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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524.邙山雪刃裁云影·驿路梅痕伴侠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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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石飞扬关切地道,施展“千里不留行”踏过青石板,在耶律燕摔倒前将她揽入怀中。

雨丝打在他的锦袍上,晕开点点水痕,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那里还带着琼花的清香,又责怪道:“说了多少遍,扬州的石阶滑,偏生像只小野猫似的跑。”

耶律燕的脸颊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音闷闷的:“我怕琼花被雨打落了嘛。”

她举起花枝,琼花的白与她的俏脸相映,甜蜜地道:“你说过最喜欢这花,说它像雪,像冰,像……像你玄甲上的纹。”

完颜萍提着食盒走上前,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影,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

她打开食盒,用银签挑起个汤包,递到石飞扬唇边,撒娇地道:“先尝尝,我特意让师傅多加了蟹黄。”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唇,像被烫到般缩回,脸颊却比汤包的热气还要红。

石飞扬张口咬住汤包时,故意含住了她的指尖。完颜萍的身子一颤,食盒险些脱手,嗔道:“不正经!”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伸手替他擦去唇角的汤汁,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

雨突然大了些,石飞扬展开随身的油布伞,将两人都护在伞下。完颜萍靠在他左肩,耶律燕挽着他右肘,三人沿着湖边的柳堤缓缓而行,脚步声被雨声吞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耶律燕突然抬头,雨水打湿了她的睫毛,像沾了碎钻,含情脉脉地道:“还记得收复洛阳那日吗?你用‘天蚕功’为我挡箭,银丝缠在我手腕上,我就想,这辈子跟定你了。”她的指尖划过石飞扬的掌心,那里有块浅疤,是那日为她挡箭时留下的,又深情地道:“这疤,我要记一辈子。”

石飞扬握紧她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心口,温柔地道:“这里也有个疤,是你替我挡‘灭佛’法王的‘大手印’时留下的。”他望着烟雨朦胧的湖面,温情地道:“那日我就想,若能活着走出洛阳,定要让你们一世安稳,再不受刀光剑影之苦。”

完颜萍的头靠得更紧了些,发丝与他的锦袍纠缠在一起,轻声道:“中都的宫殿早就荒了,但我总梦到小时候在御花园里放风筝。”她的指尖在石飞扬的手背划着圈,含痴含嗔地道:“如今有你在,哪里都是家,有没有宫殿,又有什么要紧?”走到平山堂时,雨渐渐停了。

堂前的古柏下,曲勘正带着锦衣卫的人巡查,见了石飞扬忙拱手行礼,目光却在三位身影上转了转,对身后的属下挤了挤眼,沉声道:“都退远些,别扰了太上皇和两位娘娘赏景。”

梅惊鸿从堂内走出,手里捧着幅刚画好的《扬州春意图》。这位梅花帮主的胡须上还沾着墨,笑道:“陛下,这是刚画好的,您瞧瞧这五亭桥的飞檐,像不像您锦袍上的龙纹?”他将画卷展开,画中钓鱼台旁立着三人,正是石飞扬与两位姑娘,笔触间满是温情。

石飞扬接过画卷,看着画中的自己正为完颜萍、耶律燕撑伞,不由笑道:“把曲教主也画进去才好,他那日在洛阳城楼上,看得比谁都起劲。”

曲勘哈哈大笑,露出两排白牙:“微臣可不敢当!”他凑近低声道:“梅帮主奉命准备好战船,不日将率军攻打金陵,不出三月定能收复。只是那金陵的秦淮河,怕是要被两位娘娘的风采比下去了。”

完颜萍与耶律燕同时红了脸,嗔着要打曲勘,却被石飞扬拦住。他将画卷递给梅惊鸿,低声道:“裱好了挂在皇宫的暖阁里。”又对曲勘道,“锦衣卫的事,辛苦你了,回头让御膳房做你爱吃的烤全羊。”

待两人离去,耶律燕突然踮脚在石飞扬唇上啄了一下,转身就跑,裙角飞扬,像只受惊的小鹿。完颜萍则走上前,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道:“我比她矜持些,却……却不比她少爱一分。”

石飞扬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与追回来的耶律燕三人相拥在平山堂前。远处的五亭桥在暮色中亮起灯火,如串明珠;近处的琼花在晚风中摇曳,暗香浮动。他低头看着怀中两张娇羞的脸,突然觉得,这收复河山的大业,纵然再辉煌,也不及此刻的温情万分之一。

“明日去个园看竹子吧?”石飞扬的唇贴着完颜萍的额道:“你说过喜欢潇湘竹的泪痕斑。”又转向耶律燕,深情地道:“后日去何园,那里的月洞门好看,适合给你是画张像。”

耶律燕的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调侃地道:“就知道哄我们!”却反手握住他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又撒娇道:“不过我喜欢听。”

完颜萍从袖中摸出个香囊,里面装着扬州的泥土,还有两根头发,一根是她的,一根是耶律燕的,深情款款地道:“把这个戴在身上,走到哪儿都带着我们。”

石飞扬将香囊系在腰间,贴着心口的位置。暮色渐浓,他拥着两位姑娘往回走,身后的平山堂在灯火中渐渐模糊,身前的路却被月色照亮。

雨又开始下了,细如牛毛,温柔得像情侣的吻。

“你看这雨。”石飞扬停下脚步,抬手接住一片雨丝,感慨地道:“像不像我们初见时,洛阳城的雪?”

完颜萍与耶律燕对视一眼,同时笑道:“不像。”

石飞扬含笑地反问:“那像什么?”

“像我们的心。”两人异口同声,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爱意,“软的,暖的,全是你。”

石飞扬仰头大笑,笑声惊起了满湖的水鸟,在暮色中盘旋成圈。他知道,这江南的烟雨,这身边的人儿,才是他此生最珍贵的宝藏。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那些运筹帷幄的计谋,都化作了此刻的温柔,在扬州的春色里,酿成了一坛名为“幸福”的酒,甜得醉人,浓得化不开。

夜色渐深,五亭桥的灯火倒映在湖中,与天上的繁星连成一片。石飞扬的寝殿里,完颜萍正为他研墨,耶律燕则在铺展宣纸,他要为她们写首诗,写尽这扬州的春色,写尽这满溢的爱意。

窗外的雨还在下,屋内的烛火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紧紧依偎,再也分不开。

这天地间的厮杀或许还未止息,但只要身边有这两份深情,石飞扬便觉得,无论前路有多少风雨,他都能踏平坎坷,护得这一方安宁,守得这一世温情。因为他知道,爱是这世间最锋利的兵器,也是最坚固的铠甲,足以抵挡一切风霜。

……

暮春的江南,烟雨如愁。石飞扬立于扬州城楼,望着秦淮河畔迷蒙的水雾,玄色锦袍上暗绣的龙纹在暮色里若隐若现。锦衣卫在他身前的案桌上摊着的江南舆图,已被他用朱笔圈出两处——金陵城的聚宝门与苏州府的阊门,朱砂在纸上晕开,宛如将溅出的鲜血。

曲勘近前禀报:“梅帮主的先锋营已过镇江。”

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的道袍沾着晨露,显然刚从斥候营回来,又分说道:“蒙古驻金陵的万户脱欢已调遣三千骑兵驰援苏州,城中只剩五千守军,多是些老弱残兵。”

石飞扬的指尖点在舆图上的秦淮河,冰气顺着指尖凝结,在纸上刻出条蜿蜒的水道,沉稳地道:“孙子曰‘兵者,诡道也’。脱欢以为我们要取苏州,却不知这只是‘声东击西’。”他抬眼望向身旁的完颜萍,她正用金线为他修补袖角的磨损,那金线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于是,他便问完颜萍:“金国秘道图里,金陵城的内秦淮河与外秦淮河之间,有处水闸机关?”

完颜萍过来,伸手在舆图上划出个圆圈,点头道:“正是!那是金章宗年间修的‘藏兵洞’,直通聚宝门的瓮城。”她的指尖拂过刀鞘上的“金兀术枪”标记,又解释道:“当年蒙古破中都时,我祖父就靠这机关逃出生天,如今……”

石飞扬握住她的手腕,冰气顺着经脉游走,将她因激动而加速的心跳平复下来,又含笑道:“如今正好用来取金陵。”他转向耶律燕时,这位契丹郡主正用银剪裁剪着幅苏绣,绣的是苏州的拙政园,针脚却故意绣错了几处——那是给蒙古细作看的幌子。

曲勘见状,不由大笑道:“耶律姑娘的‘苦肉计’演得极好。脱欢的细作传回消息,说您正为陛下要弃苏州攻金陵而哭闹,连郡主冠都摔碎了,真是……”

耶律燕的脸颊飞红,将苏绣往石飞扬怀里一塞,娇嗔地道:“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指尖却悄悄勾住他的衣袖,那里有块她亲手绣的平安符,绣着“燕随飞扬”四个字,针脚密得几乎看不见空隙。

她又娇笑道:“不过那冠确实是假的,真的我还留着,等破了金陵,要你亲手为我戴上。”

石飞扬在耶律燕额间印下一吻,轻声道:“等收复了江南,我为你建座比契丹皇宫更美的宫殿。”

他转向曲勘,冰气在掌心凝成枚令牌,沉声道:“传令下去,让扮成难民的五千唐军今夜子时从秦淮河入洞,听我信号行事。”

三更的梆子刚响,苏州府的阊门突然响起震天喊杀。梅惊鸿的梅花帮弟子举着“唐”字大旗,铁剑劈向城门的铁锁,日月神教教徒的软鞭缠着蒙古兵的脚踝,将他们拽下城楼。

这位男帮主的胡须上沾着血,却故意让手下放慢攻势,连“回回炮”都只朝空处轰击,烟尘腾起的架势比实际杀伤力大了十倍。

“报——苏州告急!”脱欢的亲卫连滚带爬冲进聚宝门的帅府,盔甲上还沾着泥水,战战兢兢地道:“唐军主力已到城下,梅惊鸿的‘落英缤纷掌’杀得我军……”

脱欢抓过狼牙棒砸在案上,将江南舆图劈成两半,怒骂道:“废物!”这位蒙古万户的“阴风刀”功夫在十三翼中排得上前三,此刻却被气得浑身发抖。

他咆哮道:“石飞扬这是要‘围点打援’!传我命令,全军驰援苏州,留一千人守瓮城!”

他哪里知道,此刻的石飞扬正与完颜萍、耶律燕坐在艘乌篷船里,顺秦淮河而下。

完颜萍的柳叶刀挑着盏油灯,灯光映着她男装的打扮,却掩不住眉梢的风情;耶律燕的双刀藏在包裹里,里面却塞满了给守城蒙古兵的“劝降书”,字迹是石飞扬亲手写的,笔锋间带着冰气的凌厉。

完颜萍的刀穗缠着块玉佩,那是金哀宗赐给她的“护心玉”,此刻正贴着石飞扬的掌心,低声道:“前面就是水闸了。机关在闸口的第三块砖下,要用契丹的‘狼头令’才能打开。”石飞扬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突然飞出,晶光闪烁间缠住闸口的铁链。

他脚尖在船板上轻轻一点,凌空施展“360度回旋踢”,带起的冰浪将巡逻的蒙古兵冻成冰雕,又一个“变线踢”,则精准踹在第三块砖上——那砖突然向内凹陷,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里面传来潮湿的霉味,正是金国秘道的入口。紧接着,石飞扬暴喝道:“跟紧我。”双掌挥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劈出惊天动地的气浪,以凶猛的掌力在前方开路,冰气将蛛网般的绊马索冻成冰晶。

完颜萍紧随其后,柳叶刀劈开迎面扑来的蝙蝠,耶律燕则用金线将两人的手腕系在一起,那金线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像条解不开的情丝。

秘道尽头的石阶通向座破败的城隍庙,正是聚宝门瓮城的内侧。石飞扬的“黄金瞳”扫过神像后的阴影,冰寒目光穿透黑暗,正撞见三名蒙古兵在瓜分抢来的财物。

为首的百夫长刚要呼救,就被石飞扬的前鞭腿踢中咽喉,喉骨碎裂的脆响在空荡的庙宇里格外刺耳。

石飞扬望着庙外的更夫敲过梆子,便沉声道:“子时已到。”明玉功的冰气在掌心凝成三枚冰符,又调侃地道:“梅帮主的‘败兵’该到了。”

话音未落,聚宝门外突然传来震天喊杀。梅惊鸿的铁尺挑着面“唐”字残旗,带着数百名“残兵”往城门冲来,身上的盔甲沾满血污,看起来狼狈不堪。

脱欢留下的守将刚要放箭,就见那些“残兵”突然抽出藏在怀里的兵刃,梅花帮弟子的铁尺泛着冷光,日月神教教徒的软鞭卷着火箭,直扑城楼的火药桶。

“是诈败!”守将的呐喊刚出口,就被完颜萍的柳叶刀刺穿咽喉。

这位亡国公主的“斩龙诀”,威力大增。

自从嫁给石飞扬之后,她从石飞扬身上吸取了葵花圣女的极品血脉,内功暴增数十倍,此时,她的刀光劈开蒙古兵的重甲,血珠溅在她的男装衣襟上,像开了朵凄厉的花。

耶律燕的双刀则舞成银圈,“鸳鸯刀法”的“分鸾”式将扑来的蒙古兵逼退。

她一个“垫步侧踹腿”踢中城楼的鼓架,战鼓发出的巨响在金陵城回荡,那是给石飞扬的信号——内城的契丹降兵已收到“劝降书”,正准备倒戈。

石飞扬随即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破乾坤”,掌风带起的冰浪将瓮城的千斤闸冻成冰晶。

他看着梅惊鸿的铁尺挑落蒙古兵的帅旗,看着完颜萍的柳叶刀在火把上划出金弧,突然长啸一声,双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凶猛的掌风将聚宝门的匾额震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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