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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 拿下方进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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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虎和娄晓娥分坐两侧。陈小虎面前是几份不同渠道汇总来的市场资金流向报告和主要券商、基金的仓位分析简报。

娄晓娥则专注地看着一份“潇岳系”整体资产与负债结构详表,以及通过离岸公司持有的海外证券投资组合明细。

“美国那边,通胀抬头,已经连续加息,但股市还在疯涨,市盈率高得离谱。”陈小虎指着其中一份报告,“华尔街很多老手都在私下表示担忧,但没人敢轻易下车,怕错过最后的盛宴。资金从日本回流美国的迹象很明显,日元升值压力巨大。”

“香这边更夸张。”娄晓娥接过话头,眉头微蹙,“恒指从年初到现在,又涨了接近四成。新上市的公司不管业绩如何,认购都超额几百倍。

地产股更是疯魔,市盈率几十倍都算平常。我们旗下的‘潇岳置业’,股价比去年风波后已经翻了两倍还多,我都觉得有点心惊。”她看向叶潇男,“潇男,你判断的……那个时间点,真的快到了吗?”

叶潇男放下雪茄,拿起红笔,在指数走势图的某个位置——大致对应1987年8月左右——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具体日期无法精确到天,但大趋势和临界点,不会错。”

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预测它哪一天崩,而是确保当它崩的时候,我们不仅能够自保,还要能从中获取足够的利益,壮大自身。”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这不同于去年的防守反击。这是一场针对系统风险的全局布局,需要更隐秘、更分散、更注重流动性。操作的核心是:

在暴涨中逐步建立看空头寸,在暴跌中兑现利润并捡拾优质资*。但整个过程,必须如履薄冰,不能提前暴露意图,引发不必要的关注甚至狙击。”

“要做空港,甚至美?”陈小虎眼神一凛。做空,尤其是大规模做空,在牛市中如同逆流而行,风险巨大,且极易成为众矢之的。

“不是简单的直接做空股票,那样目标太大,流动性要求也高。”叶潇男摇头,指向那些关于股指期货的文件,“重点在这里——恒生期货,以及……如果可能,标准普尔500指数期货。杠杆高,流动性相对较好,便于隐蔽建仓。

我们需要通过多个离岸账户,在不同的国际期货经纪商那里,分批、逐步建立远期的看跌期权头寸,或者直接卖空期货合约。同时,为了对冲极端风险和提供保证金,需要持有足够的现金、国债以及……部分黄金。”

“黄金?”娄晓娥若有所思,“你认为危机会引发避险情绪?”

“股灾之后,往往是流动性恐慌。黄金未必会立刻大涨,但作为终极抵押品和避险资产,持有一些没有坏处。”叶潇男解释,“而且,通过黄金的进出口和抵押,可以更灵活地调动跨境资金。”

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场静默而庞大的布局悄然展开。叶潇男坐镇中枢,犹如最高指挥官,娄晓娥负责调动“潇岳系”明面与暗面的庞大现金流,陈小虎则操控着那张日益精密的情报与行动网络,穿梭于香港、纽约、伦敦、东京、新加坡之间。

第一步,筹措“弹药”。叶潇男并未选择大幅减持香港优质地产或套现上市公司股票(那会引起市场警觉),而是采取了更迂回的方式:

通过汇丰、渣打的私人银行服务,以部分物业和股权为抵押,获取了大笔低息美元贷款。

指示“叶氏通达”航运公司,将大部分运营现金流暂时转为短期美元定存或高评级商业票据。

安排娄晓娥以开拓海外市场、投资新兴技术为名,将部分利润留存海外的资金,逐步转入预先开设在瑞士、开曼群岛的多个投资账户。

甚至秘密出售了早年购入的几幅非核心地皮和部分古董收藏,回笼现金。

第二步,建立“空头阵地”。这是最需技巧和耐心的环节。

陈小虎手下的操盘团队,利用数十个分布在各大离岸金融中心的壳公司账户,开始在全球几个主要期货市场“播种”。

在香港,他们通过数家外资经纪行,小量、分批次买入恒指远期看跌期权。买入时机多选择在市场因短期获利回吐或不利消息小幅调整时,绝不追高。仓位分散在不同到期日和行权价上。

在新加坡和芝加哥,同样手法布局标普500指数期货的空头头寸,但更加谨慎,单次规模更小,以规避美国更严格的监管视线。

所有操作都模拟成正常的对冲交易或组合策略的一部分,绝不显露出明显的单边做空意图。佣金和手续费宁愿多付,也要选择信誉好、保密性高的中介。

第三步,准备“安全垫”与“收割机”。

通过瑞士的私人银行渠道,逐步购入实体黄金(金条),存放在苏黎世和伦敦的金库中,并获取相应的保管凭证,这些凭证本身可作为优质抵押品。

预留出相当于预计最大保证金追缴额度两倍以上的高流动性资产,以防市场在真正暴跌前出现极端反向波动导致爆仓。

秘密接触了几家在国际金融危机中有过成功处置经验的精品投行和律师事务所,建立初步联系,以备在最混乱的时刻需要专业援助。

整个过程中,叶潇男对时局的感知和节奏的把握,让陈小虎和具体操盘手们都感到一种近乎预知的精准。他总能在大盘看似要加速冲顶、市场情绪最狂热时,提醒加大看跌期权的购入力度;

又能在技术性回调引发恐慌苗头时,果断命令暂停甚至小幅反向操作平掉部分过于显眼的头寸,保持隐蔽。

时间进入1987年仲夏,市场的狂热非但没有降温,反而像被添了最后一把干柴,烈焰腾空,灼人眼目。恒生指数在8月首次突破3700点,街头巷尾皆言股,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梦想烧灼后的焦糊气息。叶潇男的布局已基本完成,如同一张精心编织的巨网,悄然沉在沸腾的海面之下,只等那注定的一刻。

这一日,叶潇男难得地亲自来到了中环的香港联合交易所。他没有进大户室,也未惊动任何人,只是换了身普通的西装,戴着副平光眼镜,像个寻常的经纪或分析师,漫步在交易大厅外嘈杂的走廊里。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被电子报价屏的红绿光芒映照得神色各异的股民、经纪,看着他们为每一个点的波动而欢呼或咒骂。

他的脚步在一个略显拥挤的散户交易柜台前停驻。那里,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穿着半旧但整洁西装的男人,正紧盯着屏幕上“香港电灯”的股价,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柜台边缘。男人眉眼间带着股书卷气,却又被股市的硝烟熏染出几分焦灼与固执,眼神里有一种这个时代很多投机者所没有的、近乎天真的执着与认真。他身边还跟着个半大少年,约十二三岁,眉眼神似男人,正懵懂又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叶潇男的目光在男人脸上停留片刻,记忆深处的某个影像缓缓浮现——**方进新**。一个在原本轨迹中,因正直、因轻信、因这场即将到来的股灾而倾家荡产、精神崩溃,最终落得凄凉下场的悲剧人物。而他身边的少年,便是其子,未来在金融市场上掀起过风浪的**方展博**。

此刻的方进新,脸色因激动而微微发红,显然重仓持有“香港电灯”或其他热门股,正享受着资产膨胀的快感。

叶潇男静立片刻,等到一波短暂的报价高潮过去,周围稍静,才缓步上前,站在方进新侧后方,用仅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平静地开口:“先生看好后市?”

方进新闻声侧头,见是个气质沉稳、目光深邃的陌生人,虽衣着普通,却让他莫名感到一丝压力。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这个时代特有的乐观与自信:“当然!香港前途已定,经济腾飞,资金充裕,牛市才刚刚开始!你看这成交量,这气势……”他指着屏幕上又一波拉升的曲线。

叶潇男轻轻摇头,声音依旧平稳,却像一道冷泉注入沸腾的油锅:“盛极而衰,物极必反。美国加息不止,贸易赤字惊人,全球流动性已到强弩之末。香港股市市盈率畸高,全靠资金推动,地基是虚的。不出两月,必有巨变。”

方进新闻言,眉头立刻皱起,上下打量叶潇男,见他并非自己熟知的任何一位市场名人或资深分析师,不由生出几分怀疑与不悦:“阁下是……”

“一个看到风险的人。”叶潇男打断他,目光落在少年方展博身上一瞬,又回到方进新脸上,“先生气度不像纯粹的投机客,当有正业。何不趁此刻利润丰厚,逐步减仓,持有现金,等待风波过去,再图良机?将全部身家甚至借贷投入这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旦鼓声停止……”

“荒谬!”方进新被“击鼓传花”四个字刺痛,声音提高了几分,引来旁边几人侧目,“我看你是自己错过了行情,在这里危言耸听!香港有内地支持,外资持续流入,基本面好的很!什么巨变?我看是有些人自己胆小,看不得别人赚钱!”他越说越觉得有理,仿佛要说服自己坚定持仓的信心。

叶潇男并不动怒,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强装的镇定,看到他心底深处那一丝被狂热掩盖的不安。“言尽于此,望君三思。风暴来时,第一个被卷走的,往往是站在浪尖上的人。”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身汇入人流,消失在大厅的拐角。

方进新对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觉得晦气,转头继续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那红色仿佛更鲜艳了,抚平了他心头刚被勾起的一丝涟漪。他搂了搂儿子的肩膀:“展博,看到没,赚钱要靠胆识和眼光,别听那些失败者的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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