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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9章 俘虏后宫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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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华眯起眼,看见太阳旗旁边的机枪巢里,一个鬼子正抱着九二式重机枪转动枪口,枪管上的雪沫被震得簌簌往下掉。

“打!”他猛地挥下手臂。八门迫击炮同时怒吼,雪地里的炮架猛地往下一沉,炮弹带着尖啸冲上天空,在云层里划出八道弧线。

城楼上的太阳旗应声炸成碎片,机枪巢的木头架子像被揉碎的纸团般飞散,一个没来得及躲的小鬼子兵被气浪掀到城墙外,棉军装在雪地里拖出一道长长的红痕。

“吹号!”陈振华拔出腰间的马刀,刀身在雪光里劈开一道冷弧。冲锋号的黄铜喇叭口结着冰,吹号兵憋红了脸,号声却像被冻住似的,断断续续地从号口挤出来,却足够刺破风雪。

上千匹战马同时人立而起,马三华的黄骠马尽管跛着腿,还是率先跃过了战壕,马鬃上的雪沫甩了陈振华一脸。

东门的铁皮城门在爆炸声里扭曲成了麻花状,骑兵一团的战马踏过碎铁时,蹄子打滑的声音混着枪声炸开。

陈振华的黑鬃马纵身跃过门槛的瞬间,他看见瓮城里的小鬼子正往麻袋堆后钻——那些麻袋里装的不是粮食,是沙土,被小鬼子堆成了临时掩体,歪把子机枪从麻袋缝里吐着火舌。

“机枪手!压制!”陈振华的马刀劈向一个探出脑袋的小鬼子,刀刃切开棉军装的声音像撕厚纸。

陈振华身后的轻机枪立刻架在马背上开火,子弹扫过麻袋堆,溅起的沙土混着血珠打在雪地上,画出点点红梅。

马三华带领的一团已经冲进左侧巷口,黄骠马在窄巷里腾跃,马三华伏在马背上,马刀贴着墙根扫过,砍掉了一个鬼子哨兵的半个脑袋。

巷子里堆着冻硬的白菜,被战马撞得乱飞,滚到伪军骑兵团的马前——那些伪军正掉转马头想跑,马受惊后扬起前蹄,把背上的机枪手甩进了雪堆。

“缴枪不杀!”马三华的吼声震落了屋檐的积雪,一个穿蒙古袍的伪军刚举起枪,就被黄骠马一蹄子踹在胸口,肋骨断裂的脆响隔着风雪传过来。

陈振华听见时,正俯身躲过一颗流弹,子弹打在砖墙上,冰碴子溅了他一脸。

“师长!特战团从排水孔摸进来了!”王梦生的声音从右侧的矮墙后传来。陈振华转头,看见三个黑影正从墙根的排水孔里往外爬,棉裤上沾着黑泥,手里的驳壳枪已经开了火。

王梦生第一个钻出,顺势滚到一个鬼子的机枪巢后,匕首从哨兵的咽喉刺进去,拔出来时带起的血珠在雪地上滴成了串。

巷战像一张被扯乱的网,小鬼子的指挥部设在县府大院里,院墙高三丈,墙头拉着铁丝网,门口架着两挺九二式重机枪。

陈振华的黑鬃马冲到院门前时,被机枪扫得连连后退,马前腿的雪地上瞬间多了十几个弹孔。

“炮兵!往院墙发射迫击炮弹!”陈振华翻身下马,拽起一个负伤的机枪手,把他拖到石碾子后,“瞄准机枪巢的射击孔,打!”

重机枪的枪管很快烫得发红,战士们轮流抱着枪管射击,雪地里的空弹壳堆成了小山。

迫击炮兵连的炮弹终于呼啸而至,砸在院墙上的柴草垛里,火苗“腾”地蹿起,卷着黑烟冲上天空,把铅灰色的天染成了酱紫色。

墙头上的铁丝网被烧得通红,小鬼子的机枪手惨叫着从上面滚下来,掉进院里的雪堆,激起一片白烟。

“冲!”陈振华踩着燃烧的柴草碎片冲进院门,马刀劈向门后的守卫士兵。那守卫士兵刚举起指挥刀,就被他劈断了手腕,惨叫着倒在火盆里,炭火溅了一地,引燃了旁边的文件柜。

陈振华瞥见柜里散落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张家口周边布防”的字样,他抬脚踹翻文件柜,火焰立刻舔上那些纸页,把红圈烧成了黑窟窿。

县府大院的正房里,后宫淳的指挥刀劈在地图桌上,木屑混着茶渍溅到他的眼镜片上。

窗外的枪声像炒豆子,间或夹杂着伪军的哭喊——德王的两个骑兵团已经溃散了,那些蒙古袍在雪地里跑得比兔子还快,有的甚至扔下机枪,扒掉伪军制服钻进了平民的土坯房。

“师团长!西、南两门都被八路军攻破了!”参谋长抱着电台冲进来说,发报机的电线在他身后拖着,像条断了的尾巴,“卫兵说……说东门也被骑兵冲进来了!”

后宫淳摘下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想起早上接到的电报,说保定的援军被八路军截在了半路上,此刻这座县城就像一口被盖死的棺材,他们是棺材里的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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