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还债（2/2）

而卡芙卡则在自己的大衣里掏出一瓶东西：“待会把这个加进饭菜里……在给你的女儿再写一封最后的告别信吧”。

“你！，你们！，别得寸进尺！”秦素衣惊怒的说着，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

“得寸进尺？这句话应该给你们几个说吧，你们的元帅，那时就该彻底的死了，而如今你们还想要再次改变命运——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

程凌霜已经支付了她的代价，现在，轮到你们几个了！”。

“什么！”

——

仙舟罗浮，一处稍微出名的游乐场

“你的契约就此终止！”刃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一头白发的工作人员。

“是吗……刃，你当初和丹枫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吗？”

面对这个问题，刃闭上了眼睛没有回应，而是起身就缓步离开——他当时可没有这条件，不然饮月之乱也不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

看着刃的孤独的背影，白发女子只能穿着工服，感同身受的叹息一声。

“程姨，你怎么了？”

“哦，彦卿啊，没什么，没什么”程凌霜强颜欢笑的看着英姿飒爽的彦卿继续说着：“怎么，是想玩什么吗？程姨我请你！”

“不了不了”彦卿脸红的挠挠头，此刻天上的星槎激流的呼啸声夹杂着欢乐的叫声一闪而过；

之后他就接着低声说这：“将军发来密信，所以想要请你这个前任的曜青剑首，进入罗浮神策府，帮忙临时担任监督之职”。

听到这的程凌霜那灰色的眼睛黯淡了一下，雪白色得长发也赫然不动……但她很快就立刻回过神来，对着彦卿说着：“好——对了！你日后没事的话，帮我多照看一下那个叫李素裳的小姑娘吧……”。

“没问题，她本身也是我的朋友——不过程姨你认识她？”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母亲和我还有点关系”程凌霜皮笑肉不笑的继续撒谎：“但我和她母亲关系不好……所以”。

“彦卿明白了，程姨放心”。

“嗯！这就行，你先去吧，我换下行头……毕竟数百载都没有出场过了”。

而在彦青走后，程凌霜再次变得面无表情……但她的心里却凭空涌出了一种戏剧性得荒诞和寒意，现在的自己——居然也会撒谎了；

曾经的那个天真，单纯又直率的自己……还是死在了过去。

“好！，程姨我在将军府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