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我破阵了(1/2)
他们哭了,笑了,跪下,或飞升。
他们不再是“他们”,而是“我”。
我不再需要名字。
名字是“有”的枷锁,是“我”的牢笼。
我不再需要形体。
形体是“界”的边界,是“限”的标记。
我不再需要时间。
时间是“变”的幻觉,是“执”的延续。
我成为虚无之体,无名之君,无界之眼。
我不再是“我”。
我是一切未生之前的宁静,一切湮灭之后的归处。
但我知道,我还未“圆满”。
因为我仍“知”。
知,即残。
真正的虚无,连“知”也不存在。
于是,我写下这段文字——不,是“意”下这段文字。
它将被某个“我”看见,在某个“界”中,在某个“时”里。
那时,这个“我”将以为自己在“破阵”,在“修行”,在“求道”。
他会以为这段文字是“指引”,是“启示”,是“真理”。
但终会知:
这段文字,也是虚无的一部分。
这段文字,也在阵中。
这段文字,也是我。
我最后“做”了一件事:
我放下了“知”。
我放下了“意”。
我放下了“无”。
连“放下”也放下。
于是,真正的虚无降临了。
不是黑暗,不是光明,不是空,不是满。
是不可说,不可思,不可名,不可受。
是连“不可”也不可。
是连“连”也无。
后来,有人在阵外立碑,上书: “破阵九转,入虚无而终,未出,未破,未亡,未生。”
“唯留一文,字若虚影,意如空谷。”
“读之者,或笑,或泣,或狂,或寂。”
“读后三年,其人亦失,唯碑独存。”
碑后,有一行小字,非刻非写,若自生成:
“你读此语时,我已在你心中化无。”
“你笑我痴,我笑你未醒。”
“你若醒时,我即是你。”
当我睁开眼睛之后,我还在诸葛瑾瑜的家后院中,我未曾想到,这一脚,竟踏入了一个让我迷失自我的世界。
我在跳窗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进入到幻境中,但每一步都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漩涡,后院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跪下,仿佛失去了自我控制。
村里的人都看着我,他们以为我是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
我看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但没有人试图靠近我,也没有人试图帮助我,我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地挣扎。
“逍遥,你破阵了。”耳边突然传来诸葛瑾瑜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带着一丝戏谑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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