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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 八世纪亚洲多方力量如何交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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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浸透鸿胪寺的琉璃飞檐,贞晓兕抚过青简的裂痕,夏林煜的身影在廊柱间投下阴影。在这静谧的夜晚,两位枭雄的命运在时光的长河中泛起涟漪。

尺带珠丹的童年浸染着血与檀香的气息。704年,吐蕃王朝陷入空前危机,赞普赤都松赞在征讨南诏时战死沙场,留下一个内外交困的王国。外有属国纷纷叛乱,内有贵族集团虎视眈眈。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年仅1岁的尺带珠丹被裹在牦绒襁褓中继位,成为吐蕃第36任赞普。

此时的吐蕃王庭,恰似被风暴摧折的经幡。但幸运的是,这个婴儿有一位非凡的祖母——赤玛洛。这位被后世称为雪域牝狮的女人,以铁腕手段垂帘听政,用十年时间稳住了濒临崩溃的王朝。她镇压叛乱、整顿吏治、恢复生产,将崩裂的盟誓重新熔铸成坚实的王权玺印。这位雪域牝狮用十年光阴,将崩裂的盟誓重新熔铸成王权玺印,为孙子的亲政铺平了道路。

710年,唐中宗将养女金城公主嫁往吐蕃。当那顶缀满珍珠的婚轿翻过雪山,十六岁的尺带珠丹在布达拉宫阶前迎接这位大唐公主时,才真正开始亲政,触摸到权力的温度。这场和亲是继文成公主之后唐蕃之间的第二次重要联姻,尺带珠丹也因此成为松赞干布之后又一位迎娶大唐公主的赞普。

这位年轻的赞普在写给长安的国书中,总带着亲昵的称谓。他在信中对唐玄宗说:外甥是先皇帝舅宿亲,又蒙降金城公主,遂和同为一家,天下百姓,普皆安乐。这些温情脉脉的话语如同精妙的双面刺绣——朝堂上是缠绵的姻亲絮语,边境却时常跃动着铁甲寒光。这种政治人格的分裂,在他统治期间表现得淋漓尽致。

尺带珠丹在位长达五十二年,这段超长待机的统治期见证了吐蕃从部落联盟向封建王朝的深刻转型。他推行三宰相制度,让大相、副相、都护相互牵制,削弱了传统贵族的权力。学习唐朝的军事制度,在边境设立节度使,建立常备军。这种政治人格的分裂,恰似他推行佛教改革时遭遇的困局:当译经声从桑耶寺飘出,苯教的鹰笛仍在山谷回荡。他大力发展佛教,派人前往五台山和天竺取经,在桑耶寺组织大规模译经活动,为佛教在西藏的传播打下了坚实基础。

然而改革之路从不平坦。当他推行佛教时,传统的苯教势力仍在山谷间回荡。当他试图集权时,地方贵族的不满也在暗流涌动。755年,这位在位五十二年的赞普在一次赛马活动中被两位大臣贝·东泽和朗·迈色刺杀,终年58岁。尽管结局悲惨,但吐蕃百姓却长久怀念他的统治时期,称那是国家安宁,家家小康的黄金年代。

贞晓兕将一盏青灯移近沙盘,用扇子点在瓜州城上。张说当年那句突厥不来,吐蕃就单干,如今一语成谶。这位宰相的远见,正在河西走廊上演。

开元十五年九月七日,吐蕃大将悉诺逻恭禄、烛龙莽布支率领精锐部队攻陷唐朝瓜州。这场战役的细节令人扼腕:吐蕃军队不仅生擒了唐朝刺史田元献,还俘虏了河西节度使王君?的父亲王寿。这一举动既是军事打击,更是心理战术。

看这里,贞晓兕的扇子沿着沙盘上的进军路线移动,吐蕃军队乘胜进攻玉门军,却将俘获的僧人放回凉州。这是精心设计的一步棋。她转向夏林煜,那些僧人带给王君?的话——将军不是经常自诩忠勇为国,为何不敢出城决一死战,字字诛心。

夏林煜的佩玉在黑暗中发出轻响:王君?登城西望,泪流满面却不敢出兵。这不是怯懦,而是深知出城必败的清醒。张说早就预见到,一旦突厥不参与联盟,吐蕃就会独自行动,而且会采取更加激进的战术。

贞晓兕的扇子停在常乐县的位置:但在这个绝望的时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站了出来——常乐县令贾师顺。她的声音带着钦佩,当瓜州陷落、玉门告急时,这个小小的县令竟然率军固守八十天。

就在尺带珠丹在青藏高原巩固王权的同时,在天山北麓的广袤草场上,另一个传奇正在上演。苏禄,这个曾蜷缩在历史缝隙的小酋长,正在将破碎的西突厥谱系重新编入自己的战旗。

西突厥汗国灭亡后,中亚草原陷入权力真空。苏禄凭借对草原法则的深刻领悟和个人魅力,迅速集结了三十万铁骑,让突骑施部重新崛起。史载他性尤清俭,每战有所克获,尽分与将士及诸部落,因此深得人心。这个曾蜷缩在历史缝隙的小酋长,凭借对草原法则的深刻领悟,让三十万铁骑的鞍辔在月光下连成银色海洋,控制了从伊犁河流域到中亚绿洲的广袤土地。

面对这个突然崛起的草原强权,唐玄宗采取了传统的羁縻政策。726年,唐朝将阿史那怀道的女儿封为交河公主,或称金河公主,嫁给苏禄,同时册封他为忠顺可汗。唐玄宗将交河公主嫁入金帐,原是想在西域落下颗温顺的棋子,殊不知狼群永远遵循自己的轨迹。

然而,忠顺可汗的封号在苏禄眼中不过是一片可撕扯的绢帛。他对唐朝给予的待遇并不满意,认为这不足以匹配他的实力。当吐蕃使臣带着尺带珠丹的密信越过帕米尔高原时,两位大唐女婿很快在沙盘前达成共识:公主的胭脂终究染不透疆域的沟壑。

贞晓兕详细讲述着常乐县的守城细节:当悉诺逻恭禄转兵而来,与烛龙莽布支合围常乐时,贾师顺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吐蕃围攻十余日不克,便改变策略劝降。

她模仿着吐蕃使者的语气:你既然不降,就请把城内财物交给我们,我们就撤了。这是多么明显的陷阱!但贾师顺的应对更加精妙——他让士兵们脱下衣服相赠。

夏林煜不禁赞叹:这一举动既拒绝了投降,又暗示城内空无积蓄,打消了吐蕃继续围攻的念头。贾师顺,这个岐州出身的县令,在此刻展现出了不亚于任何名将的胆识与智慧。

贞晓兕继续道:悉诺逻恭禄明白无法从这个顽强的县令手中获得更多战果,只好率军返回瓜州,将城内的军资劫掠一空,并捣毁了瓜州城。但最精彩的部分还在后面——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吐蕃人一离开,贾师顺立即命人打开城门,检拾兵器,整修城墙。当吐蕃侦察骑兵返回时,发现城内已经戒备森严,只得彻底放弃。

这就是张说预言的完美验证。夏林煜总结道,突厥不来,吐蕃就单干。但他们单干的结果是什么?虽然攻陷了瓜州,却在常乐县碰了钉子;虽然劫掠了物资,却无法真正占领土地;虽然展示了军力,却暴露了战略的局限性。

开元二十八年(740年)的冬天,两位枭雄的联盟如野火燎过安西四镇。尺带珠丹需要突破唐朝的西域防线,为吐蕃寻找出海口;苏禄则希望打破唐朝在西域的垄断,建立自己的草原帝国。他们的合作堪称完美互补——吐蕃提供战略支持和部分兵力,突骑施则出动精锐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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