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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破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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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刻把钥匙,”王建军往匣子旁刻了把铜钥匙,跟林凡那把一模一样,“就挂在柜台的钉子上,谁都能看见,又谁都拿不走。”

林凡把自己的钥匙往石雕钥匙旁一放,俩钥匙并排躺着,像对亲兄弟。“我娘说,钥匙是开念想的,”他轻声说,“以前总觉得这匣子沉,现在刻在石头上,倒觉得轻了。”

下午,来花房的人都围着石雕看。有个修收音机的老师傅摸着铜喇叭笑:“你爹的手艺没的说,这喇叭换得地道,他当年总说‘修机子跟过日子一样,得实在’。”

有个老太太看着照片角抹眼泪:“你姐当年总来我家讨糖吃,扎着俩小辫,跟个福娃娃似的……现在看着这辫子,像还能听见她喊‘奶奶’。”

王建军蹲在旁边听着,往匣子石雕里刻了颗水果糖,蓝布上沾着点糖渣。“这样,你姐就总有糖吃了。”

林凡看着那颗糖石雕,突然掏出木匣子里的收音机,拧了拧开关,“滋啦”一声,居然传出点杂音,像谁在远处哼戏。“还能响,”他笑着说,眼泪却掉在石雕上,“我爹修的机子,就是结实。”

太阳落山时,林凡把木匣子锁好,揣回兜里。王建军往石雕的柜台后刻了个小影子,像个男人蹲在那儿修机子,手里的螺丝刀举得老高。“这是你爹,”他说,“总在这儿修,总也修不完。”

林凡望着那影子石雕,点了点头。晓梅举着相机拍最后一张照片,夕阳把石雕染成金红色,铜喇叭的光映在林凡脸上,暖乎乎的。

“明天刻啥?”林凡问,声音轻快多了。

王建军摸着刻刀笑:“刻个风筝摊吧,竹骨扎的大蝴蝶,翅膀上画着花,放风筝的人牵着线跑,风筝在天上飘,像要把日子都带到云里去。”

王建军刻风筝摊那天,特意翻出了林凡家阁楼里那只破蝴蝶风筝。竹骨断了两根,绢布翅膀撕了道大口子,可上面画的牡丹还透着点艳色,是林凡他爹当年画的。

“凡哥,你看这竹骨,得刻得弯弯扭扭。”他举着风筝往青石上比,竹片边缘的毛刺扎了手也没在意,“你爹扎风筝总爱留点头,说‘带点劲才飞得高’,就像这根断了的,茬口得刻得参差不齐,是被风扯断的,你娘当年还心疼了好几天。”

林凡正给那台黑收音机换电池,闻言凑过来瞅:“再把绢布翅膀刻得松垮点,别拉太直。我记得有回放这风筝,线轴转得太快,布面被风鼓得像面小旗子,边角都磨出毛了。”他指着翅膀上的牡丹,“花瓣得刻掉两瓣,是被树枝刮的,我爹说‘这样才像真蝴蝶,哪有没点伤的’。”

晓梅举着相机拍王建军的手,他正用细刻刀勾风筝尾巴的纹路,那尾巴是用红布条扎的,洗得发白,末端还沾着点泥。“这尾巴得刻得歪歪扭扭,”她笑着说,“你看真风筝的尾巴,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就像刚从泥里捞出来似的——昨儿我见张大爷放的风筝,尾巴上还挂着片枯树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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