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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日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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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日,雪落雪融,两人再未分开半步。

陆淮临的唇吻遍了江归砚全身,又在少年羞恼欲泣的目光中,坏心地在他圆润的臀瓣上留下浅浅齿印。

银蓝气息与金色灵力日夜交缠,于经脉间奔涌回旋,每一次大周天运转,都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静谧的夜里,陆淮临总爱把江归砚困在臂弯,唇舌沿着锁骨一路下行,在腿根那处最隐秘的皮肤烙下浅红的齿印。

印记至今未消,像一枚被体温温养的私章——只要江归砚一瞥见那人露出鱼尾,腰便条件反射地发软,膝弯里像有雪水化开。

寝衣因此遭了殃:第一件被鱼尾撕开,第二件被男人用牙勾裂,第三件干脆化作满地碎帛。

如今第四件刚上身,江归砚就下意识攥紧领口,耳尖通红地瞪向陆淮临。

这十日,倒有大半是清清静静的——两人对坐,掌心相抵,银蓝与金白灵力在经脉间周天运转,正经得连窗外雪声都放轻了脚步。

可陆淮临偏要在收功的刹那翻脸:鱼尾一勾,就把江归砚拽进怀里,唇舌跟着落下来,吻得少年眼角发红;夜里更过分,缠着人央那白皙柔软的手替他纾解。

江归砚羞得指尖发颤,却敌不过他低哑一句“宝贝儿,帮我”,只得埋进男人肩窝,半阖着眼,任腕子被那人捏在手里。

待浪潮正高时,陆淮临又坏心眼地亲他耳尖,说些不中听的羞人的话。

江归砚听了,耳根红得几乎滴血,抬手就想打他,却被陆淮临握住腕子,指腹轻轻摩挲那处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声音低哑却认真:“别气,我只跟你说。”

说罢,他低头吻住少年微张的唇,舌尖卷走未尽的喘息,鱼尾顺势缠上江归砚的膝弯,鳞片边缘泛起微光,像给这温存的瞬间盖上一层银蓝的纱。

江归砚被这温柔的禁锢圈得动弹不得,只能将脸埋进男人肩窝,声音闷得可怜:“……你就会欺负人。”

灵修之效,出乎意料地好——沉疴已去,咳声不再,可这副身子依旧薄如瓷盏,稍遇寒风便轻颤。往后岁月,得用成倍的温软与细致,慢慢将裂痕养回。

第十日雪霁,云开日出。江归砚披着狐裘站在廊下,回望殿中那个倚门而笑的男人,耳尖仍红,却弯起了眼睛。

“怎么出来了?”陆淮临大步迎上,手臂自然地环住江归砚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指尖顺势滑入他指缝,十指相扣。

江归砚抬眼望他,唇角带着一点笑:“今天天气好,想在殿前走走。”

阳光落在少年脸上,映出淡粉的血色,比前些日子又精神了几分。

“等一盏茶,早膳就好。”陆淮临忽想起储物戒里那串贝壳,却暂没取出,只先问,“贝壳,想挂哪?”

江归砚几乎不假思索:“挂殿里——我的殿。”

“好。”男人低笑,嗓音被雪色衬得温柔。

饭后,陆淮临才将那串接近三尺长的贝壳风铃托出。日光一照,玉白壳面泛起七色光晕,叮铃脆响如碎玉落水。

江归砚眼睛瞬间点亮,尾音带着雀跃:“哇!好漂亮!”

贝壳,像是把海底的月色也偷偷藏进了风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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