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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臣要退下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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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五章

自己总不能把进忠给逗弄傻了,加之五姐那一关要好好考量着过,嬿婉当即略敛了窃喜,正色道:“进忠,明日我不装作与你剑拔弩张了,我俩就依照礼数互相表现得淡漠些吧,因为五姐已有些起疑。其实原本我还犹豫着是否该伺机寻你说明白,结果你刚好来寻我,也算是赶巧了。”

“是不是我们今日的眼神交流过多了,承敏看出了些什么异样?”闻公主此言,他原本的羞赧一扫而空,立时抬首问道。

“也不全是,出养心殿后她拉着我就开始后怕你迂回着想设法跟去是因为我得罪了你,所以你打算在途中整治我们。我分析了你因位高权重所以不会选择在害人后潜逃的前后逻辑,五姐看样子还算是信的,但她又隐晦地提出了她认为的另一个疑点。”原本他还有一两分同情承敏即将面临的厄运,听公主如此分说后,仅有的这丝情感已荡然无存,他甚至嫌承敏远嫁得太迟。

“她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怪异,又认为有她在,而且我自己也够凶狠,所以你对我的觊觎再怎样也被局限在一定的程度之内。但她反过来就很担心她出降以后,我独自一人该怎么面对你的骚扰。”嬿婉边说边觑他的眼神,说到后来自己都笑了。

“承敏是只觉得我看你的眼神怪异,并不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怪异?”虽然听起来莫名像在无理取闹,但他着实是因想确认一番才问出的。

“我知道你是想说只要我不骚扰你就可以避免的,”嬿婉一愣,旋即气急败坏地搡他:“我是真的嘴瓢了,又忘了带银子,那种情况下除了辱骂你还能怎么办!你下套似的净给我出接不上话的难题,难不成我身为公主还求你一个奴才的通融?”

“不是,嬿婉,我不是怪你,”被公主扑打得缩身到了软榻的角落里,他干笑着伸手去挡了几下,极力地分辩道:“若她只是觉得我单方面对你有色心,那咱们得寻思的是她会不会去你皇阿玛面前参我一本。若她都已觉得是你我之间有私情了,咱们就得考虑是降下她的疑虑还是灭她的口干脆一了百了。”

果然,进忠除了自己以外对任何人都是不在意甚至随时都会因忧虑到波及自己而起杀心的。虽然这基本已在她的料想当中,但承敏毕竟是与她最亲近的姐姐,见进忠目无波澜地道出此言后她还是下意识地一怔。

再一细品进忠的话,她又蓦然发现了新问题。觉出私情他便想到要灭口,但只是前者的话他似是有可能想要默默忍下皇阿玛对他行为不端而起的雷霆之怒,不知该说他太傻还是算得太精明。

“她并未察觉到我们之间的私情,在承敏眼中,内侍应是近似于器物的奴仆。她于宫人虽不苛待,但完全不会有我其实是喜欢上了你的意识,而且她又很亲近我,所以…是你单方面在她眼中声名狼藉。”她仔细回忆了一遍五姐提到过宫中太监的只字片语,话虽不好听,但她还是认真对进忠道。

“你能笃定吗?”太监本就是这样低贱的身份,他听着没有丝毫不适,但公主有包庇承敏的可能,他不敢全信,本能地又问了一遍。

“我很笃定,她若觉得我对你有爱慕之心,以她对我的交心程度和她不敢声张的性子,至少会在私下先委婉劝我两句不要有这种感情。”她思忖着对答,他虽然难以体会她们姐妹二人之间的情谊,但想来她的话本身还是有道理的。

“那就好办了,咱们在承敏跟前千万不要再有演绎的成分,不光是明日,往后每一回在她眼皮子底下都淡然些,就像寻常的奴才与主子一样。她想追究也追究不到实据,没办法报给你皇阿玛。”也好在此人是不久就会与紫禁城中所有人天各一方的承敏,只要不是危在旦夕,就完全可以拖延到她离开为止,他尽量心平气和地对公主出言。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光是承敏,在旁人面前更得多留个心眼。下回不论我怎么侮辱你,你都别再像今日这样反过来对我调笑了。”嬿婉说得相当诚恳,但他一听就微微垂眸窃笑,她一叩他的巧士冠,佯怒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本宫与你说正经的,还乐呢!”

“是是是,奴才明白,”他赶紧收了笑意作出保证:“不论您说什么,奴才都当一只受尽委屈还摇尾乞怜的弃犬。”

“谁要弃你了?本宫这是为你好。”她嫌敲击他的帽檐还不够警醒,探手去不轻不重地一拍他的额角,忽然想到了往事,又改为揉了揉,但语气还是透着与他揶揄时惯常的鄙夷:“本宫在人前嫌你恶心那是本宫自个儿的心思,横竖你安分守己,说破天也只是本宫跋扈容不下这个奴才罢了。但你那一副瞟着邪眼涎着色脸的样子算什么?明目张胆想讨本宫当对食?要是给人告到皇阿玛跟前去,你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奴才知错,下次一定不会这么莽撞了。”虽说是刻意拿腔拿调地奉承她,但细思今日一举的确是自己险些惹了祸事,他伏在软榻上向公主叩首。

她乜着一双美目,高傲地昂首不太愿搭理自己的模样像极了她从前的样子。他悄悄抬眸观察着,目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了此时她还看不懂的感情。

“行了,起来吧。”闻她轻飘飘甩下一句,他忙不迭起身,却迟疑了一瞬自己是该坐着还是立着。

进忠怎么看都很痴迷于自己对他的厌弃,理智上她觉得若出言喝令他跪在地上他兴许会更开心,但情感上她又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了。她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捉住了他的腕子,将他摁回软榻上道:“对你动手动脚是本宫才有的特权,至于你呢,可别轻举妄动,别胡乱学本宫的样儿,你得记住自己是多低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与本宫叫板。”

许多原本一度使他闻炩主儿说出就黯然神伤自卑得不愿面对的字眼如今全颠覆了一个遍,让他一听就止不住思维的发散,咬牙忍了一会儿,终于不堪重负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本宫不能再留你了,别给有心人察觉你一直未出永寿宫,你快回去吧。”她也在偷笑,眨着狡黠的眼不住地瞟自己。

“是,奴才先走了。”她把手松开了,他顺势起身一壁笑着一壁缓步往门口行。

“早点休息,别太累着了,明日还要随我出行呢。”她跟着自己走到了殿门口,伸手随意挥了挥。

“是,您也早些安歇,春婵她是不是还…”他以为春婵不在殿内,想着无人伺候她,所以多问了一声。

“她与额娘同在房内,想必是听到你的声音了,就不曾出来打扰。”自己就不该问的,公主当即打断告诉他,他不由得讪然一笑。

“好,奴才走了。”他舍不得将目光从她玉质天成的面孔上移开,几乎想要倒退着离开,她忽然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道:“临走还当奴才啊?我都迁就你了,你仍不肯迁就我。”

他哑然失笑,怔怔地望着她的姣好容颜思忖了须臾,鬼使神差道:“嬿婉,臣要先行退下了,你别总想着臣,还是睡觉更要紧,反正明日还能见到呢。”

代朝的额驸对公主自称为臣,这是他从前听小太监们讲话本子时偶尔知晓的。他不知是真是假,且本身也只是抱着哄好她的念头才说出口的,他想着她真若细问,自己就假称想象自己成了一名堪配她的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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