眼微眯,目光死死地注视着不远处的陈宴,眼神中满是阴鸷与探究,沉默片刻后,沉声开口问道:“陈柱国,人有个好奇的问题,还望柱国解惑.....”

“今日在太学,你为何能来得如此及时?”

“刚好赶在我动手之后,又能精准拦下射向卢橼的箭,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吧!”

徐悠实在想不通,自己的计划明明隐秘至极,从未对外泄露过半分,陈宴为何能恰好出现,坏了他的好事?

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陈宴闻言,放下手中的粥碗,拿起一旁的馒头擦了擦嘴角,淡然一笑,回道:“因为本公知晓你要行刺卢橼啊!”

罢,眼神中闪过几分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悠,继续道:“这不刚好抓了个人赃并获嘛!”

没有谁比陈某人更懂,什么叫钓鱼执法.....

“什么?!”

徐悠闻言,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不解,失声惊诧问道:“你既然早已知晓我要行刺卢博士,那为何不事先阻止?!”

他实在无法理解陈宴的做法.....

若是提前阻止,既能避免事端,也能将自己擒获,为何偏偏要等到动手,置卢橼的性命于险境之中。

陈宴闻言,眉头微微一挑,意味深长地道:“倘若没让你当着太学那么多学子的面,朝着卢橼射出那几箭,没有那么多双眼睛作证,没有你亲手使用的机弩和射出的短箭作为物证,不就不好办成铁案了吗?”

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徐悠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心中暗自惊呼:“铁案?!陈宴他想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徐悠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死死地盯着陈宴,嘴唇哆嗦着,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你是怎么精确知晓,我今日要杀卢橼的!”

陈宴将徐悠的震惊与惶恐,尽收眼底,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语气随意地道:“本公自然有本公的途径!”

罢,抬手指了指刑室周围的环境,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道:“你以为我明镜司是摆设不成?”

明镜司的能耐,徐悠自然知晓,可却没想到,精心策划的刺杀,竟然早就被明镜司察觉.....

而自己却一无所知,像个跳梁丑一般,一步步入陈宴早已布好的陷阱之中。

他死死地咬着牙,牙齿咯咯作响,眼神阴鸷地瞪着陈宴,咬牙切齿道:“陈柱国你果然厉害!”

话音下,徐悠忽然猛地抬头,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癫狂的笑容,笑声刺耳又嚣张,回荡在阴冷的刑室之中:“但你也别得意太早!”

“就算你抓了我,就算你办成了所谓的铁案,你永远别想知道,是谁指使我行刺卢橼的!”

“我是不会的,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个字!”

“哦?是吗?”陈宴坐在椅上,看着徐悠癫狂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反而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语气随意地道:“不就是高长敬!”

简单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徐悠。

脸上的癫狂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呆呆地望着陈宴。

过了许久,他才声音颤抖地失声惊呼:“你.....你居然知道?!”

一旁的侯莫陈潇早已按捺不住,只觉得脑仁发疼,厌蠢症瞬间犯了。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眸中满是鄙夷,看着刑架上的徐悠,骂了一句:“蠢货!”

随即,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弄,嗤笑道:“柱国大人刚才不都了?”

徐悠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也懒得再伪装,索性破罐子破摔,脸上露出一抹豁出去的狠戾,无所顾忌地朝着陈宴喊道:“你知道了又如何?”

罢,他猛地抬头,声嘶力竭地大喝:“用我一个人的死,来换我徐家日后的荣华富贵,这笔买卖很值!”

陈宴闻言,放下手中的粥碗,咂了咂舌,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慢悠悠地道:“你还真是舍己为人呢!”

话音下,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几分冷冽,意味深长地道:“可是,谁告诉你,你爹他们能出得了长安的?”

徐悠心中不好的预感疯狂上涌,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狠戾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取代,失声惊呼:“不好!”

那一刻,他瞬间想明白了.....

陈宴既然什么都知晓,就绝不可能只对自己设伏!

就在徐悠惊慌失措之际,刑室的门被再次推开。

殷师知手持几份文书,快步走了进来。

他走到陈宴身旁,躬身行礼,恭敬地汇报:“柱国,四份供词都制作好了.....”

“您过目!”

罢,将手中的文书双手递到陈宴面前。

陈宴抬手接过文书,随手翻开,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字迹,嘴角微微上扬,语气随意地道:“高长敬倒是有几分脑子.....”

“还会刺杀其他博士来混淆视听!”

殷师知眨了眨眼,眼神中满是敬佩,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谄媚地道:“再有脑子又如何?”

“不也依旧被柱国您,玩弄于股掌之间?”

陈宴闻言,淡淡一笑,没有接话,而是抬手指了指刑架上早已面无血色的徐悠,转头对身旁的侯莫陈潇吩咐道:“来都来了,不能让他白来,将咱明镜司的酷刑,挨个给他来一遍吧!”

“最后,让他‘畏罪自尽’!”

侯莫陈潇闻言,当即躬身领命,眼神中闪过几分狠厉,沉声应道:“属下明白!”

徐悠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瞬间汗毛耸立,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般,脸上满是惊恐无比的神情,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哀求道:“不....不要啊!”

可陈宴根本不看他一眼,缓缓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骨骼发出轻微的声响,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与漫不经心,笑道:“好久没抄家了,这手啊,真是痒得紧.....”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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