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胡莉莉勾引小冷?!(1/2)
“走吧走吧,撤了!” 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在甜品店待下去,感觉周围的暖光都在盯着我发烫的脸颊,抓起他的手腕就往店外走,热可可的杯子被我攥得紧紧的,杯壁的温度烫得手心发麻。
他被我拽着踉踉跄跄跟上来,低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急什么呀,双皮奶还没吃完呢!”
“不吃了!再吃就要变成双皮奶了!” 我头也不回地拽着他往商场出口走,脚步快得像要逃跑,心里却甜滋滋的。刚才他凑近说话时的气息,他眼底促狭的笑意,还有记忆里那个圈住我的臂弯,都像热可可的暖流,从心底一直暖到指尖。
商场的人潮在身边流动,背景音乐轻轻飘着,他被我拽着走,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相握的指尖传来,暖得人心头发烫。
“跑这么快干嘛,” 他放慢脚步,把我往身边带了带,免得被来往的人撞到,“又没人笑你,在我面前脸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嘴硬地哼了一声,却没松开他的手,任由他牵着往前走:“谁脸红了!是甜品店太闷了,热的!”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握的手传过来:“好好好,热的。那我们去外面吹吹风,顺便…… 再回忆回忆那个雨夜?”
“不许回忆!” 我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连回忆起没表白时的心动瞬间,都会觉得甜得心慌,连被他戳穿脸红的糗事,都觉得空气里飘着甜甜的味道。
出了商场门,傍晚的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终于吹散了脸上的热意,空气里混着街边烤红薯的甜香,清新得让人舒了口气。
“走吧,姐姐,回家煮饺子去!” 王少把装着娃娃的袋子往肩上扛了扛,袋子上的毛绒兔耳朵晃悠悠的,他伸手牵住我的手,指尖带着暖意。
我刚要应声,眼角余光却瞥见斜对面的巷口 —— 天上人间 KtV 门口的路灯下,胡莉莉正背对着我们跟一个男生说话,那男生穿着黑色连帽衫,身形挺拔,侧脸轮廓看着眼熟。等那男生转过来点烟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 是小冷!我们朱雀堂的弟兄,平时最沉得住气,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皱眉的主儿。
胡莉莉不知在跟小冷说什么,尾音拖得黏糊糊的,说着说着就伸手拍了拍小冷的胳膊,指甲上的亮片在路灯下闪得晃眼。她笑得花枝乱颤,齐腰的卷发随着动作甩来甩去,发梢扫过小冷的手背时,还故意停顿了半秒,那姿态亲昵得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小冷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眉头甚至微微蹙着,明显是在应付。胡莉莉见他这反应,撇了撇嘴,转身踩着细高跟扭扭捏捏地往公交站走,路过我们这边时,眼睛还四处瞟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我吓得赶紧往王少身后缩了缩,把脸埋在他背上,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千万别看见我们!胡莉莉在班里最爱搬弄是非,要是被她撞见我跟王少约会,明天全班就得传遍 “肖静原来和王少真的认识” 的闲话,指不定还会添油加醋编出什么离谱的剧情。
直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我才敢探出头,盯着小冷走进巷子的背影皱起眉,手里的热可可杯子被攥得变了形,杯壁的糖霜都蹭到了手指上。
胡莉莉?她怎么会跟小冷扯上关系?我们班谁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 “中央空调”,仗着长了张无辜清纯的脸,天天换着男生聊天。今天跟一班体育委员去买奶茶,明天跟二班学习委员去图书馆,后天又能跟隔壁职高的混混勾肩搭背,换对象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上次在卫生间门口,我听见周婷跟别人咬耳朵,说胡莉莉前阵子突然没来上课,其实是怀了孕。那孩子根本不是她当时暧昧的隔壁班男生的,而是隔壁职高那个染黄毛的混混的。结果那黄毛得知消息就跑没影了,把她甩得干干净净,还让隔壁班男生平白戴了顶绿帽子。最后还是周婷偷偷借了她钱,她才敢去小诊所把孩子打了,回来居然还装得没事人似的,拿着习题册去找男生问问题,笑得一脸纯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乖巧好学生。
现在她居然把主意打到朱雀堂的人头上了?我心里的火 “噌” 地一下冒了上来,烧得指尖都有点发麻,握着热可可杯子的手不自觉收紧,杯壁的温热都压不住心里的燥。小冷是谁?那是上次跟我一起把天上人间场子抢过来的生死弟兄!
想起那天下午,心脏还忍不住发紧。那个时候我还不是他们口中的 “肖爷”,就是个穿着校服、兜里揣着习题册的普通学生。寸头老六带着十多个甩棍手堵在包厢门口,烟圈吐在我脸上,问 “朱雀的人凭什么抢地盘” 时,我腿肚子都在打颤。要不是小冷第一个站出来,徐磊把我护在身后,阿血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在地上,蝶子亮出藏在袖口的蝴蝶刀,阿联和华仔守在门口挡住退路,我哪有勇气在那张油腻的沙发上一坐,跟寸头老六谈判?
他们六个把我围在中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小冷的手一直按在我肩上,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传过来,低声说 “老大别怕,我们在”。就是那几个字,让我不再紧张,幸好后来詹洛轩来了,才稳住了局面,但天上人间的场子终究是抢了下来。
经过那件事之后,他们看我的眼神变了,开始一口一个 “老大” 地喊。也是从那天起,我才不得不走上这条路 —— 护着朱雀的弟兄,顶着 “肖爷” 的名头,替王少担下那些他不方便出面的麻烦事。他是阳光下的好学生,我就得做那个在阴影里挡刀子的人,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约定。
可现在,胡莉莉这种女人居然想缠上小冷?她懂什么叫弟兄情?
我们朱雀的弟兄向来恪守规矩,断情绝爱专心做事,最忌讳跟这种心思不正的女生扯上关系。胡莉莉这种连打胎都能瞒着所有人的人,心思深着呢,要是让她缠上小冷,用那些装出来的柔弱和眼泪哄骗他,到时候小冷被她卖了都可能帮着数钱,朱雀的弟兄要是因此分心,上次用血汗抢来的场子都可能保不住!
“姐姐,怎么了?” 王少注意到我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发直,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把热可可塞到他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老王,我去趟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 他立刻皱起眉,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力道不轻,“你去那里干嘛?现在都快天黑了,别去,那里鱼龙混杂的,不安全。”
我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安全?这不是我们自己的场子吗?怕啥?” 自从上次把场子抢过来,朱雀的弟兄轮流在那边守着,后门还有我们的人盯梢,论安全,哪里比得过自己的地盘?
“自己的场子也不行,” 他拽着我不放,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再说现在都这个点了,路灯都亮透了,你去干嘛?那边后巷晚上总蹲着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被他拽得胳膊有点酸,却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带着点不服气的骄傲:“去一趟怎么了?别忘了,这还是我亲自从青龙堂手里抢过来的场子!当初寸头老六拿着钢管堵门,是谁带着弟兄们硬闯进去谈判的?现在里面的弟兄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老大’!”
“那也不行!” 他突然加重了力道,拽得我手腕微微发疼,眼底却没有丝毫惧色,反而燃起一簇执拗的火,“这是你背着我去谈判的!天上人间那场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他抬手揉了揉我被拽红的手腕,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 那是属于朱雀主的气场,沉稳又笃定:“你说你,明明我才是朱雀主,这些谈判镇场子的事本就该我牵头,为什么要背着我去?那天寸头老六放话要掀场子,我早就布好局等着他,结果你倒好,直接带着弟兄们先冲了上去,把我安排的后手全打乱了!”
“行了,别说了。” 我抽回手,往天上人间的方向迈了半步,指尖因为刚才的拉扯还泛着红,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我要去,你放心,不会出事的。这天上人间…… 说起来还是阿洛送我的。”
王少的眼神瞬间沉了沉,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握着我手腕的力道不自觉收紧,指腹都嵌进了我的皮肉里。我知道他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 —— 詹洛轩是青龙主,他是朱雀主,这两座盘踞在城市两端的山头一直在斗,从码头地盘到酒水供应,明枪暗箭从没断过,他们本该是见面就拔刀的死对头,是道上人人都知道的不死不休的对立面。
可偏偏詹洛轩是我一起长大的朋友!
“要是那寸头老六再敢来闹事,那他另外一只手也不用要了!” 我望着天上人间闪烁的霓虹灯牌,声音里带着点狠劲,想起那天詹洛轩把染血的钢管扔在地上的样子,“阿洛早就放话了,谁敢动这场子,就是打他的脸。”
王少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眼神锐利如刀:“他真这么说的?”
“是啊。” 我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那天我去找他,心里七上八下的,问他‘阿洛,我抢了你的天上人间,你会不会生气啊?’你猜他怎么说?” 我顿了顿,学着詹洛轩当时散漫的语气,“他笑我傻,说‘你要,拿去便是了,我欠你的,一座天上人间算什么?当年要不是你……’”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我们都懂。
我抬头看向王少,眼底带着点安抚的笑意:“你看,要是青龙堂真有人不长眼敢来闹事,以詹洛轩的脾气,不得把整个青龙堂都掀了?他向来护短,这事他既然应了,就不会让我受委屈。”
王少沉默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跳了跳,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欠你的,我来还。朱雀的场子,不需要青龙主来护。”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带着朱雀主独有的傲气,尾音却微微发颤,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 —— 我太懂他了,他向来把 “欠人情” 当耻辱,更不喜欢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要靠死对头来兜底撑腰。
“哎呀,你看你这较真劲儿!” 我赶紧伸手去掰他的拳头,指尖蹭过他泛白的指节,“大家都是朋友,和气生财嘛,分那么清干嘛?护谁不是护?我受委屈了你们帮我,你们遇着事我也能搭把手,多简单!”
我往后退了半步,双手背在身后晃了晃,故意说得轻松:“你不在的时候有阿洛帮衬,阿洛没空的时候有你兜底,你们俩都不在……” 我顿了顿,偷偷挺了挺胸,眼底闪过一丝只有自己懂的锋芒,“那我就自己扛呗!总不能事事都靠别人,我又不是没长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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