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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愿赌服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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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血闷声说:“老大收了。”

王少猛地看向我,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我耸了耸肩:“行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等等!” 王少突然拔高声音,皮靴碾得地砖咯吱响。

“干嘛?” 我转过身时,看见他正盯着楼梯口的方向,喉结在白色 T 恤领口上滚了滚。

“詹洛轩…… 来了没有。” 他顿了顿,指节无意识蹭着皮衣内袋的边缘。

“来了。” 磊子话音刚落,我后颈突然被王少的滚烫手掌扣住。还没看清他眼里的光,他的嘴唇已经狠狠压了下来,带着午后阳光炙烤过的温度,将我所有惊呼声都堵在了喉咙里。

这个吻落得又急又重,身后六个人 “嗷” 的惊呼声差点震碎走廊玻璃,而我只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心跳如擂鼓般快要冲破胸腔。

“姐姐,你输了。” 他松开我时,拇指还蹭着我发烫的唇瓣,薄荷糖的凉气裹着话音钻进耳朵。

“老王你有病啊?什么输了?” 我猛地推开他,手忙脚乱擦嘴的动作却让脸颊更烫。指腹蹭过唇瓣的触感还在发烫,抬头就看见他眼里快要漫出来的笑意。

“愿赌服输!” 他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链,“中午说好了的,他来不来?”

我去,我都把这茬给忘了。

“行吧行吧,我认输!” 我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却没躲开他指尖蹭过我耳垂时的痒意,夕阳把他黑色皮衣照得发亮。

“哥!幸好咱们都是跟你混的,妈的詹洛轩真他吗不是人!直接把他手下的手给剁了!” 磊子工装裤膝盖的油垢蹭着墙皮,后兜的硬东西硌得他直扭腰。

“老大肯定吓着了,这么血腥的场面她肯定没见过啊……” 蝶子转着空刀鞘突然插话,“不过这詹洛轩好像有意护着……”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老大,那詹洛轩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阿联的银链缠上手腕,链坠上的小铃铛轻轻响了两声。

“闭嘴!” 我瞪他们时,耳尖突然被王少的指尖碰了下。他掌心的机油味还没洗干净,指腹蹭过我耳垂时,我才想起中午赌约时他把我抵在衣柜上的样子。

“老王…… 我吓着了……” 我话音刚落,身后六个人憋笑的声音像漏了气的车胎。

王少突然低头,黑色皮衣的影子把我罩住,他指腹摩挲着我脸颊。

“呵呵呵呵…… 那…… 给你压压惊?” 他的拇指蹭过我唇角时,斜射进来的阳光刚好落进他眼里,把深褐色的瞳孔照得像盛着碎银河。

磊子突然在后面喊:“哥,我们先撤了,你们继续!” 六个人推推搡搡往门口跑,蝶子的刀鞘撞在消防栓上 “咔嗒” 响,倒像是给这安静的走廊打了个节拍。

王少冲他们摆摆手,目光却没离开我半分,忽然低笑出声:"姐姐…… 不对,老大~" 他喉结轻轻滚动,"你怎么那么厉害啊?临危不乱,怎么做到的?快教教我呗!" 他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两簇小火焰。

“教个屁!烦死了!” 我叉着腰瞪他,却忍不住弯了嘴角。

他忽然往前凑了半步,皮衣袖口的拉链冷不丁蹭过我手腕,“那…… 我们去商场逛逛?”

我 “嗯” 了声点头,任由他推着往前走。谈判耗了近两小时,后颈还留着刚才紧绷的酸麻感 —— 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跟那帮人周旋,现在想想指尖都有点发凉,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逞这种能了。

“姐姐,你要不要喝咖啡啊?我请你喝!”

“咖啡?没喝过,我怕苦。”

“苦的话加点糖呗,走走走!” 王少推着我往商场里钻。

我左右踅摸时,看见块招牌上蜷着串英文数字,歪歪扭扭的字体底下画着绿色小人儿。

“是这家吗?”

“姐姐,你怎么知道?” 他眼睛瞪得溜圆。

“这不是上面写了吗 ——ffee!” 我指着招牌右下角的字母,鞋跟碾着地上的瓷砖缝。

“鹅鹅鹅鹅鹅鹅,对对对!” 他笑出括号脸,后槽牙在灯光下闪了闪,“它叫星巴克。”

“星巴克?” 我咂摸两下,“哦,就是把名儿音译了呗!”

“聪明!” 他拽着我往里走,手腕上的银链哗啦作响。

玻璃门 “叮” 地弹开时,一股焦苦又醇厚的香气猛地撞过来,像刚炒好的榛子碎混着热牛奶。

“姐姐,你要喝什么?上面有菜单。” 他仰着下巴指天花板。

我一抬头,整面墙的菜单板亮得像块融化的蜂蜜,密密麻麻的英文名字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油光,"LatteCappuo"这些词像没见过的洋文虫子,爬得满屏都是。更叫人发懵的是价格栏 —— 小杯 32、中杯 36、大杯 40、超大杯 43,杯子规格多得像首饰盒里码的发卡尺寸,从迷你到加大号排得齐齐整整。我盯着" 中杯 "俩字发愣,突然想起巷口豆浆摊只分" 大碗 "和" 小碗 ",这会儿倒像给咖啡穿衣服似的分尺码,难怪刚才有人说" 先试中杯 ",合着喝个咖啡还得学挑裙子码数?

我盯着菜单板上 "焦糖玛奇朵" 五个字看了半晌,烫金字体在暖光下泛着甜腻的光泽,光听名字就像裹着糖纸的太妃糖。

指尖无意识蹭过冰凉的亚克力板:"要这个。"

“好!”王少点点头,皮衣拉链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对店员姐姐说道,"美女姐姐,来杯焦糖玛奇朵,热的。" 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尾音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沙哑。

"中杯大杯?" 店员指尖悬在点单机上,指甲涂着透亮的裸粉色。

他扭头朝我眨眨眼,发梢扫过额角的旧伤疤:"姐姐,你头回喝,先试试中杯?如何?" 不等我点头,又转回去报单,后槽牙在灯光下闪了闪,"中杯。"

"先生贵姓?"

"免贵,姓王。"

"在位置上稍等片刻,好了会叫的哦!" 她话音刚落,吧台上的金属勺碰着玻璃杯,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好嘞!" 王少拽着我往旁边的皮质沙发走,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沙发垫陷下去时,我瞥见他后裤兜露出半截银链,坠子晃了晃,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老王,这玩意儿不会太苦吧?" 我盯着取餐台上方的暖光灯,烤坚果似的焦香裹着奶香飘过来,勾得人心里发痒。玻璃柜里的提拉米苏被切成整齐的方块,可可粉撒得像落了层薄雪。

"放心!" 他突然把脸凑过来,发梢扫过我耳垂,带来股洗衣液混着淡香的气息。"甜得像化了的蜂蜜,上面还堆着奶泡,跟云朵似的。" 他说话时,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颤动的影子,"我就爱这款,焦糖要绕三圈才够味。"

话音未落,店员举着纸杯朝这边喊 "王先生",他立刻跳起来去接,手腕上的银链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你看,好了!"

他接过纸杯时,指尖不小心蹭到杯壁的焦糖酱,立刻咋舌缩手:"嘶 —— 烫!" 转脸却把杯子往我面前送,奶泡堆成的小山尖差点碰到我鼻尖,"快尝尝,上面的奶泡要趁烫吃。"

我捏着纸杯边缘,温热的触感透过厚纸传来,焦糖酱在杯壁上画出歪歪扭扭的螺旋,像谁随手画的心电图。凑近了闻,烤坚果的焦香里裹着甜腻的奶香,确实不像会苦的样子。小心翼翼抿了口 —— 奶泡先在舌尖化开,像含住了一口云,底下的咖啡混着焦糖的甜,果然不怎么苦,倒有股说不清的醇厚,像小时候偷喝的炼乳兑热茶。

"怎么样?" 王少扒着桌子看我,眼里亮闪闪的,像落了星星。

"还行。" 我含糊应着,偷偷又抿了口,奶泡沾在嘴唇上,痒痒的。他突然伸手,指腹轻轻擦过我唇角,"沾到了。" 动作快得像碰掉一片雪花,我后颈倏地发烫,赶紧低头看杯子,却发现杯身上的 "王" 字被热气熏得晕开了边缘,像宣纸上洇开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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