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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霸气显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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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街坐北朝南,沿着深水埗码头往左边走,靠海的唐楼五成被金大押买了下来,苏丽珍在这里布置了不少办公室。

金大押、唐山公司、今朝集团、塑胶办公室,以及一间给今朝集团员工出差住宿的招待二所,元朗靠近关口的位置还有一间招待一所,主要给在蛇口上班的港籍员工住宿。

一片唐楼一栋挨着一栋,楼与楼之间大多共用一堵墙,在天台架上“几”字形步行梯就能将楼连接起来,一片二三楼的办公室连通,苏丽珍在唐山公司二楼办公,

在三楼有一个接线室,分外线和内线,外线先拨零直拨电话公司,内线可以让接线室转接,形成一个内部电话网络。

苏丽珍案头有两部电话机,一部打外线,一部专打内线。

铃铃铃,内线电话响了。

“我,苏丽珍。”

“苏经理,来了两张电报询价单,黎巴嫩要5000张仿波斯地毯,工艺要求较高,伊拉克要1万张宁夏,要求给低价。”

“指名要宁夏?”

“对。”

“我们没有宁夏毯,只有香港造,回电给香港造报价。波斯地毯哪一档?”

“150。”

中东地毯市场,伊朗产波斯地毯最为畅销,价格也最为昂贵,其次是高加索地毯、土耳其安纳托利亚地毯,印度和中国难兄难弟,两地出产的地毯上不了台面,不过印度有莫卧儿风格地毯也算是个品牌,中国的XJ和宁夏毯做工不行,只能抓住物美价廉专攻中东农村市场。

波斯地毯按品质不同,市面上售价在50美元至200美元/平米,分为50、100、150、200四个档次,150是指市面上售价150美元/平米级别的波斯地毯。

“150可能有难度,发报去蛇口问问。”

“好的。”

刚撂下话筒,电话又响,苏丽珍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处理几家公司的业务。

业务最繁忙的自然是今朝集团,既有出口,又有进口,每天都有不少琐事需要处理,但苏丽珍忙并快乐着。

今朝集团是轻资产运营,最初投入50万港币,后又增资50万港币,一共100万港币却撬动了价值逾2000万美元的贸易流转,仅一个季度,已有100万美元的“脱钩”利润,即这笔钱不再参与今朝集团流动资金循环,被存入汇丰的秘密账户,已是落袋为安状态。

苏丽珍身为今朝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每个月给自己发两份总和1.2万美元的薪水,这份薪水合情合理,不属于以权谋私。

钱都被她用来买楼,每月买两栋,尾款慢慢还,她在外面有大几十万的外债,主要债主是金大押。

她对金大押越来越不上心,事情都是她在做,股份却只占10%,叔叔占股40%,却是按照50%分红,她分红时又要吃一个暗亏,其他的股份家里人人有份,这个那个都是5%,她只是多5%,想想就亏得慌。

今朝集团她的股份也是10%,岑佩佩却是15%,但她现在和岑佩佩已经没有以前的针锋相对,她清楚岑佩佩的担子比她重,比她拿得多没什么好不服,其他吃闲饭的没有就好。

赚钱和权力都会让人上瘾,忙起来也没有多少闲心想和老爷那档子事,争风吃醋的心思淡了,自然针锋相对也就淡了。

“喂,我苏丽珍……晚上打牌?……行啊,晚饭老地方,我做东。”

油麻地。

山今一条线。

山今楼、山今茶庄、山今行一字排开,相邻十几栋楼,都被山今集团买下,岑佩佩要忙的事情较多,动作稍慢,现在刚刚在这里布置山今系的办公场地。

山今楼上,第三层一整层都会改造成董事长办公室,装修的活包给了岑大牛,也就是冼耀文的岳父,岑佩佩的亲爹。

赌瘾染上容易,戒掉难,林百万依然没有戒赌,基本上已是废人一个,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动到了岑大牛的神经,岑大牛居然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不再管他的死活。

半年前,岑大牛拉了几个人组了个装修队在外面揽活,不到仨月,日子就有了起色,岑佩佩给了他一个单位安身,他找了一个家道中落的上海婆林采菱来了个家庭重组,也许是遇到易孕体质,小号新起成功,这回是姓岑的。

岑佩佩曾去探望林采菱两次,第一次观人带立威,让对方知道她是冼夫人,安生一点,别搞什么幺蛾子,她对林采菱的观感不差,这就有了第二次的真诚拜访。

再有不是,爹到底是爹,能帮衬的还得帮衬。

岑佩佩提了一壶丝袜奶茶上楼,在办公室看了一圈,随即下楼坐进了山今楼的包厢。

稍作片刻,处理了几份文件,她等的客人来了。

王庆南,中华汽水的老板。

岑佩佩给王庆南斟茶,开门见山道:“王生,我对中华汽水感兴趣,你开个价。”

王庆南端着茶盏的手僵在半空,“冼太,你请我来就是说这个?”

岑佩佩放下茶壶,端起自己的茶盏,“香港汽水市场,屈臣氏占四成五,可口可乐占两成五,中华汽水占一成五,其他汽水分剩下的一成五。

按照这个比例看,中华汽水还算成功,但是呢,屈臣氏同怡和洋行合作,几乎垄断糖浆进口,可口可乐全球统一原料,两家的生产成本相当低,售价却是3毫至5毫、5毫至8毫。

而王生的中华汽水成本比两家高,售价却是1毫、2毫,一樽汽水王生能赚几仙?一年又能卖几樽?”

王庆南态度生硬地说:“这好像不关冼太的事。”

岑佩佩莞尔一笑,“是不关我的事,本来我也不是非收购中华汽水不可,中华汽水再开下去,要不了几年,王生就会有关张的念头,因为不赚钱。

王生不做汽水生意没什么,但问题的症结就在王生的心太大,以中华为商标,说句王生不爱听的,王生你可以败下阵,但中华二字不能倒。

王生,趁着中华汽水还能卖上价,卖给我吧,你撑不起这块牌子,我会把它撑起来。”

岑佩佩的话直戳王庆南的肺管子,他气鼓鼓的,很想拂袖而去,但,似乎,大概,或许,他可能要承认对方说得对。

中华汽水成立20年,除了沦陷的那4年,做了将近16年的生意,要说赚钱肯定是赚的,但要说赚了多少,的确没多少,去年前年行情都不错,一年能卖400万樽左右,一算营业额,60万刚出头,能放进口袋的纯利不足一成。

王庆南环顾包厢,心中盘算着中华汽水一年的利润大概率比不过眼前的山今楼,或许真应该趁卖得上价赶紧卖掉。

一直注意观察王庆南的岑佩佩发现了他的脸色变化,趁热打铁道:“王生,你在铜锣湾波斯富街的厂房连同机器和中华汽水这个牌子,我给你这个数。”

王庆南看向岑佩佩的右手掌,瞧见比着的手枪姿势,大吃一惊,“70万?”

“对,70万,港币。”

“冼太没开玩笑?”

岑佩佩直言正色说:“我从来不拿生意开玩笑。”

王庆南决绝地说道:“我卖。”

岑佩佩拿起桌上的一本书,一张名片显露出来,她用两指按住推向王庆南,“王生,明天方便的时候打这个号码,我和律师要去厂里看看。”

一盏茶的工夫,包厢里只剩岑佩佩一人,她翻开书,将书签拿在手里,沿着之前的涟漪,继续蝶泳。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三月,浪漫的季节,醉人的诗篇,唔~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春天,喜悦的经典,美丽的句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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