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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人里外挑唆,老实人痛弃从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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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嬷嬷,你先别跟着我了,先回去照顾李嬷嬷吧!”出门时她扭头对跟着她要一块去地齐嬷嬷吩咐。

“是,奴婢遵命!”齐嬷嬷连声应着,不等锦瑟走远她就叫来远处的小丫头加快步朝她们住的地方赶去。

“咱们只要赶在太医到前收拾干净应该就不会露出马脚。”她一边急走一边说。

小丫头从容道:“都是太医院给的药,有什么可怕的。”

齐嬷嬷:“要知道皇后娘娘对她这么上心,当初就不该听你的。”

小丫头:“行了,你别讲些没用的,做的时候不怕现在有什么可怕的,换出来的药你都处理干净了没?”

“全都烧成灰拿水冲走了,他们找不出来。”齐嬷嬷压低声音靠近她谨慎的说道。

小丫头坏笑着拿手肘顶了一下她似赞似骂道:“你个毒妇,怪下得去手的。”

齐嬷嬷:“没你个小毒妇撺掇我能豁出去么,说白了还不是她命里有咱们这一劫。”

小丫头:“唉,她干了这么多年也该退下休息了,一家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何苦霸占这公主继续操劳呢?”

才几句话她们就将黑白完全颠倒,明明是嫉妒皇后公主看重李嬷嬷,眼红她平时的封赏而控制不住贪念欲取而代之,这会儿竟变成她们不忍她劳累要成全她归乡享天伦之乐一样。

刚才还因为担心被太医看出什么不妥而担心害怕的两人现在完全换了一副模样,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自信。

秉着气踮着脚轻轻推开屋门,她俩见李嬷嬷还没醒方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她俩把之前挑出来的一味药材重新放回李嬷嬷的原来的中包好,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打开柜子从最上头的一格里最深翻出一小包不知为何物的东西由小丫头带走。

齐嬷嬷:“太医您的笔可否借我一用,您刚刚说的几处我担心回头忘了,还是记下来好些。”

迷迷糊糊之间李嬷嬷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心中念叨着要起来起来看看是谁时但因睡得久了头昏昏沉沉的全身又乏力得很只能躺在床上聚起精神听着。

原来太医已经给她把完了脉在开药方呢,也不知是她的病太复杂还是药方太复杂,她只听得齐嬷嬷一直在问这问那的,太医也是个好心的不嫌她烦,所问之处都一一回应。

“齐嬷嬷你真有心,李嬷嬷能得你如此悉心照料也是福分。”太医热心的将笔沾好墨递给齐嬷嬷。

“我与李嬷嬷一起照顾公主,后来又分到了一个屋里住下,都是离家千里的孤身人,互相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

待齐嬷嬷接过笔,太医又如最开她问时一样说起,为了让她好记语速也放慢不少。等快要结束时,他又另外给齐嬷嬷开了一个材料简单易得的药膳,说是看她有轻微的气短症状,连续吃上七天则能改善。

“我也算有福之人,看来老天待我不薄。。。”以前她除了公主什么都不放在心里,对齐嬷嬷也是淡淡的,这次 yi病倒是见了她对自己的真心与豁达,相比之下自己就显得刻薄且古怪。

她一面感激齐嬷嬷,一面在心中发誓赌咒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将她当亲人看待。另外该如何应对皇后和公主,她也做好了打算。

太医走后她又睡了半个时辰,才醒来齐嬷嬷就将煎好的药端给她:“你快把药喝了,这回换了个太医用的药都比先前的好,说不定你明天就能下床了。”

李嬷嬷不顾药苦与烫,端起碗来就一饮而尽,完了也不忘问是不是皇后娘娘吩咐的,看她一直没好才叫了医术更好的太医来瞧?

齐嬷嬷将她手中的药碗取走,又递来一杯温水:“可别说了,本来今日我是想提醒她来的,可是皇贵妃和愉嫔来了,她俩在长春宫里待了半宿才走,我要说都找不着机会。我想你的病耽搁不得,就自己去太医院求了刚刚那位太医来给你瞧瞧。”

“这样啊,真是有劳你了。”李嬷嬷又一次陷入失望之中,对她的感激又添一分。

齐嬷嬷:“几步路的功夫,能劳些什么?太医说了你要静养,秋日干燥风大出去容易加重,等这些药吃完身子恢复了再出去。”

往后的半个月里她放纵自己完全沉溺在她的好意中,至于锦瑟和琅华对她有无关注她已经懒得再提了。

趁着中午日头好,她起身下床将自己体己和私藏取出来整理,点数之间她思索着是拿这些钱去另求个差事还是想办法带出宫去。

她进宫十余年,外头的世界什么样都快忘干净了,自从她儿子病逝后,她就和那死鬼丈夫断了联系,听说他之前要进京来寻自己,但那都好几年前的事了,说不定他已经饿死途中或是和别人过到一起也说不定,真要出宫她还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若是继续留在宫中她一时也想不出谁会给她方便,以前她仗着身份在宫里得罪了许多人,她真怕钱花出去了还讨不到个好,临了了要跟别的宫女一样整日做着粗活受尽折磨。

“唉!”怎么选都是为难,她将东西收好,打开门看着屋外在风中招摇的树枝和一片蔚蓝的天空忍不住迈出步去。

一步一步一步,不知不觉间她走到长春宫附近的一个小亭中,亭边有一小小的石马和一架秋千。曾经她经常带午睡醒的锦瑟来这里玩耍,玩累了锦瑟靠着她坐在亭中听她哼家乡的歌谣。

现在锦瑟长大了,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天天念叨要过玩,更多时候是去找几个兄弟。

静立的石马,停摆的秋千一动不动的待在原地,任风卷着落叶狂吹而来,任暴雨急且猛的迎面砸来,任漫天的鹅毛大雪一片一层带着冰寒将其从四面八方封住。

它们散发出的无限寂寥好似涟漪一圈一圈的扩开放大,将李嬷嬷也圈进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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