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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困苦时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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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从哪儿唠起呢?很多老哥们都说喜欢黄大彪和老八,那咱们今天就唠唠他俩!!咱们就从,冰城的三棵树说起!一提到三棵树,那可有说道。

在90年代那会儿,跟全国各地一个德行,也不能这么说,咱们就说东三省吧!

三棵树出了不少社会人,而且得着重说一句,这帮大流氓子,跟冰城那帮炮子比起来,半点儿他妈不逊色!

咱得承认,在三棵树那会儿玩得最开、最有面儿的,就得是福利。

福利能在三棵树一手遮天,除了他本身敢打敢冲、下手黑之外,跟他的家庭背景那是直接挂钩的。他爹本身就是混的,咱就不细唠了,属于他们父一辈子一辈儿啦!!他哥哥也在体制内。

所以福利在三棵树的白道上,那是如履平地,不管去哪个衙门口办事,那都他妈好使,谁不得给几分薄面?

再加上手底下那帮兄弟,一个个也都给力,全是手黑敢干的货,所以福利在三棵树,那绝对称得上是响当当的社会一把大哥。

那时候还有个人,姓刘叫刘胜利,外号老胜子,大伙儿平时都这么叫他。

老胜子出狱之后回到社会,那是两眼一抹黑,之前在里头待了好几年,出来之后都他妈懵圈了,啥也不懂,多少和社会有点脱节。

后来他就投奔到福利门下,跟着福利混,给福利当小弟。

可没寻思,没多久老胜子就干了一件让整个三棵树的社会圈都瞠目结舌的事儿——具体什么事咱们也不知道,嘎巴一下,直接给福利剁了一刀,而且这一刀,正他妈剁在脑瓜子上!就这一刀,老胜子在三棵树算是彻底出名了,整个三棵树的社会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但咱话说回来,你在三棵树把福利都给剁了,还能在这儿待得住吗?那指定是待不了了,这就是冲动的代价。

至于像谢文杰、杨光这帮三棵树的社会人,咱就不一一给大伙儿介绍了。

不过在三棵树,还有俩更另类的货,谁呢?傻彪子黄大彪,还有鬼见愁老八。

咱之前也跟各位老哥介绍了,这哥俩是什么德行!!你再大的大哥,再大的刀枪炮子,见到这俩货,那都得绕道走!!

倒不是这些大哥怕他俩,纯纯的臭无赖,鸡毛没有,和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你就扒层皮,纯纯的滚刀肉。

这哥俩身边也有几个跟着混的兄弟,但他俩算不上啥大哥,可但凡在三棵树敢叫自己一声大哥的,见着这哥俩,那指定得迷糊,没一个敢嘚瑟的。

尤其是福利,平时多横的人,可一看见黄大彪和老八,那真跟见着瘟神似的,绕着道儿都得走,生怕撞上。

咱把镜头转到彪哥和老八的小家里头,哥俩正坐在炕头顶上,老八瞅着桌上的菜,脸子拉拉的老长,都快他妈掉到脚面子上了,那是一脸的不痛快。

这边黄大彪一瞅老八这德行,立马开口了:“咋的啊老八?你他妈瞅鸡毛呢?这饭菜我都给你折腾熟了,你咋不吃呐?”

老八拿筷子在盘子里左扒拉一下、右扒拉一下,随后“啪”地一声把筷子一撂,没好气道:“彪哥,你说这玩意儿咋鸡巴吃啊?”

老八这话一说完,黄大彪立马瞪起了眼睛:“咋的?老八,你现在是不是飘了?咋这么得儿呢?四个菜还不够你造的?”

老八瞅着桌子上的菜,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彪哥,你可真敢唠嗑,这叫四个菜?你自己尝尝这土豆丝儿,还有这个,土豆泥!那这个呢?这不就是土豆片吗?你说你知道我最爱吃尖椒炒土豆片,可这最后一个,不还是土豆块儿吗?”

黄大彪一听这话:“老八,你他妈摆这逼出干啥啊?你当我愿意吃这逼玩意儿呐?哎…我不撒谎,自从钱进了你兜,这家归你管之后,咱这生活水平那是一天不如一天,直线往下滑!我还没问你呢,钱呢?咱俩的钱哪儿去了?你给我说说!”

老八被黄大彪这么一问,立马耷拉下脑袋,再也不吱声了。

黄大彪这脾气一上来,那也是得理不饶人,盯着老八的眼睛就追问:“钱呢?我问你钱到底哪儿去了!你他妈别跟我装糊涂?”

老八被问得没辙,磨磨唧唧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那不……不都借给那个大美丽了吗?”

“操!还借给大美丽了?”

黄大彪一听就炸了,拍着炕沿吼道,“这他妈叫借吗?这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纯纯打水漂啦!?”

他喘了口气,接着数落:“老八啊,不是哥说你,你要是真想找个娘们儿正经过日子,哥去给你找王婆物色一个,那能花几个钱?一万两万的,咱直接给你整个媳妇儿娶过门,跟你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不比你把钱扔给那个狐狸精强?你说你这他妈何苦?”

老八抬眼瞅着黄大彪,脸上带着股子委屈:“彪哥,你也知道,我老八这辈子最他妈用情专一,我心里就认一个媳妇儿,那就是小娟啊!”他声音沉了沉,“

小娟是因为我才没的,我老八啥人你不清楚?我不可能再娶了,这辈子都不能对不起娟儿。你也知道,小娟没这几年,我过得多难受,这日子咋熬过来的,你能不知道吗?”

黄大彪撇了撇嘴,语气带着点嘲讽:“我知道?我他妈太知道了!咱俩天天黏在一块儿,我能不知道你咋过的?还多难受,还啥日子,我告诉你,不就是天天喝酒吃肉、瞎鸡巴嘚瑟?天天往洗头房子跑?”

“彪哥,你别说了!”黄大彪这话正扎在老八心上,他急着辩解,“我以为你最了解我呢,你咋能这么唠嗑?”

“我不了解你?”黄大彪挑眉。

“我告诉你,我做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我他妈心里是真难受,这么折腾就是为了麻醉自己!”老八红着眼圈,声音都带上了颤音,“他妈的,但凡小娟能活着,我他妈能出去瞎搞乱搞吗?”

“行了行了,我也不说别的了。”老八摆了摆手,“彪哥,你要是真看不懂我,那我从今天开始,往后两年,他妈真就一个娘们儿都不碰!”

“不是老八,我他妈还不了解你?”黄大彪嗤笑一声,“你这话留着给小娟上坟的时候说去,别鸡巴跟我说,我不爱听!”

“彪哥你不信我?”老八拍着胸脯发誓,“我老八今儿个在这儿发誓,从今天开始,以后要是再嫖娘们儿,要是做不到替小娟守身如玉,就让我至亲的人出门嘎巴一下全没了,直接卡死!!!”

黄大彪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哎呀我操,老八啊,你跟你爹有这么大仇啊?这么恨他?你这不是明着咒你爸死呢吗?”

老八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彪哥你也知道,我不大点的时候我爸就进去了,我跟他说实话,真没啥感情,我俩亲啥亲啊?”

“那谁跟你最亲?”黄大彪随口问了一句。

“你呗!”老八想都没想就答了。

“哎呀我操!”黄大彪被他这话整得没脾气了,摆了摆手,“老八啊,你他妈可真行!”

说着,黄大彪从炕上站起来,随手穿上外套,转身就要往外走。

老八急忙伸手拽住他:“彪哥,你干啥去啊?”

“去你妈的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黄大彪甩开他的手,摸了摸兜,“兜里还有100来块钱,去洗头房子找个娘们儿,爽一把!”

老八一听黄大彪这话,立马坐不住了,“噌”地一下从炕里头蹦了下来,拽着黄大彪的胳膊就喊:“彪哥!你有好去处咋不带着我?我兜里这不也还有100多块吗?我也去!”

黄大彪回头瞅着他,故意逗他:“不是,你刚发完誓,要给小娟守身如玉吗?操…不差这一天?明天再开始守呗!”

“操,不差一天两天的!”老八一搂黄大彪的肩膀,俩人说说笑笑就从屋里出来了。

咱说老八说他俩最亲最好,那可没半句瞎话,全是发自内心的。

这哥俩的感情,那绝对是非同一般,那是能拿命给对方抵罪的关系,搁三棵树这地界,找不着第二对这么铁的。

有的兄弟可能要问了,他俩到底是咋认识的?

这话问得正好,老话说得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皮裤套棉裤必有缘故,不是棉裤太薄,就是皮裤没毛。

这事儿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咱把镜头一转,回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那会儿——那时候老八他爹已经蹲大狱了,在里头接受改造呢。老八那时候还不到两岁,他爹就进了监狱,所以他对这个爹,是真没啥太深的印象。

老八他爸一进去,家里的担子全压在了老八他妈身上。

老八家可不是就他一个孩子,还有个妹妹,叫,大伙儿都喊她小燕子。

那时候,俩孩子都还没断奶的年纪,老八他妈一个女流之辈,又要照顾俩娃,又得跟生产队的老爷们一样下地干活挣工分,每天起早贪黑的,那日子难的,就别提了。

常年累月这么熬着,她的身体也渐渐垮了,一天不如一天,好不容易才把俩孩子拉扯到能跑能跳的年纪。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出事了。

那时候老八也就七八岁,小燕子才五岁,老八领着妹妹,要往镇上走——他家离镇上老远了,走着去得他妈十来里路。

可能有的兄弟没概念,现在开车五六公里,觉得屁大功夫就到了,但那时候农村的路全是土道,五六公里的直线距离,走着走那可太远了,大人都得走俩来小时,更别说俩半大孩子了。

他俩为啥非得大老远往区上跑?就是小燕子馋汽水糖了,老八心疼妹妹,非得领着她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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