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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狗头上摸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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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翠和春婵都几乎毫发无损,只有公主受了大难,这在他心里实在是过不去,但又不便再描了,忽闻她嬉皮笑脸道:“我知道在墙上留了尾巴,但有什么办法呢,凹进去一块儿,又不是凸在我这一头,我怎么把它铲起来?”

“卸掉边上的,或许就…”“来不及,你给的铁铲太笨重了,根本就铲不进缝里。徒手扒么…也蛮费事的,还费手。”他讷讷地出着主意,却被她郑重其事地驳回。

“抱歉,我真不知铁铲用途这么刁钻,根本考虑不了大小。”眼见公主连鬼脸都扮上了,他笑得直摆手。

“没事儿,下回我就有经验了,从左往右一行一行给它码齐整,若不成就随码随拆,保证不需要你善后。”嬿婉倒不是还想卸墙砖,她只是灵光一现想借此探一探他是否真正乐意援助自己。

“还有下回?那敢情好,你有什么想做的邪门事儿提前知会我一声,咱们一起把它做到‘尽善尽美’为止,省得还有后续麻烦让你提心吊胆的。”他看似语调闲散地承诺道。

嬿婉抿唇一笑,心下了然他的态度,不假思索又道:“对了,澜翠那一身粪…”

“我知道,她自己兜来然后自己摔上了,可你为什么会烧到中途才想起来要沾粪啊?有句俗话说得好,羊头上搔搔狗头上摸摸…”他又想逗她开心,又想劝说她此举太凶险,莫名就说成了一番四不像。

“对,我就喜欢在狗头上摸摸。”嬿婉忍着笑伸手去摸他的脑门,他僵了一瞬,立马俯身凑近了给她抚弄。

他都快蜷成了一团,但竭尽全力不去压着她的身子。她的手指触在他额角,轻柔得像一株藤萝,他一紧张便开始无来由地干笑,眼见她试图以手指去覆自己的唇,他连忙将正咧开的嘴合上。

“算了,抹就罢了,吃着膏药不大合适。”她立时又探入他的帽檐,在他脑门上以指关节一敲。

他刚想调侃她这是打狗而非摸狗,就见她撮起嘴唇发出了“嘬嘬”声,他立马顺从地发出一声犬吠。

“太匆忙了,什么都没想好,也只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了,下回我会注意的。”她瞥目嗔怪着,没有丝毫认错的态度,倒像是在反过来责问进忠。

“还有,你胡乱打什么岔…”她支起身子去揪进忠的衣领,顺势在他的喉结上使劲揩了一把油,故作正经道:“我是想问你,澜翠那身稀粪究竟是如何处理的?”

同样是臭气熏天,公主如此关心澜翠,却对王蟾嗤之以鼻,还真是内外有别。他如此暗想着,唇角稍稍一扬,诚实道:“我那时都懵了,去把你们的碎油罐从火场抢出来后不慎被赵九霄看见了,我只好骗他说是澜翠的便溺罐,他言出必行带澜翠去仔细洗了一遍。澜翠回安置处时虽浑身湿着但好歹没有粪便了,大概她后来自行更了衣裳吧。”

他确实乱点了鸳鸯谱,误打误撞把澜翠送回赵九霄身边了,但那时确实无别的办法,总不能再将事情闹得更大。他望着满目震惊的公主,低声劝道:“赵九霄是个热心肠,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不,我不是不放心,这么看赵九霄性子应是不坏,居然还有…不可恶的…。”她支支吾吾没说出那两个字,但进忠已是明白了,只微微颔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你手上的伤到底不宜多见人,尤其是你皇阿玛。”又与她略聊了几句,眼见公主困倦得眼皮将要阖上但还强撑着望他,他本想尽快请她入眠,却忽而想起了这等要事,认真问她:“你额娘这几日还算得宠吗?你皇阿玛来得勤不勤?”

“我手伤后皇阿玛不曾来过,额娘她会照常去景仁宫请安、与众嫔妃交际,至于有没有去过养心殿我就不太清楚了。”见他如此神色,嬿婉连忙打起精神。

“你额娘才进封了常在不久,你皇阿玛未必会太冷落,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得防一防。宁可让你额娘主动去陪侍他,而不能是他突发奇想跑来永寿宫见你们。”他稍一斟酌,当机立断道:“你与你额娘提一嘴,让她隔两日就去一趟养心殿,不必太勤也不能太冷落皇上,我当差时尽可能谄媚些劝他翻牌子,只要绝了他夜游永寿宫的念头,那不论翻谁都好。”

“好,若他白日里前来,我是躲着还是…”嬿婉想说跳窗逃出去,可细思之下又觉着怕是很难实现。

“只要我随侍,就尽量想法子引开他。若实在背运,我拦不住或是他压根没带上我,你就卧在房中装睡。有过一次装睡后下回就不能再用了,你从窗口爬出去,躲在小厨房里装模作样煎炸肉食,他不来最好,真走过来瞧你你也得万分镇定,一口咬死就是厨艺不精烫着的。”他绞尽脑汁,仍觉着破绽颇大,但转念又想这几道防护之下只要熬过了最艰难的十日左右,她的伤处痕迹浅了就不会有大碍了,还是有不少胜算的。

“我先从一日三餐或是份例里挑些肉去小厨房备着,总该有理有据了。”看得出进忠对此的紧张绝不亚于自己,她轻叹一口气,反倒出言安慰起了他:“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唤也唤不来,我随机应变的能力还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进忠熬得连轴转,虽一再陪她笑闹,但疲倦之下精神的恍惚总是掩不尽的。她将食指摆在他的嘴唇跟前晃了晃,示意他别再纠结着要将此方案补得更加完备,幽幽地闭上双目小声道:“进忠,别想了,我困了。”

“那承炩快睡吧。”他闻言立时回神,替她仔仔细细掖好了被角,又将她蓬散在枕间的青丝捋顺,这才轻手轻脚地从褥子上起身退立到她的床边。

分明都给自己送过燕纹糖画了,还非要这么称呼,嬿婉浅浅一咬下唇,极轻地哼了一声,暗想着要不是今日太晚了,否则定要向他当面论个清楚。

她的睫毛似鸦羽又似蝶翼,静谧地栖在她的眼下,唯有风动时才有微末的一丝瑟颤。他默不作声地垂眸望着她的面容,在不知不觉间笑意已漾满了他的眉眼和唇畔。

半晌过后,她的羽睫抖得更厉害了些,连眼皮都有了细微的抽动。他探首以观,正巧对上了她猛然睁开的双目。

“恶心人的奴才,有你在本宫就睡不着觉。”她故作鄙夷朝进忠一瞪。

“奴才知错了。”他心下哭笑不得又实是无法,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蹲身与她平视,紧蹙眉头嗫嚅着委屈道。

“我是真一点儿也睡不着,”她兴叹着,顺势去扯弄进忠的帽带把玩,又以指节一刮他的下颌,眼神因困顿而渐渐迷离地絮言道:“一来我很贪心,总想占你便宜,知道你立在旁边就忍不住试图偷眼瞄你。二来你站得离我太远了些,偷摸一瞧发现见不到你,我就总觉得你不在陪我了。三来么…我一想到一觉睡醒你就回了养心殿,永寿宫里不再有你的身影了,今夜又只像场无痕的美梦一般,我就横竖有些难过。”

“我得了空就来看你,”他喉间一哽,但即刻恢复了舒展的粲笑,与她从衾被中伸出的手十指相扣,凑向她的耳畔宽慰道:“我再靠近些,你安心入睡吧。若还是想‘占便宜’或感受不到我的存在了,就往外甩一巴掌,我一定蹲守着不动,任你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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