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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这次难道是必先安内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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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漫游港盛大而令星区各势力在台下不得不对此新生之地抓紧分析并研究新对策的“梦幻十一日”胜利庆典顺利落下帷幕时,在天命钢铁号的医务室里,有一位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格雷戈尔·艾森霍恩平静地躺在医疗床上,思考着,因为他认为自己现在起来多半也无济于事,不如先躺着思考一下,享受难得的平静。

在他脑后为了解决躯体无可避免的衰老与作为审判官需要移动的职责之间矛盾而植入的强化义体带来的那些感觉在一百年来第一次消失了。

他体会着这种感觉,这种没有机器活塞与马达传达到骨头里的振动、没有螺丝偏差或者钉入肉体部位麻醉剂的匮乏而带来的隐隐痛疼的轻松感。

艾森霍恩的一生当中经历过数次高等级回春手术,因此很清楚它们为他带来了什么,尽管他的容貌因此保持在一个看起来疲惫又残酷的中年人相貌程度上,但他的肌肉量、骨密度、关节韧带和其他东西可不会这么好心地接受人造的挽留。

所以如果要行动自如,那套从后脑到腿部的全身支撑装置就必不可少。

但它也会让他永远无法朝上躺平入睡——他原本也以为自己完全能够接受这个结果。

艾森霍恩仰天躺着,从肺部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他的后脑与背部接触着床单,空气洁净、丝毫没有污秽。

他又深呼吸了一口,决定起身。

这种对敌人提供的舒适的沉溺易招致对神皇服务的懈怠与毁灭性的后果。作为一名审判官,任何丝毫松懈都有可能让人万劫不复。他很清楚这一点。

即使如此,他还是解放了切鲁贝尔,并将他封印成为恶魔宿主。

这都是不得已的。

突然他想起了一句多年前曾从他的恩师哈普山特口中听到的话,“倘若一个审判官开始用混沌的力量来对抗混沌,那他本人从那一刻起就是比混沌更大的威胁。”

但艾森霍恩确信自己能够把握住,他不是无缘无故使用恶魔宿主的力量的,他是不得已的。他当时只是为了活下来,并对抗邪恶的异端。时深知其中危险。他能够辨别真假。

艾森霍恩将这些语句在脑海中反复咀嚼,接着端正地放在心中,转而思考其他。

其他人如何了?切鲁贝尔对他内心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那个特殊的孩子,赞奥又如何了?他们能发觉赞奥的真正价值吗?或许这群人没有发现所以杀了他或者将他做成了机仆对这孩子而言下场会更好些。

他试图使用自己的灵能协助起身,没有意外,一阵微微的温热感从他的脖颈上划过。

灵能抑制项圈,老把戏了,作为异形审判庭的成员,艾森霍恩对它十分熟悉,但这一个看来是非常高级的高级货,因为它摸起来十分光滑,就像一枚普通的金属项圈,但非常轻,并没有给佩戴者很大的压力。

或许他还应该感谢一下抓住他的这群人没有切掉他的脑叶,毕竟他可是朝他们的首脑发动了决死一击。

他又感受了一下那无形的契约连结,虽然另一头只有无边无际的虚无,但似乎并没有被切断。

他的精神力以一种老练的狡黠开始尝试,试图伸出极小的一线,努力观想着那头与他建立了奴役契约的恶魔的人类形态。

灵能抑制项圈工作得很好,他能感到自己探出的精神力丝线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画着圈飞快收回鱼线一样,最后“摁”回了他的体内。

“我个人是建议你不要这么干,它会根据你的行为判断需要施加的限制程度。”

一旁传来了一个很独特的声音,是阿斯塔特在对他说话。

这些神皇的超凡战士们经过改造的胸腔让他们说话的音色带着一种听过就不会认错的低沉共鸣。

随着这句话,一身点缀着各种颜色仪器、指示灯与一侧黑甲的白色动力甲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还有一张戴着手术目镜遮住了小半面孔的脸。

这张脸若是让审判官以自己多年来识人辨奸的经验来判断,定是一张属于大奸似忠之徒的脸。

是那种假如他愿意,就能真正祸害到至少一个星系的聪明强干之人,不过此人眉目中那种完全不想加以掩饰的不耐烦神色又大大削弱了这种感觉。

“你好啊,被通缉的审判官格雷戈尔·艾森霍恩,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艾森霍恩回答,“甚至可以说这昏迷让我睡了两个世纪以来最好的一觉。无梦无觉,神清气爽。你用的是什么镇定剂?能给我多开几支么?”

“那可不行。”这位应该是阿斯塔特药剂师的战士挑了挑眉毛,“本舰严格实行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管理条例。”

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审判官也愣怔了一下。

但这名阿斯塔特至少看起来还保持着人形,能与他交谈,这就是好事,对一位如他这样的审判官来说。

“那我能有幸知道我正在哪条著名的舰艇上接受治疗么?能够制造笼罩整个星系的集体幻境,还能在亚空间中发出让导航员都能看到的光芒的存在,绝不会是无名之辈吧。”

站在一旁忙碌地为他检查的阿斯塔特似乎笑了。

“你可以猜猜看。”

“一个混沌喜欢的游戏?猜错一次就割掉我的一根手指或者一个内脏器官?”

“虽然我很想,但我有自己的命令要遵守。所以你猜不猜?”

这么说自己至少目前没有太大生命危险。此外,这场对话到目前为止对方都没有提到任何王座或者神皇,以及,他没有否认混沌。艾森霍恩想到。

“好吧,”艾森霍恩思索了片刻,“恕我孤陋寡闻,我想贵……王朝?与闻道学派肯定没什么联系。”

“错误的。”药剂师俯下身,从艾森霍恩身上拔下监测仪器探头,审判官略微惊讶地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了消毒药水、金属、海盐与湿润的青草味,让人想起海边峡湾与远处的冰川,但没有任何他想象中的汗水、血腥、铁锈与蛋白质和有机物腐烂发酵后混合的味道。

“这里的一切显然与我见过的堕落帝皇之子们沾不上边,血神的战帮也不可能,那么黑色军团?”

对方几乎开始冷笑了,“你觉得你被黑军团抓住了能有这种待遇?”

“那我可说不好。”

阿斯塔特药剂师无声冷笑,利落地收好那些监测仪器的线缆,接着把一套病号服连带一双拖鞋丢到艾森霍恩身上,看起来准备离开了。

“凡人能说出黑军团的名号算是有点见识,可惜你还是猜错了。你受的损伤我已经用新培养的器官与骨骼替你补上了,神经滋补药剂按医嘱吃,不要剧烈运动,记得头几天按时换药……”

“或许……阿尔法瑞斯?”

洪索正要跨出门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来。

“不。”他说,“我们不是阿尔法瑞斯。”

药剂师皱起眉头打量着眼前的审判官,“但从你嘴里突然说出这个,我就不得不提前让你再次出现在审讯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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